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陸雅寧急匆匆的趕到陸家老宅的時候,一個人都沒有隻是斑駁的鐵大門,半掩著,陸雅寧帶著幾個保鏢推開門走進去。
這裏靜悄悄的什麼聲音都沒有,陸雅寧想著從口袋裏去摸電話,再給沈銘易打一個電話。
突然,她腳邊的地上被人打了一槍,濺起的塵土全都落在了她的鞋子上。
“所有人,都不許動,你已經被警察包圍了,把身上的槍扔到地上。”
聞言,陸雅寧一點都沒有感到害怕,反而覺得心裏一陣輕鬆,這樣的話,是不是就證明,沈銘易並沒有進來這裏。
果然是有埋伏的。
陸雅寧舉起自己的手,“我們身上沒有武器。”
身後的保鏢也跟著她做了相同的動作,舉起了雙手。
頃刻,陸雅寧和幾個保鏢就被警方的人圍捕了。
人被帶到了警局。
警方並沒有從他們的身上,乃至車上搜到什麼管製器具,連一柄小刀都沒有。
那些東西,早在來之前,陸雅寧就命人全部藏在了她家單元樓門口,路邊的冬青從中。
“陸小姐,你為什麼會出現在陸家的老宅中?”
“有人約我去那裏見麵。”
“什麼人?”
“項飛凡。”
“據我們所知,項家老爺子已經於昨日去世,當時陸小姐在現場?這個時候他約你見麵是為了什麼?”
“我是在現場,也目睹了老爺子搶救無效病逝的全部過程,老爺子臨終前的願望就是讓目前項飛凡回來送他一程,所以,項飛凡約我,我就來了。”
寂靜的審訊室裏,隻有兩個女警,一個問問題,一個拿著筆,唰唰的在本子上記錄著陸雅寧的每一句話。
“那項飛凡為什麼放下項氏,找地方躲起來?”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之前項氏內部融資出現了巨大的問題,我們一瑞集團跟他合作之後,他就不見了。”
“那你去見他為什麼會帶保鏢?是不是有什麼把柄落在他的手裏,所以才會這麼謹慎?”
“我幫助他度過難關,我能有什麼把柄落在他手裏,經曆了法庭綁架那麼大的事情之後,我丈夫不放心我的安全,所以才會隨時讓保鏢來保護我。”
“陸小姐結婚之前,跟項飛凡是戀人關係吧?”
“算是吧,年少青春時候的事。”
全程對於警方的提問,陸雅寧都回答的一絲不漏,淡定非常。
她也沒有再問相關項飛凡的任何事,從她這裏沒有找到一絲縫隙。
警方了解完情況,就放她回去了,陸雅寧不知道項飛凡是不是已經被警方控製。
保鏢們知道的事情更不多,所以早早的審問完,已經等在了門口。
陸雅寧從警局出來,走下長長的台階,就看到階下停著一輛黑色的保姆車。
車門開著,沈銘易抱著胳膊坐在裏麵的座位上。
陸雅寧也坐了進去,車門緩緩合上。
“達到你的目的了是不是很高興?”沈銘易臉色冷淡,看不出喜怒。
但是陸雅寧知道,他現在對她的冷嘲熱諷,就是他憤怒的表現。
“如果昨晚直接告訴你,你肯定接著就帶著人去了,照樣不會聽我的,我原本是想著可以讓他現身參加完項老爺子的葬禮之後,再控製住他,結果就搞成了這個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