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怒放的生命,……”小陳的電話鈴聲這個時候響了起來,“喂”“喂,小陳啊,你怎麼還不來,是還沒有找到那個賣魚的老板嗎?”“沒有,我找到了,挺好找的。”
“那你趕緊回來吧”
“收到”小陳收了電話馬不停蹄地趕往醫院。
畢隊:怎麼樣了,讓你收集的資料都好了?
小陳,去看了一家,剛剛好就是你之前遇到的,那攤主的老板也讓我大開眼界,好像是個時代養魚的人家,看起來沒什麼異常的,但是那賣魚的大有來頭,老板說是能夠看人的未來,還說要拉我去養魚,你說奇不奇怪,我要是就那麼相信他了,我豈不是一下子活到了我爺爺奶奶那一輩,現在都什麼年底了,怎麼有人還會相信那些封建老迷信,他一個走江湖的說什麼,我就能那麼依他了,雖然態度蠻誠懇的。但是我還是不能就那麼相信了,我有我的職業操守。小陳邊說便給畢隊削了一個蘋果,諾,他把水果遞給了畢隊。
畢隊接過來,象征意義上吃了這個蘋果,舉在手裏就開始講話,由於平時說話老愛加上手勢的原因,他食指點點,連著打點滴的瓶子,另一隻拿著蘋果,我覺得這個賣魚的很神奇,就是他叫住我,喊我等等,你說這事情怪不怪,要說我好不容易休息一天,偏偏碰到這種事情,一開始他就不肯賣魚給我,後來要離開了,他就拉住我,讓我等等。我就奇怪呢,後麵就出了那樣的事。我實在不能理解他那時候和我說的等等,越細密想了就越覺得可怕,你說呢,小陳。
小陳回過神,安撫畢隊,畢隊,你現在生病了應該收斂一點,說著把畢隊那隻揮舞的手按了下來,還打著點滴呢,不要亂動,回回血。畢隊,我覺得你說的很有道理,一個正常的人說出這樣的話,後麵預示的事情,總不能不讓人聯想到一塊去,賣魚的老板也坦白了他自己的特意功能,隻是我問了那個瘋子是誰,他倒是說不知道,隻是說這一切都是前因後果循循相克。
畢隊看看小陳,就問了這麼點內容回來,他說不知道你可以問其他人啊!
我當時想的是他都不知道了,那還有誰能知道呢。所以就沒多問,加上他之前挺玄乎和我說他是預知大師什麼的,我總覺得是天機不可泄露。
得了得了,你去看看那個砍人的瘋子,告訴我從他那你能看到些什麼,一個瘋子,估計你也問不出個所以然。不要激怒人家了。
小陳得旨就去病房看望那個瘋子,瘋子還在睡覺,護士說還沒有過麻醉,可能在防暴過程中,畢隊下了狠手,這種塊頭,是吃不消,小陳心裏想要是當時是自己在場搞不好就是兩敗俱傷,哪裏還有醫院躺。
病床上的瘋子安靜地躺著,發出均勻的呼吸聲,小陳從他的呼吸判斷他是否有精神障礙,一般精神障礙不是像小孩子那樣無憂無慮地呼吸聲就是雜亂氣息不穩的好像做噩夢的那種呼吸,這兩種都有些精神病的潛質,最好的呼吸是不快不慢,要符合年齡段,那個氣息要穩,尤其是第一種呼吸聲,很難判斷是否異於常人,小陳又看了他的眼型,彎彎一條如月牙,可惜是倒月牙,證明這個人的生活不是那麼美好,消極情緒很多,睫毛很長證明哭的次數多,經常碰水的人知道,那樣指甲的增長速度很快,麵孔圓圓的,有肉感,有古來的笨樣,親和但是愚鈍,容易收他人的挑撥,最後看看他的嘴型,本來很厚氣的臉卻薄唇,人說薄情。以上幾點可以充分說明"這個瘋子的確有些精神不正常。小陳洋洋得意,自己分析的也是很好啊。
老畢點頭,你說的麵部特征都到位,你看過他的身體嗎,是不是身體部位有傷疤,曾經被什麼創傷過,在我和他的交戰中,我能明顯感覺他的左臂用的不那麼連貫,我在考慮他是先天精神疾病還是後天形成,如果是先天,那這次的受害人其實要承擔一些責任,因為他們可能認識,而且這個受傷害人可能還是這個瘋子的監護人,如果是後天的,一是瘋子和受害人之前就存在過節,並且這個過節是瘋子失憶後,精神錯亂前的影響最深的一幕,雖然瘋子想不到這一幕了,但他的潛意識會分解他的動作,幫助他去完成大腦的指令。我現在比較糾結這個瘋子到底是這兩個中的哪一種,知道是瘋子了,就是不知道到底是哪一個性質。你知道我現在比較擔心這就是無意的一場意外還是有人蓄意指使,或者其他的。
小陳點點頭,再次向那個瘋子的病房走去,來的時候瘋子已經醒了,小陳通過玻璃窗看著他,瘋子安安靜靜地躺在那,感覺和一個正常的人沒有區別,他的眼神還有一點點成熟的味道,滄桑而清澈。小陳很奇怪,為什麼他的眼神可以那麼有內涵?難道是自己看錯了?本來不想去打擾他的,但是還有畢隊交代的事情,小陳推開了病房,瘋子的眼神沒有轉過來,他出神地望著外麵光禿禿的樹,感覺,額,在看一片繁榮的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