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哈哈一笑道:“駱雨寒之前雖然是一張白紙,但她畢竟是駱家的人。”
我的臉上露出了興奮的神色,根本不管裏麵有什麼人,大聲的說道:“既然如此,我就試試吧!”
對方似乎還想說什麼,可是,我卻根本沒有任何的疑惑,大踏步的走了出去,並快速的走到了舞池裏麵,瘋狂的找著那個讓我朝思夢想的女人。
張宗見我出來了,連忙迎了上來後說道:“風哥,您難道不知道,今天是駱家老爺子金盆洗手的日子嗎?”
我愣了一下,搖搖頭道:“你說什麼金盆洗手?給我相信說說。”
張宗皺眉道:“今天下午的時候,我們突然得到一個消息,說是省城駱家的老爺子今天要金盆洗手,而且宣布駱家人從此之後再也不接觸地下世界。正常情況下,這監視應該和你說,可你在見一個很重要的客人,我將這件事告訴禿子哥了。”
我皺眉道:“我怎麼不知道。”
張宗有些尷尬的皺了皺眉頭,無奈的說道:“剛才我給禿子哥打電話了,他說將這事給忘記了。””
我臉色有些難看,心中不由罵道:“死禿子,你這個混蛋萬億,竟然將這麼重要的事情給忘了,簡直是豈有此離。”
不過我卻也沒時間想別的,索性在張宗耳邊說了幾句話,他不由愣住了,臉色難看的說道:“這行嗎?”
我無奈的歎了口氣,拳頭不由自主的握緊,低聲說道:“行不行,隻能這樣了。”
張宗猶豫了一下,臉上露出了無可奈何的表情,快速的離開了這裏。
我見他走了,隨意的走進了人群,並輕輕的聽著周圍人在說什麼。因為都是地下世界的人,所以他們的話我聽的明明白白,這些人大多數覺得奇怪,駱老爺子身體一向很好,而且他們家的地下世界的事情,向來由他管,可現在為什麼會突然金盆洗手呢?
可就在這個時候,整個大廳的燈突然暗了下來,而一束黃色的遠光燈照在了樓梯上。而駱老爺子在一個女子的攙扶下,緩緩的從樓梯上走了上下去。
然而,我根本沒有在意老頭子,所有的目光都放在了那個女人身上,因為她就是我朝思暮想的駱雨寒。
她今天穿的是紫色的禮服,美麗不可方物。
我本來向迎上去,可對麵卻出現了一排黑衣人擋在他們爺孫的麵前,我沒有辦法,隻好看著駱雨寒。
離開這麼長時間,她神色有些無奈,雖然化過妝,可是眼中卻帶著疲憊之色。
兩個人很快來到了樓下。
駱老爺子看可那這些人,站在舞台上,平靜的說道:“眾位江湖上的朋友,我之所以在今天在淩晨請大家來,原因隻有一個,今天是我進入這條路上五十年,而現在我準備金盆洗手了,所以請大家做個見證。”
下麵立即有人喊道:“老爺子,您這可不對,駱家雖然很少插手地下世界,但畢竟有十多個夜店,你們駱家難道真的不要這些夜店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