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押費長河的房間裏,牆上掛滿了費雲澤跟封遠的照片。
難怪費雲曦說,這個人離瘋差不多了。
費雲曦對費雲卿的同情沒有持續多久,竟然在晚上半夜的時候接到消息,她隻身一人將費長河救了出去。
沈銘易安排了大家帶著人轉移。
費雲卿總共傷了他們六七個人,許是她第一次開槍,準頭不行,並沒有要人命,隻是把費長河救了出去。
“老大,我已經派人追上去了,這裏沒有什麼躲避的地方,她一個女人帶著身上有傷的費長河跑不遠。”
沈銘易看著監控的畫麵,修長的手指在桌麵上有規律的敲擊著,“不用,讓他們象征性的追一追,放他們走,我要放長線釣大魚,你派人去他們之前藏身的這些地方悄悄的找一下,還有費長河兩處宅子的密道。”
“是,”費雲曦轉身欲走。
沈銘易突然幽幽的道,“你們女人是不是都容易心軟?”
費雲曦隻感覺脊背發涼。
最近監視項飛凡的人來報,並沒有發現他有什麼可疑的情況,也沒有跟其他任何人接觸。
傷好的差不多,出院之後,也是,上班下班,公司和項宅。
原本陸雅寧已經覺得項飛凡的話有些可信了,誰知道費雲卿竟然半夜逃跑了,所以她的話也沒有什麼可信度了。
“你說,項飛凡會不會把人藏在項宅裏麵。”
沈銘易手上翻著一份環球時報,“你若是想去看他就直說。”
“我看他有什麼意思,還不如看你!”
一說起項飛凡,他就陰陽怪氣的。
“那費長河被救走,他會想什麼辦法對付我們。”
“很快你就知道了。”
果不其然,話音剛落,陸雅寧的手機就響起來。
電話是linda打來的,說是有警察想要詢問她一些問題。
掛斷電話,陸雅寧看著沈銘易,“怎麼辦?費長河選擇了報警。”
“是啊,他現在迫不及待的想要魚死網破。”
“那怎麼辦?你就咬定我已經死了,然後沒見過我就行了,還有就是,強調在我死後,你被脅迫入住費家,這些全部照實說,然後去之前通知linda安排律師。”
“那這裏肯定你不能住了,他們一定要搜查我們的住處。”
“這一點我會找人安排的,你放心好了。”
“放心什麼?被他這樣一鬧,以後怎麼辦?難不成你要以後一直頂著一個假身份嗎?”
沈銘易一把將陸雅寧鎖進懷裏,“誰跟你說我要頂著一個假身份的?現在忘記我活著的事情,好好去演戲。”
陸雅寧怒目:“你把我當專業演員嗎?”
好在費雲禮這期間沒有輕舉妄動,暫時讓費長河懷疑不到他的頭上。
但是費雲禮跟陸雅寧的口供是一致的,而且費雲禮還給警方看了,這段時間費長河遠程遙控他的一些信息,這些都可以作為證據。
費長河機關算盡,沒想到最後覺得十分明智之舉,竟馬上要成就他牢獄之災的一個契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