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記憶,隻屬於自已。
那樣的心悸,那樣的憂傷,受過傷的心,振作之後的心,在記憶的長河之中,不過隻是被人遺忘的碎片。
愛她真是一場磨難,撕心裂肺之後,還要堅強的起程。
季夜陪了她整整一個晚上,不斷的為她換濕毛巾降溫,量體溫,摸她的額頭,她的身體很滾燙,他的手卻是異常的冰涼,每次的觸碰都會讓她微微嚶嚀。
從站著窗口到坐在床邊,在到靠在沙發上,不知不覺已是淩晨三點。
讓斜靠在沙發上假寐,時不時的起身摸她的額頭,在她的記憶中,一雙冰涼的大手總是會覆在她的額上,那樣子的讓她安心。
房門外麵,黑暗的伸手不見五指,季藝晞在所有的下人回房以為就一直靠在那裏,以一種自負的姿態。
門上了鎖,叔叔不許任何人進去,他多想陪在她的身邊,現在應該要陪在她身邊的應該是他才對,這一道門才是趁真正的阻礙,那一瞬他完全的明白了。
他要變強,總有一天他會成為強者,有可以帶走季離的能力,有反抗季夜的能力,所以他還是決定要離開,脫離掉季夜的羽翼。
可能要很多年都見不到她,也會參與不到她的成長,錯過她的一點一滴都是都會讓他難過,但是他已經別無選擇。
心變的很強硬,不讓自已有軟弱下來的一刻,拳頭握的很緊,緊到已經用盡了全部的力氣都彙聚到了拳頭之上,他恨季夜,恨那個表麵上口口聲聲說為了他的男人。
季夜在他心裏早就已經不是叔叔的代名詞,是對手,是他想要去戰勝的人。
天快亮時,他從沙發上起身,用手摸了摸她的額頭,還是燙,但已經好了很多,臉上還是很潮紅,這一場病沒那麼快好。
清晨,季夜換了西服,洗漱幹淨以後,喂了季離吃藥,然後去公司。
下樓時,季藝晞與季雪已經坐在那裏吃早餐,他們臉色都很冷,自顧自的吃著早餐,就像是互不認識一樣。
他的到來,一樣不能改變的什麼,隻能讓氣氛更加的泠,季雪氣的是為什麼叔叔跟藝晞都那麼在意季離,叔叔還把季離抱進了他的房裏,親自照顧,她感到了一絲威脅。
季藝晞麵無表情的吃著早餐,從季夜進來開始,食物更是如同嚼蠟!
“今天我送你們去學校”季夜吃完早餐,突然說道。
“好啊,謝謝叔叔”季雪飛快的應道,看來是她太過杞人憂天了。
季藝晞冷笑,就那麼怕他麼?要監督他到這種程度,用力的放下刀叉,他頭也不回的走出餐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