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越問道。容易歎了口氣:“我也糊塗了,看他們這樣子好象在閆家混得也很慘,可偏偏他們又舍不得離開閆家。”
蕭重想了想說道:“有沒有這樣的可能,當初被追殺的事情並不是假的,而是真的,隻不過並不是真想逼他們進‘聖龍堂’,而是閆家勾結外人在掃除異己。你們發現沒有,其實這兩個老頭都很率真,很樸實的。”
馮素蘭說道:“人不可貌相,外表有時候是會蒙蔽人的。”
蕭重搖了搖頭:“閆皮皮對待他們的態度說明連閆皮皮這樣身份的人都不知道他們的存在,我想閆家其他人甚至也不知道他的存在,或許那一次汪老頭確實是對他們下了毒手,隻是他們另有機緣死裏逃生了!”
容易說道:“不管怎麼樣,我們行事一定要小心,這兩個老江湖,眼尖得很,心也靈得很,千萬別被他們看出什麼破綻,在沒搞清楚他們的底細前,我們先別忙著異動。”
短短的碰頭大家就各回了各的房間,樓上的房間很多,蕭重一間,邢越夫婦一間,容易一間,兩個女人一間。大家洗漱後就早早歇息了,這兩天趕路也很辛苦。
不知道睡了多久,蕭重聽到院子裏有動靜,那聲音是開門閂的聲音,而且是從外麵用刀子慢慢地挑。雖然那人很小心,動靜也很小,可是至少有兩個人聽到了這動靜,一個是蕭重,另一個是柳含月。
蕭重悄悄地起身出了房間,他看到柳含月也靜靜地站在走廊上望著院門。
蕭重伸手搭住她的肩膀,輕輕一壓:“蹲下!”
柳含月這才想起自己站著會暴露的。雖然沒有燈光,月光卻很是不錯,大地象染了白霜。
門開了,一條黑影摸了進來,可他才進院子就被另一個黑影給攔住了。
兩個人就這樣對峙著,都不說話,從身形來看,院裏冒出的這個人應該是閆皮皮!蕭重皺起了眉頭,這閆皮皮如果不是早就知道晚上有人會來的話,那麼他倒是很警覺。
終於,閆皮皮小聲地歎了口氣,壓低了聲音:“你怎麼又來了?我和你說過多少次,過去的事情已經過去了,你別再記恨他們了!”
潛入者也說話了,竟然是個女人:“閆河,這事情你一定要管麼?”
閆皮皮說道:“我很感謝你,這十幾年來一直保守這個秘密,可是你既然能夠保守這個秘密避免了他們被內蕭的人算計,卻為什麼又一心想要報仇呢?再說了,閆東的死和他們無關!”
女人嬌嗔一聲:“怎麼會無關,閆東就是死在聾子的手上的!”
閆皮皮淡淡地說道:“殺人者,人恒殺之!當初內蕭算計二老,閆東既然參與了暗殺他們的行動,那就是死有餘辜!”
蕭重和柳含月都聽得真切,看來自己真的沒有猜錯,兩個老頭真的在躲避內蕭,那他們為什麼不遠走高飛?非得躲在閆家?他們空間有什麼目的?這個女人應該就是那兩個老頭的仇人了,不過她的丈夫應該是在伏擊兩個老頭的時候死的,就是在蕭重他們看來也是死有餘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