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接下來呢”
“我給了她機會,是她自己不選的,還說自己無依無靠的,要了我的錢也用不了,但是做人不能昧著良心,去了地獄也不能洗脫自己身上的血腥,當時她背對著我,朝著佛祖說的,那感覺簡直像在懺悔,不過一切都晚了,我從背後抄起刀就切斷了她的大動脈,然後血流了一地,”馬老三在床上說著,嘴角浮出一點笑容。
“血流出來,你是什麼感覺。”催眠師問。
“這感覺像在飛輕飄飄的,內心得恐懼讓我靈魂都出竅了,不過,我做了一件很讓自己滿意的事,我就當著佛祖的麵,硬生生把她頭給掰下來了,在那之前,我還用通明膠帶封了她的嘴,但抑製不住自己,又把她的頭裹住了,活生生地看著她悶死,不過她死的真安詳,哈哈哈哈哈”說著馬老三狂笑了起了來。
這人渣果然是瘋了,殺了人了還那麼有快感。
“你有去醫院查過自己精神方麵的問題嗎?”
“去過,但是他們說我沒病,說這是我太累的原因,他們不願意相信我說的那些幻覺,比如陳香蘭一出現我就想弄死她的衝動,但是他們都是庸醫,他們的願望就是世界少一點精神病,因為他們的病房已經滿了。”
“你從來沒想過殺了人要跑嗎?”
“殺了人以後我就清醒地認識到了這一點所以我打算去美國了,那是一個自由的國度。”
“打算什麼時候走”
“明天”
“幾點”
“下午兩點”
問完話,小陳就把手銬銬在了馬老三的手上,三個人圍著馬老三睡著了,馬老三用沒有被拷著的那隻手,伸向小陳口袋找鑰匙,打開鎖以後從通道跑了。
第二天中午,刺眼的陽光紮醒了小陳,小陳第一眼就是看馬老三,卻發現自己被拷了起來,鑰匙不知道在哪,馬老三早就泡沒影了,壞了!出大事了。
小陳立馬打電話給老畢,把事情來龍去脈說了一通,並希望老畢現在帶隊去機場堵人。
老畢心裏麵的顧及是按照這種被反算計的事,不知道馬老三現在有麼有走,老畢掏了手機打電話給辦護照的朋友,問他馬老三得護照領了沒有,對方說沒有,老畢立刻就調動了大隊,去機場堵著馬老三,這種十惡不赦的王八蛋,絕對不能讓他跑了,這一天所有的安檢都被換成了警員。
下午一點,護照的朋友打電話來通知,說是馬老三領了護駕了,但是名字不叫馬老三,叫馬甲。
聽完這些話,老畢罵罵咧咧的,還叫馬甲,可就算了,你會馬甲扮演自己,我就沒有火眼金睛?老奸巨滑的東西,抓到你就關一輩子,就是不給你放行,就是不讓你死,讓你明白什麼叫煎熬,像你這種人,立刻死了就便宜你了,一輩子沒給國家做點好事,就應該在牢裏麵好好蹲著,義務勞動後半生,老畢真是越想越生氣,簡直不像話,殺了人還想跑,看來還是太有錢,有錢的男的都會變壞!
“小黎,你快去機場找人,這裏交給我自己。”
“可是你這鎖還沒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