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班的女孩正在打瞌睡,被白風的大嗓門嚇了一跳,一看警官證更是嚇的結結巴巴,好半天才想起回答白風的話。
“在頂層的總統套房。”女孩說道。
“我們走。”白風一馬當先直奔電梯間。
“等一下。”狄俊熙叫道,然後對女孩說:“把備用房卡給我。”
“哦,稍等。”女孩愣了一下,一陣翻找,白風則暗暗自責,竟然這麼大意,沒有房卡怎麼進屋?
很快,三人乘坐電梯到了頂層,房卡上有房間號,根本不會走錯,三人悄無聲息的來到了不遠處,白風示意三人停下腳步。
“一會兒狄俊熙開門,一打開門你要立刻閃到一邊,給我讓出路來。”白風安排道。
說完又看向龍熹月,道:“你就在外麵等著,等我們倆製服了歹徒你在進來,記住了,不管看到什麼都不要尖叫。”
“好。”龍熹月麵無表情的答應一聲。
白風滿意的點點頭,就要往門口去,卻被狄俊熙一把拉住,回頭一看,就見狄俊熙正定定的注視著牆壁,白風雖然疑惑,還是沒出聲詢問。
狄俊熙看到總統套房的大床上,白靜昏迷的躺在床上,全身一絲不掛,而那名陰冷的青年,此刻光著上身,正跪在地上禱告,而在房間裏,散落著差不多有百支蠟燭,這些蠟燭都被點燃,似乎正在進行著某種儀式。
狄俊熙雖然看不懂,但有一種不詳的預感,這個時候也顧不得許多了,說道:“房間裏擺了很多蠟燭,那個男的正跪在地上禱告,這似乎是某種儀式。”
“你能看到房間裏?”白風吃驚的問道。
龍熹月到是很鎮定,隻是驚奇的看了狄俊熙一眼,到是狄俊熙的話讓她吃了一驚,忙問道:“蠟燭還剩多少?”
“別管蠟燭了,我不管你怎麼看到裏麵的,我妹妹怎麼樣?”白風不明白龍熹月這個時候還關心蠟燭這些無關緊要的事情做什麼,甚至連狄俊熙能夠透視他都顧不上多問,現在最重要的就是白靜的安危。
“白靜躺在床上,好像還昏迷著。”狄俊熙回答道。
白風鬆了一口氣,狄俊熙目光一凝,冷聲道:“不好,那人從地上站起來了,正在脫褲子。”
狄俊熙話音一落,白風一把搶過狄俊熙手中的房卡,一個箭步就到了門口,“嘀!”的一聲,房門開啟。
還真讓狄俊熙猜對了,陰冷青年正在做一個嚴肅的儀式,這耽誤了很多時間,陰冷青年十分自信,不覺得警方能這麼快找到他,所以房門沒有反鎖,這給眾人提供了方便。
房門開啟的瞬間,陰冷青年也聽到了聲音,一回頭,正看到白風闖了進來,白風一看陰冷青年剛脫了褲子,冷汗都下來了,這要晚來一會兒,後悔莫及。
“不許動,舉起手來!”白風掏出手槍對準了陰冷青年。
陰冷青年先是一驚,看著黑洞洞的槍口緩緩舉起了手,就在白風一手拿槍一手去拿手銬的時候,陰冷青年動了,白風就看到眼前人影一閃,還沒明白怎麼回事,陰冷青年已經到了近前。
這,這是什麼速度?這家夥還是人嗎?
白風知道不好,要開槍卻已經來不及了,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身後一陣風起,然後白風就看到陰冷青年悶哼一聲,以更快的速度倒退了回去。
陰冷青年沒想到在這裏遇見了高手,轉身就撲向床上的白靜,想挾持人質以求脫身,卻不知道白靜就是白風的逆鱗,觸者必死!
“砰!”一聲槍響,陰冷青年應聲而倒。
“不要!”身後傳來龍熹月的驚呼聲,可惜已經晚上。
陰冷青年捂著胸口,先是看向龍熹月,張嘴想說什麼,也許是想問龍熹月的來曆,卻半個字也沒說出來,然後又看了眼白風,最後目光落在床上的白靜身上,突然冷笑了起來。
“我死,她也要陪葬!”陰冷青年說完咳出一口血,像泄了氣的皮球般整個人都萎頓了下去,剛才看還三四十歲的樣子,幾乎眨眼間就變成了一個老頭,至死他都怒瞪著雙眼,死不瞑目。
他到死也想不明白,這些人是怎麼這麼快找到他的,更想不明白怎麼還有一個高手在場。
“你不該殺他的。”龍熹月無奈的歎了口氣,看到狄俊熙和白風都一臉驚奇的看著自己,龍熹月深深吸氣,說道:“看到這些蠟燭了嗎?蠟燭一滅,白靜就會死。”
“什麼?”
“你說什麼?”
狄俊熙和白風吃驚的問道,剛才陰冷青年突然出手,就連狄俊熙都沒反應過來,就在狄俊熙以為白風要遭殃的時候,龍熹月動了,龍熹月後發先至,打了陰冷青年一個措手不及,兩人對了一掌,顯然倉促迎戰的青年吃了暗虧,這才想要挾持白靜在做計較,沒想到反而加速了他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