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管家一死,費長河身邊沒有什麼得力的人,黑道的事情又完全是費雲章在打理,這樣的情況下,他不得不重用侯管家,雖然十分機密的事情沒有讓他參與,但是一些外圍的事情,他已經開始著手交與他辦了。
費雲曦自打那天主動給費長河打過一個電話之後,之後就一直銷聲匿跡,之前的那個號,也顯示空號。
就在今天,費宅收到了一個包裹,上麵寫了費長河的名字。
非常並沒有讓人拿進屋裏來,而是直接在庭院門口,先拆開了,裏麵並沒有炸彈之類的,有一個小巧的錄影機,裏麵還有一遝資料,這些東西足矣槍斃費雲章幾百次。
費長河自己再書房裏打開投影設備,拉上窗簾,雪白的牆壁上,出現費雲曦一張明媚的臉。
“hi,費長河,看到我了嗎?”她的上半身占據了整個屏幕。
“我怕你上次見我,在黑漆漆的地下室裏,根本看不清我的長相,”接下來費雲曦像是對著鏡子化妝一樣,給費長河介紹了她的五官。
費長河緊緊的盯著屏幕看著,桌下的手緊握成拳,費雲曦就是想要用這種方式折磨他。
“我當年走的聰明匆忙,沒有帶母親絲毫的照片,但是謝媽告訴我,我的眼睛最像母親,鼻梁和嘴唇像你,你看著像嗎?”費雲曦嗬嗬冷笑,“我在美國的時候幾乎每天都在恨你,也想象過你現在的子女是不是會享受你的無微嗬護,不過現在看來,他們也沒有什麼好羨慕的,我甚至還應該感謝你把我送出去,否則,我是不是也將成為你成功路上的墊腳石。”
畫麵推遠了一些,投放出她的全身,她的左手邊有個椅子,上麵綁著被用黑色繃帶封住嘴巴的費雲章,看著鏡頭推向他,他拚命的掙紮了幾下。
“費長河,想救你的兒子嗎?那你肯不肯用費氏百分之三十的股份來換,晚上八點,我聽你的答複,其實你也可以不救你的兒子,那你在媒體麵前維持的一貫好形象就要付諸東流了,我隻是拿回我該得的,這一部分是我母親的。”
畫麵變黑,費長河將遙控器狠狠的摜在對麵的牆上,遙控器裏的電池被摔出,一陣聲響之後,書房裏陷入了黑暗的死寂。
費雲曦竟然敢用這些東西來威脅她
如果他此刻報警,除去他的名譽還有費雲章的性命,費氏的股市行情也勢必會受到一定的影響,可如果不報警,派人去硬奪下來嗎?
費雲曦具體在什麼位置都不知道?怎麼去奪?
半晌之後,他叫了侯管家進書房。
“大少爺被人綁架的事情,你有什麼看法?”
“綁匪到底想要什麼?”
“費氏的股份,”費長河眼睛裏迸發出一絲狠厲。
“我覺得目前還是先救出大少爺最為重要吧。”
“怎麼講?”
“老爺前幾日說,綁匪的手裏有一些把柄,這些把柄就是定時炸彈,所以眼下既然不能報警,就隻能按照她說的來做,救出大少爺之後,老爺身邊不是又多了一條臂膀,在反打回去,不是輕而易舉了嗎?”
費長河沉思半晌沒有出聲,侯管家就恭敬的站在那裏,等待著他的指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