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她的解釋,陸正南看向楚禾的眼神逐漸染上點點笑意,眼裏的溫柔纏綿,編織出密密麻麻的網,將她網羅在其中。
秘書察言觀色,悄無聲息的退下,身旁的人也識時務的跟著退下,把空間留給這幾個人。
“你什麼時候過來的?”陸正南上前拉住楚禾的手。
也許是氣氛使然,楚禾覺得尷尬的氣氛若有若無的縈繞在兩人身側,她磕磕絆絆的回答:“剛、剛來沒多久。”
她居然也學會害羞了,陸正南暗想,牽著她往辦公室走去:“以前你燒得飯菜都不能入口,也不知道你現在的廚藝怎麼樣。”
楚禾咬牙,抽回自己的手:“我的廚藝啊,比起以前又倒退不少,比不上董事長那些五星級廚師,要是不小心,還能毒死人,董事長還是別喝吧。”
陸正南不以為杵,再次抓住楚禾的手,笑的寵溺:“就算是砒霜,我也喝的甘之如飴。”
“切,誰稀罕毒你。”楚禾的心裏猶如小鹿亂撞,不屑反駁:“毒死你,我還得賠條命,壓根不值得。”
走進辦公室,陸正南終於放她自由,楚禾甩了甩手,想甩去手心的濡濕和心頭的異樣。
她把保溫盒擰開,雞湯濃鬱的香味頓時四散。
“哇塞,好香啊。”楚思語扒著桌角,發出陣驚歎。
楚禾轉頭,就看見沒發表感慨的兩個男人靠在桌邊,表情出奇的相似,這樣子,說他們不是父子,都沒人相信。
她拿出三個碗,在裏麵倒上分量相等的雞湯,開恩道:“好了,三隻小饞貓開吃吧。”
話落,圍在桌前的幾人齊齊出手,端過雞湯小心翼翼的喝著。
見此情形,楚禾心裏說不出的滿足,有懂事的兒女,和……她喜愛的人在側,還有什麼好抱怨。
喝過雞湯,陸正南把楚思銘兄妹交付給秘書,自己則帶著楚禾呆在辦公室裏。
其實他們也沒什麼話好說,兩人單獨相處時,也是陸正南處理公務,楚禾坐在沙發上看雜誌。
看著看著,楚禾的視線不自覺亂飄,在室內胡亂轉悠一圈,最後停留在陸正南身上。
都說認真的男人最帥,而這個本就帥的人神共憤的人,認真起來的樣子輕易就能迷倒所有的人,當然,也包括她在內。
楚禾看的偷偷摸摸,甚至還不時翻動雜誌,就算如此,陸正南還是敏銳察覺到她的視線。
拿在手上的簽字筆落在合同上方遲遲沒有下筆,心思早就被那道躲躲閃閃的視線給攪亂。
足足有五分鍾之久,麵前的文件他連個標點符號都看不進去,明明是再簡單不過的漢字,組合拚湊好就成了他再也看不懂的外文。
又掙紮了片刻,他“唰”的蓋上合同,來到楚禾身邊俯身,雙臂把人禁錮在懷中,氣的牙癢癢:“幹擾我辦公,該當何罪?”
楚禾坐直身子,反問:“陸先生,我好好的坐著並沒來打擾你,何來幹擾你辦公之說。”
“你眼神直勾勾的盯著我,就差扒開我衣服仔細翻看,還說沒幹擾?”陸正南說起話來,有幾分無賴。
“這辦公室雖然是你的,可我也有觀看的權利吧,這是我的自由。”楚禾挺起胸脯,繼續和他周旋。
陸正南眼神暗了暗,喉頭不自覺吞咽著,覺得身上所有的邪火都衝向身下某處。
“隻要你喜歡看,那看多久都無妨,我也可以,脫了衣服讓你仔細觀看。”
陸正南埋首在她頸間溫柔啃噬著,不時伸出柔軟的舌頭掃過她細嫩的肌膚,引得她暴露在外的肌膚被激起密密麻麻的雞皮疙瘩,心中更是跟著泛起陣陣漣漪。
楚禾今日穿著件白色襯衣,動作間,幾顆扣子已經被陸正南解開,酥胸在衣服的掩映下若隱若現,肩頭,還有幾朵剛綻開的紅梅,和雪白的肌膚形成鮮明對比。
直接在辦公室?楚禾越過陸正南肩頭,看向他身後的那扇門有些猶豫,這扇門隨時麵臨著被敲開的危險,她可沒心思在這麼多人麵前表演這限製級的場景。
“不……不要……”
她開口,聲音竟是說不出的嫵媚嬌柔,剛才的拒絕反而像是欲迎拒還,加之她眼角的迷離,滿室的旖旎被推至頂端。
陸正南從她身上艱難起身,替她攏好衣服,帶著人轉身朝裏麵走去。
因為他時常會因辦公忘記時間,辦公室裏便配備了小型休息室,麻雀雖小五髒俱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