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有可能他們就是利用趙粉蓮來嚇唬我們。”曾黎說道,“村裏的人都知道趙粉蓮死了,所以用趙粉蓮來做文章?,是最直接,最有效的方式。”
宋陽豎起了大拇指,讚歎道,“不錯啊,推理得很順。”
曾黎不好意思地笑笑,說道,“好吧,都是跟著楊老學的。你回去休息吧,明天我們再說,這個時候在人家的屋子裏開座談會,會讓人家很不舒服吧!”
好在趙粉蓮爸媽的屋子在走廊最裏麵,相隔甚遠,應該不會把他們驚醒。
宋陽臨走前,忽然想起了一件事,他回頭對曾黎說道,“對了,明天你記得跟趙大媽說一聲,表示你很害怕,聽到了那個哭聲,要把趙粉蓮的照片換到其它的房間去。”
曾黎眼前一亮,說道,“是要我假裝對於趙粉蓮的事很懼怕是麼?”
“對,對方就是要這個效果,假如明天晚上還聽到那個哭聲,就說明確實是有問題,人家就是為了嚇唬我們。”宋陽說道。
曾黎上前一步,壓低聲音說道,“你說,這個會不會是趙大媽弄得啊?”
宋陽果斷地否定了,說道,“不會的,趙大媽要是有這個心眼,她早就把趙大華和李飛兩個惡棍擺平了,不說擺平,至少他們也不敢欺負他們。”
曾黎吐了吐舌頭,有些內疚她懷疑了一個受害者的家屬。
宋陽安慰道,“沒事的,在事情沒弄清楚之前,所有的人都是懷疑的對象。”
宋陽的話讓曾黎的心稍微好受了一些,她關上門,回到了床上,仔細將事情理了一遍,才緩緩地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吃早飯的時候,曾黎裝出很害怕,又很為難的樣子,跟宋素英“委婉”地說了昨晚聽見哭聲的事情,要求把趙粉蓮的照片拿走。
宋素英和趙衛國聽聞,不由得很是吃驚,連忙問道,“曾黎同誌,你聽見了一個哭聲?在哪兒?會不會是聽錯了啊?”
曾黎搖頭,“不會的,我聽見了兩次,就在屋子的後麵,我住的臥室牆上掛著一幅畫報,就在畫報後麵,有個窗戶吧?就是從那裏傳來的。”
“你把畫報撕掉了?”宋素英緊張地問道。
曾黎趕緊搖頭否認,“沒有,我怎麼敢隨便就動你們家的東西呢?畫報有一個角黏性沒有了,我就掀起那個角落看了看,發現那後麵是一扇窗戶。”
宋素英的表情這才鬆弛了一下,她看了趙衛國一眼,說道,“不瞞你說,那扇窗戶是自從粉蓮去世之後給封上的,陰陽師說了,那麵牆壁後麵進來了邪氣,所以才會讓我們家的粉蓮中邪早早丟了性命,所以就給封起來了。”
宋陽問道,“那扇窗戶一直都沒打開嗎?”
宋素英和趙衛國紛紛搖頭,“沒有,一直都沒有,平時那間屋子很少有人住,頂多就是粉蓮的妹妹回來的時候住一住而已,但是自家人,也知道是什麼情況,是不會打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