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舒還是因為這件事情受到了困擾了不是麼?掛了電話的林少遇頓時之間,竟然為了阮舒剛才問出的那個問題還或多或少的有些欣喜。
“也算是報應,沒有想到,小舒這丫頭也有這麼一天,你說樓予深的條件也算是不錯,她怎麼就這麼想不開的想著和其他男人搞呢?這女人啊,還真是一種不甘寂寞的物種。”楊宜琴手裏捧著紅酒杯,鮮紅色的指甲和紅酒杯形成鮮明對比。
阮梓桐的心情也算是不錯,老舊的播放器裏麵播放著誘惑人每個血管的華爾茲,仿佛人的精神都會搖曳生姿一樣。
“媽媽,這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這我們就沒有辦法了,有的人,就是喜歡不自量力,明明知道自己到底是在什麼位置,卻總是期待擁有更好的東西,既然這麼喜歡高處的東西,那麼在高處摔下來,就別怪摔的太狠了。”
每每說道阮舒,阮梓桐就氣的牙癢癢,但是今天阮梓桐的氣場明顯有點兒不大對勁,都說知女者,母也,楊宜琴放下手中的酒杯,看著阮梓桐,“梓桐,這件事情,不會和你有什麼關係吧?”她的直覺告訴自己,這件事情一定和阮梓桐有什麼關係。
“媽媽,這本來就是她應該做的,你知道為什麼少遇到現在為止還是不願意和我結婚麼?就是因為阮舒,他最初為了阮舒和我在一起,現在為了阮舒和我無論如何都要分開,就算是我告訴他,我懷了他的孩子,他對於我還是不管不顧。”
沒有人明白她這樣子的心情,想要得到一些東西的時候,總是要費盡心思,而阮舒呢?就算是褪去了昔日的光芒,她還是那樣,能夠讓每個人對她的喜歡不減少分毫。
甚至於有的人,正是因為她的經曆對於她的喜歡和珍惜更加的多。
如果換做是自己呢?估計隻能成為落湯雞吧?
“不過這件事情你有沒有想過,你現在這樣做了,到時候你肚子裏麵的孩子還是會出賣你,畢竟,懷孕的證據能夠作假,但是到了時間,這個肚子無論如何就藏不住了。”楊宜琴有些擔心阮梓桐,也都怪自己,最近隻是顧著自己和楊碩的事情,都忽略了阮梓桐的事情了。
“媽媽,我現在已經管不了這麼多了,你知道麼,其實我和少遇之間的問題根本就不是所謂的孩子的問題,而是他的身邊隻要有阮舒,他根本就看不到我。”阮梓桐有些痛苦的說道。
誰不想平平和和的去愛一個人呢?但是太多的時候,平和的去愛一個人對於有的人而言,就好像這個世界上最最艱難的事情一樣,觸及不到的溫柔卻還偏偏的想要得到,或許這才是阮梓桐最大的錯誤吧。
楊宜琴無奈的歎息起身,“媽媽還有點兒事情得出去一下,一會兒你爸爸回來,就說我有朋友找我,我去應酬朋友了。”楊宜琴對著鏡子裏麵的自己看了看,穿上高跟鞋,補了下妝容準備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