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不想知道嗎?”
“沈銘易,你少吊我的胃口。”
“現在還不能斷定,隻是我的猜測,她是被人洗腦強行灌輸琴聲的記憶,而幕後的這個人,一定是非常了解琴聲,並且熟知我們幾個關係的,後天上午一切都會見分曉的。”
“這張臉怎麼會這麼像呢?我上次在洛杉磯見過一次這個女人,後來去基地後我見了季桓手機裏的照片,當時還問過季桓,他還有沒有其他兄弟姐妹呢,雙胞胎也未必會長得這麼像。”
沈銘易攬著陸雅寧從床上坐起來,認真道,“你什麼時候見過她?怎麼沒有聽你提起過?細細說來給我聽聽。”
“我之前想說來著,總是被趕上來的事情打斷,我們去客廳說,別讓陸露一個人在外麵,”
“好。”
沈銘易拉著她的手起身,陸雅寧掙了一下,被他狠狠瞪一眼,“吃醋也要有個限度,你再掙紮我可要好好寵愛你了。”
陸雅寧麵上一紅,這個無恥的男人。
客廳裏,陸露趴在沙發上睡著了,陸雅寧取了條絨毯搭在她身上。
“那會剛到洛杉磯,你出去辦事,我帶著露露去餐廳吃飯,是在洗手間遇到她的,當時我險些摔倒,被她扶了一下,因為她長的好看,忍不住多看了一眼,後來真正看到照片的時候,我也嚇了一跳。”
這麼說來,這個季琴聲早就出現在他們身邊了?
那這段時間她表現出的什麼都不知道,都是假裝的?如果是這樣,那這個女人真的是有點心機和手段,演戲的真實性都能瞞過他和季桓。
可是剛才他對她進行催眠,她流露出對噩夢回憶的恐懼,到底是真是假,看來還有待考證。
陸雅寧當時失憶,被催眠的時候,表現出來強烈的自我保護意識,按理說琴聲受過專業訓練,應該這方麵的意識更為堅定才對。
“鄒醫生之前給你催眠,說你對催眠術有一定的免疫力,你在德國還發生過什麼事?瞞著我?”
說這個陸雅寧有些難為情,“我剛到德國帶著陸露,那會過的很辛苦,加上自身反應,失眠了很長一段時間,莉莉就介紹我去見了心理醫生,催眠了幾次我都無法集中精力,一來二往的,可能對心理醫生的那些治療套路有了免疫力。”
現在想來甚是可笑,第一胎沒有經驗,她可能當時是得了產前焦慮症了......
“生孩子這麼痛苦嗎?我們有陸露一個也很好了。”
“恩?你是不讓我在生了嗎?”
“既然痛苦,我們可以規避痛苦,人的意識可以自我掌控,生孩子亦是如此。”
“照你這樣說,都怕疼怕苦,以後大家都不要孩子了,”陸雅寧轉念一想,突然凝視著沈銘易,“你剛才是在為我考慮嗎?”
沈銘易眼神中閃過一絲的不自然,“自作多情。”
陸雅寧扁扁嘴巴,傲嬌冷峻自大霸道男人的通病,死鴨子嘴硬。
晚上在餐廳用餐的時候,季琴聲竟然也出現了,她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依然是高傲的冷麵美人。
回到房間,陸雅寧帶著露露洗過了澡,哄著她入睡,沈銘易還在電腦前忙碌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