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成不以為然的看了看他們,輕輕搖搖頭到:“你們弄錯了一件事,我從來都不是周漢宇的人。”
其中一個漢宇集團的人,顯然是個小官,指著李成說道:“你難道不怕藍衣社了嗎?”
李成微微一笑道:“對不起了,我前兩天已經將我的資產從香港轉移到江春這裏,而且成立了一家叫做成一的建築有限公司,其中我有百分之六十的股份。”
我接著說道:“我們盛世擁有百分之四十的股份。”
那人陰狠的看了眼李成,卻沒敢說話,轉身大踏步的離開了這裏。
我卻微微一笑,有些東西始終是意想不到,才讓人覺得有趣。
周漢宇趁著我們疏忽的時候,綁架了秦念,並讓羅海來這裏和我簽約。可他卻一時想要貪小便宜,將這個地皮的錢壓低了五倍。
我當時為了保護秦念,也隻能聽從他的命令。如果當時他不這麼做,我今天將會陷入了極為淒慘的境界。因為光是賠款,就能夠使得我淒慘之極。
正因為這次我的賠款隻有五百萬,所以我才能夠坦然麵對,公開撕毀合同。如果是五千萬的話,對方肯定還會有底氣,而且我也未必能夠下勇氣。
所以,這就證明,有些東西,有些人,不能隻看眼前。
至於所謂的信譽,所有的人都知道,我是因為秦念被綁架才會簽約,如果我這兩塊地皮真的讓周漢宇得去,才是公然的打我臉呢!
普通商人也就算了,可我和霍家握手言和之後,在江春也算是一方豪強,結果被過江龍用這種方法逼得就範,以後也不用混了。
而昨天,李成來到這裏,表麵上是指責我不守信用,實際上和我研究如何得到這兩塊地皮。而當時,秦念也在屋子裏,我們便下了個圈套,以上所有的東西都是一場大戲。
如果周漢宇親自來這裏,我們這個圈套很難完成。可是他卻忌憚我的手段,所以才會讓李成當全權代表,而李成根本就想和我在大陸合作,這兩塊地皮也是他起步的基礎。
又怎麼可能讓給對方呢?
更為主要的是,周漢宇這個人太過無情了,他竟然將羅海當成棄子,結果落在我的手中。
以李成對周漢宇了解,他這個人多疑,絕對不會讓他獨自簽約,一定會派另外的人,一起監督。而羅海不在,周漢宇隻能找另外一個人來。
我本來想親自去香港,可時間上已經來不及了。無奈之下,秦念給了她父親一個在香港的結拜兄弟打電話,也就是那位張叔叔,讓對方幫忙綁架了隨行律師的父母妻兒,
而剛才,李成和秦念之所以在那裏彼此較量,其實隻是在演戲,當張叔叔帶著律師的家人來到這裏的時候,我們才將事情揭露出來,這就導致周漢宇連反對的機會都沒有。
可這不代表對方就此認命,我們剛剛拿起酒杯,卻見到拍賣大廳的二樓快速的走下來幾個人,並很認真的說道:“誰是林白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