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城外,兩個蒼老的幾乎沒沒人樣的老者聚到了一起,這兩人同時站在原地望著已經遠去的那個年輕背影的方向,其中一個身材更顯瘦小的老頭搖頭歎氣道:“魯卡老鬼,你說這到底是天賦還是機遇造就出了這樣一個可怕的年輕人?”
魯卡老頭搖了搖頭,道:“如果是天賦那就太過震動人心了,機遇我倒是可以接受。”
“嗯,我也是這樣想的。”
最先說話的老頭叫森德,和魯卡老頭同為將要飛天破空級別的老變態,這兩個人今次湊在一起眺望著葉安遠去的方向,不為別事,就是想要替梵城教訓教訓這個東方來的跋扈的年輕人,可當兩個老家夥一同用一道隱秘的氣機鎖定到葉安身上的時候,猛然發現這個東方年輕人的實力太過不一般,於是為了能夠這把老頭多活幾天,森德和魯卡就按耐住了那份老當益壯打抱不平的心理。
葉安來到了比薩城,就仿似一道冬日裏最為凜冽的冷風一般,勢必要將這座城池裏的某個角落刮的斑駁淋漓。
葉安來到了一家比薩城中央的頂級茶樓中,與往常一樣隻點了一杯金絲茶,坐在角落上聽著周圍的人熙熙攘攘,肆意的傳播著城內的流言蜚語。
聽了半個時辰,有用的消息不多,其中包括比薩薩吉有一個隨母親姓氏的女兒,叫伊麗莎白,要嫁人了,四大鬥獸宮在西方鬥獸大賽結束後統一商討著舉辦純粹的鬥獸大賽,隻鬥獸不許人上去搏殺,再就是凱澤公爵放出了狠話,全城裏誰要能幹掉畫兒上的人,賞金一萬兩。
凱澤公爵,這個名字怎麼那麼熟悉呢?葉安在心中思忖著,這時旁邊一桌子的幾個人拿出那張懸賞的畫兒,葉安眼神一瞥,頓時神情微微一動,緊接著嘴角浮現出了一抹說不出什麼韻味的笑意,一下子就想起來那位凱澤公爵是什麼人了。
那桌子上的幾個人看過那幅懸賞的畫兒後,都坐定露出一副思考待商榷的表情,估計這幾看上頗有修煉之姿的人是在打那幅畫上一萬兩金子的主意。
時間沒過多久,除了有人出了一萬兩金子要自己的命外,也沒聽到什麼有用的消息,起身便要離開,這時,方才研究畫兒的那桌子人裏正好有個人就像葉安望了過來,隻見那個人本來陷入思索的表情立馬像是開了花兒一樣,眼神稍稍一睜嘴角馬上露出一副喜色,直接就起身衝著葉安大喊道:“站住!”
葉安覺得無趣,根本就沒把那一桌子人放在眼裏,也懶得理會,轉身便欲下樓,這時剛才喊葉安的那個人見自己吃了閉門羹,很是怒火中燒,直接就幾步快跑擋在了葉安的身前。
“讓你站住沒聽到?”這個人囂張的衝葉安叫喚道。
葉安嘴角無奈一笑,打量了一眼眼前這個痞氣十足的市井無賴之輩,是在懶的理,但現在好像又不得不理,這時方才和眼前這個痞子一桌子的另外幾個相貌氣勢如出一轍的痞子們也都圍了過來。
其中一個人稍微上下的看了一眼葉安,嘿嘿笑道:“嘿,還真是畫兒上的那小子啊!正是天上掉餡餅啊,咱們剛才那麼想怎麼樣才能找到這小子,然後給哢嚓了領賞,他就自己送上門了,哈哈!”
說話大笑的這個人有些胖,圓臉,身材不像尋常的西方人那樣高大,笑起來的模樣尤為的猥瑣,讓人見了就想狠狠的K一頓的那種,葉安當然不會手軟,嗖的一下出手,直接一巴掌扇了出去,打的這個胖子頓時一個跟頭翻倒在了地上,嘩啦嘩啦四五顆牙從這胖子的嘴裏滾落到了地上。
胖子哎喲一聲慘呼,砰的一聲摔倒在了地上,血水順著嘴角嘩嘩的往外流,當場就被打懵站不起來了。
剩下的三個痞子見狀也是先被震住了,就在他們回了神要出手的時候,葉安已經以之快的速度用恨生匕首在他們每個人的脖子上剌出了一道不深不至於致命的血口子,血水正汩汩的往外滲,下的這幾個痞子當即跪地求饒,喊大爺喊爺爺的一陣哀聲慘呼。
葉安懶理得這幾個人,直接一腳將擋在他麵前,也是最先攔住他的那個痞子踢飛,而後大步的下樓。
整個茶樓的樓上經過這麼一出兒,除了方才的四個痞子在那兒哀聲慘呼,其他的人一片嘩然,等葉安走了之後許久,才有一個近似老態的聲音響起。
“這幾個年輕人能活命實屬不易啊,剛才的那個年輕人我見過,正是前些時間流傳的那個東方殺神、東方逆天啊!”
本來馬上要議論紛紛的人們再次陷入嘩然之中,也包括剛才的那四個痞子,更是一臉的豬肝色。
流言這東西,一傳十十傳百,沒用上半天的時間,整個比薩城就都傳開了凱澤公爵出高價懸賞的那個年輕人竟然是東方殺神、東方逆天,眾人一聽到這兩個響當當名號手心都不由的捏了一把冷汗,同時也為凱澤公爵的這個壯舉唏噓不已,這個凱澤公爵盡管平日裏仗著他那個位高權重的老爹作威作福惹人嫌惡,但也沒聽說過腦袋不好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