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開我!”阮舒死命的想要甩開樓予深,卻適得其反的讓樓予深把自己抓的更緊。
阮舒倔強的抬頭看著樓予深,嘲諷道:“樓予深,你說的沒有錯,在你的領地上,你的確實可以為所欲為,但是你要記得,我不是你的領地,所以,自然也就沒有什麼必要任由你為所欲為了,你放開我。”
“你不是我的?那你是誰的?是顧向北的?還是什麼其他人的?啊?”樓予深猩紅著雙眼,憤怒道。
阮舒吃驚的看著樓予深,一絲絲絕望從她的臉上劃過,“你派人跟蹤我?樓予深,的確是我小看你了,你真下流,呸!”阮舒一口吐在樓予深的臉上的說道。
樓予深的頭側了過去,擦了擦臉上的口水,抓住阮舒的頭,開始拚命的狂吻,阮舒被樓予深強製著,身上使不出一點點的力氣,就隻能夠任由樓予深為所欲為,而沒有一點點的反應。
阮舒呆呆的不動彈,一會兒,樓予深的動作也停在了空中,他苦笑著鬆開阮舒,“這就是你給我的回應?我還真是賤,當初我肯定是瞎了眼,才會選擇讓你留在我的身邊和我在一起。”
“如果你不喜歡,我們可以徹底的分開,這樣子的話,我們誰都不用痛苦了,況且,這不是你想要的結果麼?如果能夠和我分開的話,你就可以和你在乎的女人在一起了,也省的我的存在太過於多餘。”阮舒喉嚨沙啞的說道。
蹲在地上,感覺自己的身體已經是精疲力盡了,不知道的人隻是以為她隻不過是因為痛苦而蹲在地上,其實是因為剛剛的闌尾的手術,讓她感覺自己的傷口又一次的被撕開了的疼痛。
阮舒想起自己在酒店裏麵遇見樓予深和另外一個穿著考究的女人一起出現的場景,這種場景,恐怕由不得別人不多想吧?
“阮舒,你說說你何必自欺欺人呢?你說你不在乎我,那你的這個行為究竟又在說明什麼?你是在告訴我,你的心裏麵還是有我的麼?”樓予深勾著阮舒的臉說道。
卻無意之間發現,阮舒的額頭上正大顆大顆的滲出著汗珠,樓予深的神經莫名的緊張了起來,他摸著阮舒的額頭,她也沒有發燒啊,怎麼會突然之間感覺她有種很吃力的樣子?
來不及和阮舒賭氣,樓予深關切的問道:“你怎麼了?到底是哪裏不舒服?”看到阮舒這樣子,樓予深的心裏麵的確是害怕了,他不想要或者是害怕經曆這樣子的事情,失去的分量太重,他早就已經沒有了任何的力氣去承擔。
阮舒推開樓予深,卻也幾乎是已經用盡了自己所有的力氣,阮舒倔強的抬頭看著樓予深,狠狠地說道:“我和你沒有什麼關係,我的生死從來也都和你沒有什麼關係,就不勞你操心了。”
阮舒踉蹌的從地上爬起來,每走一步,都感覺自己渾身都要被撕裂了一樣。
這個對於自己陰晴不定的男人,至少在這一刻,已經讓阮舒的心裏麵有些絕望了,他的心究竟是得冷的是什麼樣子啊,看不出自己的難受,就隻是永遠的自顧自的潑自己冷水,將自己傷害的遍體鱗傷,然後,再給自己一些甜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