輕然晤站在一頭白發老人身旁,望著床上的人不鹹不淡的問候。“她的孩子如何?”
“現在死不了你已知道結局,為何還關心她的孩子?”白發老人放開古涵玲的手,轉過身不滿呢喃。
輕然晤淡笑不語,走出門外。麵對未來世界來的人,他自然應該多多照顧。
“喂!就這樣就走了!你給我回來!你還知不知道尊師道了!”白發老人一見輕然晤離開就大喊起來,伸出手揮動。
輕然晤一副無事般離去,嘴角上揚。
白發老人甩甩衣袖,繼續不滿的開口:“真是個混小子!師傅問個事竟然也不回答了,翅膀硬了想飛了是不是!哎哎怎麼撿了個怎麼不懂禮貌的孩子”
說完他轉過身神情複雜望了望古涵玲,歎口氣搖搖頭離開。
“醫生,這位小姐怎麼樣了?怎麼還沒醒啊?”小美站在醫生旁邊,望著床上的人,不由的想,她這是怎麼的就發了善心了呢?
她自己明明都是個剛剛能吃飽的人,她竟然還出錢醫治一個她不認識的人,她甚至懷疑她自己是不是傻了。
這個女人在她發現她的時候她還有著一口氣,她看到一具屍體在她麵前時,她差點被嚇死。她大事受了一些刀傷,內髒出了一些血,經過一星期的緊急治療,也沒什麼大事了。
“她的意識尚有些模糊,應該會這幾天醒過來,你多注意。”醫生麵色平淡望著床上昏迷不醒的人,他是她的主治醫生,他很驚訝她受了那麼重的傷竟還能靠著意識保留著一口氣撐到手術後。他不得不佩服這女人的強大意誌,更佩服她的堅強。
冥君軒與祁洛弦一起下了懸崖,他們仔細觀察那裏的一切希望能找到她們的身體或能找到她們被帶走的一絲蛛絲馬跡,他們無所收獲。
他們連續好幾天都沒有找到一絲動靜,祁洛弦懊惱的一手錘在山上,用力之大,他手已流出血。
他絲毫不在意低著頭,她是去哪裏了!生不見人死不見死,她這是生還是死?她生,那她到底在哪裏!
從而,他沒注意到他手上戴的那塗上白蠟的戒指閃著一道光芒。
血一滴滴流出,戒指如吸血工具一般,吸收他流出的血,吸收越多閃的光芒越大,本沒注意的兩人也猛然的注意。
祁洛弦驚訝的看著的血液吸進去,感受著戒指蠕動,戒指在收縮,變小,緊緊的扣著他的手指,痛意襲上他的感知。
他另手一動,想要摘下戒指卻已發現戒指緊套手指,似扣在於肉更似扣在於手,緊密結合無法拔出。
他驚愣許久恍然大悟,原來,他才是這戒指的真正主人
戒指的光芒沒有滅,它橫向射出一道光,這是要帶他們去某些地方嗎?祁洛弦與冥君軒對視,冥君軒點點頭,一掌將對麵的牆擊碎。
牆碎出現一個口,祁洛弦走進去,戒指的光芒似盞燈照亮前麵的路。
越走越黑,越走越遠,豁然,祁洛弦停下腳步,眼前一道門擋他的去路,可他怎麼看怎麼感覺眼熟。門旁的裝飾,讓他感覺是皇家之物。
一座石獅,一道橫聯,門上圖像似龍又似蛇,似鳳又似鳥,他眼熟卻不知他在哪兒見過。
冥君軒上前幾步,他對這畫麵倍感熟悉,他曾在哪兒見過!
祁洛弦望向冥君軒,見冥君軒的眸子中有著與他相似的**,他推開門走進去。
他倒是要看看這裏麵究竟有著什麼!竟能讓他兩人都有那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裏麵依舊是黑暗一片,戒指的光芒給他們帶著路,直到兩幅棺材出現在他們的眼前。
棺材緊緊依靠,走幾步有一個桌,桌上畫麵是皇家圖案,一龍一鳳在其中奔騰。
桌上放著一個暝牌,字刻吾妻傲紫霞之墓,底橫刻上她夫冥世沉。另枚則寫吾父冥世沉之墓,底橫為他兒冥平王。
兩牌之中有香壇,裏麵之灰已被磨滅僅有淡淡的痕跡。
桌旁有兩棉墊,那是祭拜而用的跪棉。
祁洛弦與冥君軒看到那瞑牌,心裏豁然而出的便是,祖先兩字。
“看來,我們可能是一家人”冥君軒話說出口,帶著一絲不明的意味。
祁洛弦瞄了一眼瞑牌,沉思一會兒淡淡開口:“在古籍記載,傲紫霞是第二皇帝的女兒,是鳳傾國裏最有名的長霞公主,她善良美麗,經常出宮四處遊玩,她曾斬殺過一百名貪官汙吏,她曾已男人的身份打過勝仗,成為了第一精勇將軍,更成為了百姓愛戴,皇帝最愛的第一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