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宜琴和阮梓桐離開後,阮世誠忍不住的拿出自己珍藏的照片,照片上的一家三口都笑得那麼的開心,而如今,一個已經不在,而另外一個,對自己從來就都隻有恨意,而他自己呢?對於阮舒也沒有盡到一個父親應該盡到的職責。
“醫生,我想問一下,我現在感覺自己的身體也已經好了不少了,現在是不是可以辦理出院的手續了?”阮舒一個人無所事事的每天躺在病床上實在是有點兒無聊,一心想要早點兒出院。
麵對阮舒的請求,醫生搖了搖頭,“送你來的那位家屬說了,在你體內的藥物殘渣還沒有完全的去除的時候,這裏,你一步也不能夠離開,還請姑娘配合。”
“家屬?他有沒有留下他的名字?”阮舒反應過來的問道。
“你說說你們現在的年輕人一天到晚的都在想些什麼,這你年紀輕輕的,連自己的家屬是誰也記不住……”醫生有點兒碎碎念道。
年紀輕輕?阮舒忍不住的打量著眼前大約三十多歲的醫生,看起來也不過是和自己有著五六歲的差距,這說起話來,怎麼跟一個老頭兒似的?阮舒心裏唏噓了,覺得,這醫生啊,肯定是讀書讀傻了,否則,哪裏至於如此啊!
“是是是,醫生您說的是,我這記性啊,本來就有點兒不太好,再加上這藥物這麼一樣鬧騰,這腦子的確是有點兒不太夠用了,那您就別賣關子了,直接告訴我是誰吧?”阮舒抑製住自己內心的無語說道。
“看他緊張的樣子,應該是您的丈夫吧?他的名字的話,你可以去前台問問,那裏的護士應該是有登記的,他給你繳費的時候,留著的,應該是他的聯係方式。”
“謝謝醫生。”阮舒迫不及待的前往前台,卻不小心的遇見了楊宜琴和阮梓桐,這有的時候啊,人就是背的很,發生一些不好的事情也就算了,現在還遇見兩個喪門星還真的是有點兒讓人無語。
關於阮梓桐的所作所為,阮舒比任何的人都清楚這其中的一切到底都是怎麼回事兒,這倆母女,都是一路貨色.
阮舒不想看到兩個人,正準備繞路的時候,就被楊宜琴從身後叫住,“站住,怎麼了?見不得人還是怎麼回事,做了虧心事兒見人就想跑啊?”
“惡人先告狀,我現在這樣究竟是怎麼回事兒你自己的心裏麵應該比任何人都清楚吧?不對,應該是你們母女兩個人,計劃了些什麼……現在看到我這個樣子應該感覺很失望吧?把我媽媽弄成那樣,現在又想讓我變成瘋子,你們兩個簡直就是喪心病狂。”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本來隻是想要息事寧人而已,但是既然她們不想,那就隻有奉陪了。
“真恨我當初沒有加大劑量,讓你才有機會在這裏放肆。”阮梓桐恨恨的說道,卻被楊宜琴一個不滿意的眼神駁回,像是一個犯錯的小孩子杵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