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梓桐再次端起桌子上的咖啡杯,微微的啄了一小口,但是魚生能夠看得出來,阮梓桐的臉色有點兒難看的發白,還有些漫不經心。
縱使是對事情的原委有著莫名的向往,在這一點上,做人還是得控製著一些分寸的,魚生亦端起桌子上的咖啡,和幹淨裏麵的最後一點,放回桌子上,臉上掛著溫和的微笑,“我說了,我不喜歡浪費,既然現在已經沒有了浪費,我想我也應該回去了。”
說著魚生順勢起身,阮梓桐雖然疑惑,但是也覺得這樣子的結果再好不過了,所有的人都覺得可能此時此刻,阮舒才是那個最應該痛哭流涕的人,但是隻有阮梓桐自己的心裏麵清楚,要用這樣子的方法得到一個人,那個用盡心思的人,才是最痛苦不看的。
如果有可能,誰願意把自己的幸福用作為踏板呢?而她,就是悲哀至此。
魚生回到雜誌社,對於情況做出了千萬種假設,但是都無疾而終,或許,其中必定有一項是成立的,但是對於她而言,已經不再是重點,她整理好所有的東西,終於按一下了確認鍵。
靠在椅背上,魚生手裏的筆不停的轉著,她並沒有以雜誌社的名義發出去,而是用自己的匿名***發了出去,很快,上麵的回複就開始滿天飛了。
“喂,老板,不好了,你看Y的***,現在已經有很多人紛紛頂下去了,也有很多的大咖紛紛回應他的***,情況恐怕有點兒不大好。”另一頭打電話過來的陸遠憂心忡忡的說道,然而對於他剛才說的話,樓予深還是一頭霧水,不明所以。
樓予深皺了皺眉頭,忍不住的有些無奈的罵道:“陸遠,我覺得可能是因為你最近實在是有點兒太閑了的原因,說話的語言邏輯感太弱我得好好的考慮考慮,你現在的這種情況,是不是還適合留在我的身邊。”
沒有說清楚事情的原因就上來是一頓擔心,讓樓予深幹著急卻不清楚到底具體發生了什麼,隻能無語自己當初看人的眼光了。
“啊?”陸遠驚訝道。
“發生了什麼事情,你說清楚,別自己一個人在那裏瞎擔心,你告訴我的目的,不是為了說明你的擔心的。”樓予深情不自禁的拍了拍方向盤,實在是有些無語。
“哦。”陸遠這才意識到問題所在,著急的補充道:“是。”但是說到一半,卻不知道為何有些卡殼了,莫名的轉換話題的問道:“老板,你現在人在哪裏啊?”
“我在哪裏應該不需要向你報備吧?如果沒有什麼其他的事情的話,我就先掛了,以後沒有什麼事情,不要做這種無聊的事情。”樓予深不耐煩的說完。
剛剛要掛斷電話的時候,另一頭的陸遠又一次著急忙慌的說道:“老板,是有大事兒發生了,你去看看Y的***吧,也不知道他到底是誰,他***的影響力通常是很大的,說出的話,也通常以事實著稱,不過這一次,這件事情,恐怕和你或多或少的有些關係了,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