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警局。宋陽就打開電腦,開始去查那恙蟲的資料,可是網上流傳那恙蟲都是在泰國電影仲有的東西。
而且電影中的恙蟲更加恐怖,那養鬼之術甚至控製了一個市區的居民。一個市的居民都變得渾渾噩噩,開始瘋狂地嗜殺,開始幻想,自己無法控製自己的身體,就像是喪屍一樣。
當時宋陽看完那部電影還在和曾黎討論,說那泰國的那篇電影模仿美國喪屍電影結果還模仿地不像,不倫不類,到像是片喜劇片。
撇了撇嘴,宋陽這才關掉了電腦,坐在椅子上開始了天馬行空。
如果說是畢素弦下的恙蟲,那麼她的作案目的也隻是他們的猜測,可沒有人說過他們的家庭並不幸福。
但要說是他兒子種的恙蟲,那更沒可能了,他兒子是獨子,也不用怕人與他爭家產,弄死他老子反而害得他以後的錢少了。
“宋陽,還在想那個案子嗎?”這個時候,曾黎走了過來,給宋陽遞過一杯咖啡。
“嗯,我還是不知道,到底是他的妻子畢素弦下的恙蟲還是他的兒子下的恙蟲。”宋陽接過杯子,輕啜了一口說道。
“說不定是村長在外麵包了小三,小三給他中的恙蟲。”曾黎又猜測道,在宋陽的邊上坐了下來。
宋陽想了想才說道:“小三?沒必要吧,再說那小三是有多大仇,種了幾十年的恙蟲可不是小價錢,隻是為了毒死一個村長?沒有利益摻雜其中也不太現實啊。”
“那會是誰?”曾黎敲了敲杯底,發出了好聽的“叮鈴”聲。
“不知道。”宋陽搖了搖頭,不自覺地也用手指敲擊起了那個杯子。
“叮鈴鈴。”
宋陽似乎是想到了什麼,接著將兜裏的那個用塑料袋包著的瓷娃娃掏了出來。
“對了,曾黎,你將這個拿去檢查一下,說不定這上麵的血跡能有什麼線索。”宋陽眼睛一閉想著,但卻是立即睜開說道。
“唔……好!”曾黎接過那個瓷娃娃就往後麵跑去。
……
“這上麵的血跡匹配來看,應該是上一個案子的趙粉蓮的,怎麼?那個案子你們有線索了?”檢查瓷娃娃的醫生說道,轉過頭來看著宋陽。
宋陽心中一驚,同樣是一喜,那血跡是趙粉蓮的?!
那麼說,趙粉蓮應該還是活著的,可是趙粉蓮的血怎麼會出現在村長家呢?
難道說那天趙粉蓮竟是逃到了村長家,而且還在村長家與某人發生了爭執?!
想到這裏,宋陽就立即坐不住了,他拿過警車的車鑰匙,就往畢素弦的別墅開去。
車速表飆得飛起,不一會兒宋陽就駕車來到了畢素弦的家。
“叮咚!”
“叮咚!!”
宋陽接連按下了兩下門鈴,等著人來開門。
大約過了幾秒,裏麵的人就打開了門。
雜亂的頭發,白色的邊框眼鏡,一身鬆鬆垮垮的睡衣。宋陽一看,原來是村長的兒子趙山本。
趙山本看起來剛睡醒的樣子,現在才四點,就睡覺了?
趙山本揉了揉自己睡眼惺忪的臉,接著說道:“請進來吧。”
宋陽走了進去,沙發上坐著畢素弦,電視上正放著《海綿寶寶》。
畢素弦一看到來人是宋陽,就撇了撇嘴問道:“警官,請問有什麼事呐。”
語氣中是十分的不滿,可是宋陽也沒有在意,畢竟是自己打擾了別人。
宋陽隻好點了點頭。
“那案子是有了新的線索嗎?”畢素弦問道,趙山本又一頭宅在了沙發中。
“嗯,不知道畢女士有沒有見過這個東西。”宋陽拿出了那個瓷娃娃,詭異的善財童子。
但畢素弦一看到那個瓷娃娃就是渾身上下一個激靈,然後有些懼怕地看向那個瓷娃娃說道:“你怎麼把那個東西帶來了,快點把那東西拿走。”
宋陽一眼就看出了畢素弦眼中的懼意,他開口說道:“畢素弦女士,請問你為什麼總是畏懼這個可愛的瓷娃娃呢?你知道這是什麼?”
“不知道,我都沒見過,就是感覺很討厭那東西。”畢素弦繼續補充道:“那東西上麵有怨氣,我能感覺到。”
“有怨氣?”宋陽笑了笑,“當然!”
“這上麵可是有著趙粉蓮的血,所以,你們家到底發生了什麼?”宋陽的語氣變得凶狠起來,狠狠地瞪著畢素弦。
“你別再威脅我媽了,她身體不好,平日裏總是神神叨叨的念著些什麼。”這個時候趙山本也翻了個身看著宋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