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含月沒有想到蕭重竟然還有這樣的愛好,她冷笑道:“我怎麼就沒看出來你還好這一口。”
蕭重淡淡地說道:“吃喝嫖賭是男人以生俱來的天性,每個男人的骨子裏都是喜歡冒險的,而人生無處不在的冒險便是賭博。”
柳含月輕哼一聲:“別給自己的不良嗜好找借口了,不嫖不賭的大有人在。”
蕭重笑了:“是嗎?還是我來告訴你吧,不嫖的男人很可能是嫖不起,或者不敢嫖,但內心卻是渴望的,當然還有另類,那就是對女人沒興趣再或者根本不是真正的男人。”
柳含月象是不認識了一樣,她望著蕭重:“你不時看著蠻老實的,哪裏學的這麼多歪理?”
蕭重不理會她,繼續說道:“至於不賭的,大多是賭不起,或者輸不起,他們不是不想賭,而是他們怕賭得一無所有。”
柳含月說道:“你就不怕輸麼?”
蕭重點了點頭:“我當然也怕,隻是我更知道十賭九詐,所以我有克製力。”
說話間兩人已經擠進了人群中,隻見一個六十多歲的老頭正站在小桌子前,桌子上墊了一塊紅布,紅布上除了大小,還有各樣點數,蕭重看出來這是在玩搖骰子,用的是兩粒骰子!老頭見蕭重和柳含月擠了進來,他看了蕭重一眼,眼裏竟然閃過一抹光芒,隻是蕭重和柳含月都忙著看向桌上的紅布,並不曾留意到。
老頭叫道:“好了,買定離手,我要開了。”
蕭重並沒有下注,而是看著熱鬧。老頭輕輕把骰子扔進了桌上的那隻大碗裏,隻見骰子滾了幾下,一對三,老頭哈哈大笑:“豹子,通殺!”
蕭重的眼睛瞪著那對骰子,他根本沒有去想這老頭是否出了老千,他完全是被那副骰子給吸引了。那骰子通體血紅,但不是那麼鮮豔明亮,有些暗淡,透著一股冰冷的氣息,而上麵的點數並不是鐫刻上去的,而是被那血紅包裹著,仿佛是琥珀一樣,隻是蕭重看不出那點兒是什麼做成的。
憑感覺,蕭重知道這副骰子一定是寶貝,雖然他說不出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感覺,但他很是肯定。他覺得很納悶,擁有這樣一副骰子的人竟然會在路邊擺這樣的小賭局,他也不怕警察隨時會來找他的麻煩。
蕭重也不管老頭,伸手就抓起了那副骰子,老頭竟然也沒有阻止,他笑道:“小兄弟,有沒有興趣玩兩把啊?”
蕭重觸到那骰子的時候心裏一驚,骰子差點脫手。雖然天上出著太陽,可是兩粒骰子卻是極為寒冷,那感覺仿佛自己第一次進入“寒鐵冰潭”
時一樣,寒冷徹骨!
蕭重抬起頭望向老頭:“老人家,我很喜歡這副骰子,能不能割愛啊?”
老頭搖了搖頭:“這骰子是我的飯碗,我可不賣,不過我喜歡賭,這副骰子我可以作為賭注,如果你賭贏我,它就是你的。”
蕭重笑了:“哦?竟然還有這樣的好事,不過我可找不到相應的賭注。”
老頭說道:“如果你輸了,得拜我為師,一年之內你得跟在我身邊,好吃的好喝的孝敬我,跟我學習賭術!或許我看你學得不錯,一高興就把這骰子給送給你了!”
蕭重想了想:“怎麼聽起來好象都是我占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