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的心願?”阮舒好像完全聽不懂樓予深嘴裏都在說些什麼,什麼做飯,什麼爺爺的心願,怎麼有種自己辭職對於樓予深而言,不僅僅不是一件壞事兒,還是一件好事兒?阮舒的眉頭深深地蹙起,來不及因為樓予深對於自己辭職的無所謂而傷心,就掉入了另一個疑惑之中來。
樓予深從椅子上坐起來,走到阮舒的麵前,阮舒有些不適應的往桌子旁邊站了站,樓予深的氣息撲打在阮舒的臉上,讓阮舒的心不由得的跳動了起來,阮舒準備結束這段讓自己尷尬的時光,想要繞過樓予深離開,但是他是誰啊,他可是樓予深,自己下一步要做什麼,他總是能夠提前察覺。
“辭職信我已經交了,如果你不想讓我去別墅拿東西,我就不拿了,從今以後,一紙結婚證,就是我們所有的關係,不過,隻不過是名存實亡的關係而已,你可以去大膽的喜歡你喜歡的人,當然,如果你覺得輿論對於你而言,沒有什麼壓力的話。”阮舒抬起頭,無畏的看著樓予深說道。
“你話裏有話!”樓予深幾乎是肯定的說道。
阮舒側過頭,倔強的說道:“沒有。”
樓予深不慌不忙的拿過自己的手機,把手機打開到頭條的位置,自己和Linda喝的爛醉在酒吧裏麵跳舞唱歌相互擁抱接吻的照片和視頻已經傳的一塌糊塗了,他也沒有什麼避諱的遞給阮舒,阮舒撇過頭不肯接。
樓予深索性一把拉過阮舒的手,把手機放在阮舒的手裏,“你說的應該就是這件事情吧?昨天玩兒的太盡興,沒有回去陪夫人,夫人這是生氣了?”樓予深一股古代腔,看著阮舒黑沉黑沉的臉,賤兮兮的說道。
“你想太多了,沒事兒,我就先走了,我不是你,我還得找事兒做才行。”阮舒著急著想要離開。
卻被樓予深死死的鉗住了肩膀,他的眼神開始慢慢的變得不耐煩和凶狠了起來,“這就是你對待這件事情的態度?我告訴過你,沒有我的允許,你隻能在我的身邊。”
“樓予深,你還真是霸道,明明就是各取所需,我怎麼就比你低一級了?同為這件事情的受益人和受害人,你還不明白,我們兩個人,從來都是半斤八兩,沒有誰虧欠誰,也沒有誰對不起誰,你別總是擺出一副自己是受害者的樣子,你這樣子,真的讓人覺得很惡心。”阮舒亦是不留情的說道。
如果說,樓予深和Linda的新聞傳出來之後,對於自己的情緒沒有一點點的影響,這幾乎是不可能的,但是,如果說這件事情對於自己的傷害對於樓予深而言,是無關痛癢的,相比於相信前者,後者對於阮舒而言,似乎更加有說服力。
他總是這樣子,眼裏沒有自己,眼裏隻有他所謂的對與錯,這個要自己做,自己就得做,這個不要自己做,自己就一定不能夠觸碰他的底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