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快,我們已經認識十分鍾了。”金鳳凰看到狄俊熙吃癟的樣子,心裏特別放鬆,有好久沒有這種感覺了。
“可是你還不知道我的名字。”狄俊熙無奈道。
“那你現在告訴我吧。”
“……好吧。”
不到半個小時,跑車就開進了南州市最著名的別墅區,這裏的房子不僅僅要有錢,還要有一定的身份地位,在這裏住的非富即貴,金鳳凰將車開到了一棟四層的別墅前,將車停穩。
“到了。”金鳳凰定定的看了別墅一眼,心裏奇怪,怎麼就將狄俊熙帶到了家裏呢?
雖然狄俊熙看自己的目光也充滿了火熱,但金鳳凰就是感到狄俊熙的目光和其他人的不同,具體區別在哪裏她卻也說不清,所以和阿誌生氣的時候就把狄俊熙拉了出來,當時不過是想氣氣阿誌,本打算在路上將狄俊熙放下的,可自己竟然鬼使神差的將他拉到了家裏。
狄俊熙跟著金鳳凰下了車,來到別墅門前,金鳳凰拿出電子鑰匙開門。
“別開門!”狄俊熙突然喊道。
“什麼?”金鳳凰已經打開了房門,轉頭問道。
還不等狄俊熙回答,突然從裏麵竄出一道高大的黑影,一下就撲到了金鳳凰近前,一把掐住了金鳳凰的脖子,將她的尖叫聲卡在了喉嚨裏。
金鳳凰嚇的臉色煞白,手刨腳蹬可怎麼也掙脫不開,抓著他的男人十分魁梧,接近兩米的身高足足超過二百斤,瞥了狄俊熙一眼,鼻子裏發出一聲不屑的冷哼,拖著金鳳凰進到了屋子裏。
大廳裏的燈都打開了,一名臉色陰翳的青年正翹著二郎腿懶洋洋的靠在沙發上,用一種戲虐的眼神看著金鳳凰,在他身後,三名黑衣大漢抱著膀子一字排開,目光冷冽。
遇見這種突發狀況,狄俊熙在門口站了一下,然後麵色平靜的走了進來,不但如此,還順手將房門關上。
抓著金鳳凰的大漢狠狠的將金鳳凰丟在沙發前的地上,然後站到了青年人的身後。
金鳳凰捂著喉嚨猛烈的咳嗽,還不忘回頭對狄俊熙連連使眼色,希望狄俊熙快走。
青年人目光陰冷的看向狄俊熙,冷笑道:“小子,膽子不小,竟然沒嚇的屁滾尿流。”說完又戲虐的看向金鳳凰。
“怎麼樣,賤人,我說過會收拾你的。”青年人下意識的摸了下額頭,狄俊熙這才看到青年人的額頭腫了一片,隻是經過緊急處理,才沒第一眼看出來。
這個時候金鳳凰鎮定了不少,憤怒的看著對方,怒道:“想不到堂堂屈大少爺竟然會和我一個小女人過意不去,如此大動幹戈,就不怕我們老板動怒嗎?在怎麼說我也是南州幫的人,你不會這麼不知天高地厚吧?”
“哈哈哈哈!”屈大少一陣大笑,戲虐的問道:“你覺得我能找到這裏,是誰告訴我地址的呢?”
金鳳凰麵色一變,猛地搖頭,吼道:“不可能,老板不會出賣我的。”
屈大少冷笑道:“別天真了,你不過是南州幫的一棵搖錢樹,年紀也不小了,你還能蹦達兒幾年?要說之前吧,本大少還真想拉你出苦海,來個金屋藏嬌,可你這賤人實在是不識抬舉。”
金鳳凰麵如土色的坐在地上,她絲毫不懷疑屈大少的話,自己的住處根本沒有幾個人知道,如果不是老板說的,屈大少怎麼會找到家裏來?
南州幫是她最後的一根救命稻草,現在什麼希望都沒了,絕望的望著地板,心中五味雜陳,這些年來的過往記憶飛快的在腦海裏閃過。
當初不過是為了錢,才來到南州,可現在自己除了錢還有什麼?
沒有朋友,沒有親人,沒有愛人,甚至連一個可以說話的人都沒有,想到這裏金鳳凰突然回頭看了眼狄俊熙,發現他正憐惜的看著自己,本來這種眼神是金鳳凰最討厭的,可是此時此刻狄俊熙的目光卻讓她一震,瞬間有了莫大的勇氣,抬頭看著屈大少。
“屈大少,我錯了,我也不指望你放過我,隻請你放過他,他和我和南州幫都無關,不過是我隨便拉來的一個解悶的人。”金鳳凰懇求道。
狄俊熙沒想到這個時候金鳳凰還能想著自己,甚至不考慮自己的安危而為自己解脫。
屈大少嘿嘿一笑,目光冰冷的在狄俊熙和金鳳凰身上掃來掃去:“聽說你們老板很介意男人和你接觸,你說我要是將他交給你們老板,會怎麼樣?”
“不,你不能這麼做,他真的和我沒有任何關係,不信你去問阿誌,剛才我在酒吧和阿誌鬥氣才把他拉出來的。”金鳳凰向前爬了幾步,抓著屈大少的腿,苦苦哀求著。
“賤人!”屈大少猛的一腳將金鳳凰踹在地上。
金鳳凰卻不覺得疼,掙紮著還要靠前,卻感到肩膀被人扶住,原來是狄俊熙走過來將她輕輕扶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