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無數次地幻想過,我跟她表白的場景;卻從未奢望過,她會跟我表白。
背對著她,我甚至不敢轉身,不敢看她,怕她反悔,怕她又是跟我開玩笑。
“姐,是真的嗎?你真的喜歡我嗎?不是姐姐對弟弟的那種喜歡……”我幾近羞澀地說了這話,卻沒有得到她的回應。
當我轉過身,再次看向她的時候,她仍舊閉著眼,側躺在床上,伴著輕微的鼾聲,一驚一乍地說著夢話:嚇著你了?嗬,開玩笑的啦!你這人真是,玩笑都開不起。
說完之後,我分明看到她牽強的笑容下,帶著幾分憂傷;那漂亮的眼角,有兩滴淚流了出來。
她在夢裏,因何而憂傷?她又為何,總用開玩笑的方式,跟我說那些動情的話?我不知道答案,甚至不敢去想;怕她根本不喜歡我,更怕她真的喜歡我!
因為今晚我會離開,我會去找那個放蕩的刁曼;因為隻有她,能保你在公司,不被那個姓刁的混蛋欺負;同樣,也謝謝你為了我,在公司忍受的屈辱。
去往酒店的路上,我心裏七上八下,怕她在家裏沒人照顧,怕刁曼靠不住,怕那個刁總往後還會欺負她。
我知道蔣姐遲遲不離職,都是為了我,她怕我沒錢還債,怕我出別的意外;所以今晚見到刁曼,無論如何,我要想辦法通過她,還蔣姐自由。
跟刁曼通完電話後,我直接上了酒店三樓;那房間也挺豪華的,高端大氣、幹淨整潔,紅色的大圓床上,圍了一層粉色的帳幔。
她穿著抹胸睡裙,一進房間,就抱著我開始親。
因為刁曼個子比較矮,我隻能彎腰低頭配合她;這個女孩也是夠瘋狂的,一邊親,還一邊撕扯著我的褲子,我的上衣,我的頭發。
“哎!疼!”當她碰到我頭上的傷口時,我齜牙咧嘴叫了一聲。
“哦!差點忘了,你腦袋還有傷!”她鬆開我,趕緊翻開包,從裏麵拿了消毒水和紗布。
我坐到旁邊的椅子上,她拿棉棒給我擦著傷口說:口子不大,都結痂了,我給你消消毒,再吃點消炎藥就沒事了,用不著縫針。
我點點頭說:對了小曼,我在公司借貸的事情,你知道吧?
她一邊忙活一邊說:知道,怎麼了?
我趕緊說:反正公司是你小舅的,你能不能把擔保人,換到你名下?
刁曼立刻停住手上的動作,語氣冷冰冰地說:王俊,你是不是拿我當傻子了?擔保人換到我名下,到時候你和蔣玲一跑,我不但白忙活一場,還得替你擔債務;你這個大學生,心眼兒還真是蔫兒壞!
“不會的,我絕不會跑!我就是想讓蔣姐辭職,你舅舅那麼混蛋,我總不放心。”仰起頭,我無比真誠地看著她說。
“哎呀,你就放心吧,我刁曼吐口唾沫是個釘,說能保護她,就一定能做到。當然,前提是看你的表現!”
說完,她把手裏的棉棒一扔,直接拉起我的手,爬到了床上。
那個時候,我衣服已經被她扒光了,躺在床上,刁曼伸出被黑絲襪包裹的小腳,一點一點在我身上遊走。
那種感覺很舒服,我渾身汗毛都立起來了。
那是我第一次,雖然不是我喜歡的女孩,但對我這種處男來說,仍舊有著無法抗拒的誘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