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上麵的字,秋菊皺眉,皇上為什麼約皇後娘娘宮外見呢?
蘇瑾餘一路朝宮外去,她就要看看,夜禦塵到底想要做什麼!
從宮牆翻過,看向在宮牆外騎著馬的夜禦塵,蘇瑾餘頓了頓,抬腳一步步走近,開口問道。
“我還沒答應要見你,這一次,你又想帶我去哪裏?”
馬背上,夜禦塵一聲不吭,勾起唇角。
“駕!”
突然直徑便蘇瑾餘而去,伸手一把將蘇瑾餘抱起,一把將蘇瑾餘拉上了自己的麵前坐住。
“餘兒,我要帶你去行走江湖,給你自由,給你你想要的!”
聞言,蘇瑾餘還聽不明白,抬頭看向夜禦塵,一臉不可置信。
“夜禦塵,你瘋了?皇宮你不要了?江山你都不要了。”
居然還說行走江湖,有那麼一下子,她真的心動了,可想想,這又怎麼可能了,國不可一日無君。
夜禦塵早就猜到蘇瑾餘不會相信,低頭在蘇瑾餘的耳邊開口道。
“為了你,我把江山送給別人了,餘兒,以後,隻有你我,沒有皇上,沒有皇後,你會後悔嗎?”
“你什麼意思?”
蘇瑾餘皺眉,把江山送給別人了?送給誰?回頭看著夜禦塵,是不是自己錯過了什麼?
“餘兒,日後,相夫教子,雖然沒有皇宮裏的富裕,可是餘兒你放心,我一定不會餓到你。”
夜禦塵說完,加快速度離開皇宮,並沒有回頭的意思。
夜禦塵越說,蘇瑾餘就越不明白,回頭看向夜禦塵,皺眉。
“夜禦塵,我還是不明白你說的什麼意思,你給我停下來解釋清楚!”
“餘兒,日後你就會明白了。”
夜禦塵保持神秘,蘇瑾餘就沒有在說話了,這算什麼意思?
皇宮裏,秋菊朝大牢而去,直徑衝出大牢。
“沒有皇上命令,不能進去!”
獄卒想要阻攔,已經來不及了,秋菊已經直徑衝進去了。
隻是秋菊看見的,便是人去牢房空,並沒有看到自己想要看見的那個人。
“他呢?”
秋菊轉頭看向跟進來的獄卒,難道張召已經被送去砍頭了?可是一點消息都沒有,怎麼會這樣。
“他他”
獄卒被秋菊的反應驚嚇了一天,吞吞吐吐都沒有說出什麼。
“我問你,他呢!”
秋菊心中著急了,甚至紅了眼,為什麼張召不在這裏?見獄卒猶豫的模樣,秋菊咬牙切齒,伸手一把推開了獄卒。
“你不說,我自己去找!”
秋菊說完,抬腳離開,隻是推開獄卒的那一瞬間,麵前站著一個身穿龍袍的男子
“秋菊,你為找朕嗎?”
張召看著著急紅了眼的秋菊,心中一震,更是心疼。
“張張召?”
秋菊不可置信,他現在怎麼會穿著龍袍,難道
“參見皇上!”
獄卒轉身跪下,如今慶公公已經將聖旨宣讀了,當年屏妃誕下的子嗣並沒有死,當初皇上更是有意立他為儲君,如今夜禦塵這麼做,不過是物歸原主。
“朕答應他,不為難太後,皇位還給朕,朕就可以追封朕的母妃為太妃。”
張召,不,如今他姓夜。
秋菊不可置信,一步步走向他,眼淚竟然情不自禁的掉下來了。
“我還以為,你死定了!”
夜召抬腳走到秋菊的麵前,小聲道。
“怎麼會,夜禦塵太狡猾,他早就不想當這個皇帝了,就幹脆帶著瑾餘出宮闖蕩江湖了,所以才會和我商量,將皇位給我,其實,我父皇從來就沒有想過要立我為儲君。”
原來,這個皇位本來就是夜禦塵的。
秋菊震驚,那皇後娘娘匆忙離開,就是要和皇上
宮外,蘇瑾餘非逼夜禦塵說出來,知道真相後像瘋了一樣。
“原來如此,夜禦塵是我蘇瑾餘一個人的!”
蘇瑾餘仰頭大聲說道,周圍小鳥被驚嚇,全數都飛走了!
整個森林中,都是蘇瑾餘歡呼的聲音,夜禦塵也知道,自己這一次的選擇,沒有錯。
愛一個人,隻要她開心,為她做什麼都可以。
是錯過再擁有,便不敢再失去了!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