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景晟摸摸下巴,“梁叔還不知道吧,我小嫂子雖然姓薑,但是卻不是薑家的親孩子,從小到大受到薑家的虐待,這新傷舊傷的也不知道留下了多少。不過你也知道,我三哥是正當生意人,自然不會弄那些手段。薑家那邊沒有出紕漏,我三哥也不好動手不是!”
梁遠山懂了,拍了拍景晟的肩膀,“既然如此,如今出了這麼大紕漏,想來應該也是可以動手了!”
“還是跟梁叔說話爽快!”
雙方達成共識,慕南深這邊提供了薑超最近這一係列的行蹤還有一些事情,反正很具體,具體到這件事根本就不需要梁遠山動手,隻需要將這些東西給交上去,那麼薑超這輩子就完蛋了!
“梁叔,梁公子這頭上的傷口一時半會兒也好不了,這麼痛苦的一件事,要是讓對方幹幹脆脆的來,好像有些對不起梁公子今天受到的傷害啊!”
梁遠山多聰明的人啊,立馬就明白景晟什麼意思了。
“你們年輕人真會玩兒,好了,我知道怎麼做了!”
三天,薑超已經被關了三天了,這三天薑家人都沒有發現薑超不見了。畢竟薑超經常整日整日的不歸家,有時候十天半個月那也是常有的事兒。所以一般沒有什麼大事的情況下,薑家的熱呢也不會特意去找薑超。所以這三天來,薑家甚至都還不知道薑超犯下了這麼大的事兒。
直到薑啟瑞跟張敏去參加一個小型的酒會,從一位不太熟悉的合作者的口中得知薑超最近惹上事兒了,好像還是打了什麼官的兒子。
薑啟瑞簡直害怕的要死,趕忙帶著張敏離開,立馬就找了人去打聽薑超的下落。
而還沒等薑啟瑞的人找到薑超,賭場那邊的人便直接找上門來了,甚至還帶著薑超簽字畫押的賭債。
“你,你們是什麼人?”
張敏沒有見過什麼大世麵,被一群凶神惡煞的人堵在了薑家大門口,嚇得急忙要關門,那群人便一腳踢開了薑家的大門,推開張敏,“你們薑家管事兒的人是誰?”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你們這是私闖民宅,我可以報警抓你們的!”張敏被人推倒在地上,雙手蹭破了皮,不過還是趕忙從地上爬起來,戰戰兢兢的看著這群人。
那領頭的人聽到張敏這麼說,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衝著張敏吐了一口痰,“報警,那你報啊,看看到底是警察抓我們還是抓你們!”
“你……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找你們薑家說得上話的人出來!”那領頭人一看張敏就知道她在薑家說不上話,自然不搭理張敏。
張敏被這群人嚇到了,想到薑啟瑞今天不在家,出門找薑超去了,家裏就老太太和她,張敏就害怕的要命。
“我,我就是說得上話的人,你們到底想幹什麼?”
“哦,原來你是薑家的女主人啊,那正好,看清楚,這是你兒子欠了我們賭場的錢,識相的馬上還清賬務,不然你們這房子可就沒有了!”
“什麼?”
張敏不敢相信,“你們胡說,我兒子從來都不會賭博,我兒子那麼乖!”
“切。”那人冷漠的看著張敏,“白紙黑字,這可是你兒子簽字畫押的,你說不上話就滾一邊去,找你們薑家能說話的人出來!”
一群人打打鬧鬧的聲音已經吵到了老太太午睡了,聽到外麵這麼吵,老太太讓人帶著她出去,一看到這黑壓壓的一群凶神惡煞的人,老太太腿腳一軟,急忙拉了下人一把,“去,趕緊打電話給老爺,就說家裏出事了,還有,報警,報警!”
老太太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是看到這麼多人來,也知道來者不善。
老太太也不知道薑超不見了,更加不知道薑超惹了很大的事兒。讓下人去通知薑啟瑞,又讓人報警。
“你們是什麼人?”
“喲,又出來個老太婆,你們薑家沒人了嗎?”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你們這是私闖民宅,是犯法的!”
“犯法不犯法我不知道,我們隻知道欠債還錢,天經地義!老太婆,你識字吧!”領頭人把字據拿給老太太看。
老太太一看,踉蹌了一步,老眼昏花,白眼一翻便暈倒了。
“媽,媽。”
張敏嚇壞了,急忙拉著老太太起身,“你們太過分了,你們這就是犯法,你們這是高利貸,是賭博,我們是不會承認的!”
“嗬嗬,不承認?”那領頭一聽,臉色也變了,“那我們就見識見識什麼是真正的高利貸,給我砸,狠狠的砸!”
“是!”
於是一群人便蜂擁跑到薑家開始胡亂砸東西,張敏嚇得不敢亂動,隻是哭天搶地的叫喊,“天殺的啊,還有沒有王法!”
老太太被吵醒了,她爬起來,渾身都在哆嗦,“住手,你們給我住手,砸壞了怎麼給你們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