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給媽媽幫忙去。”莫錦城說著,彎下腰,把久久放在地上。
隻見小家夥乖巧的喊了一聲:“麻麻……”然後就跟著跑了過去。
等到他們都離開了,餘如潔一臉笑意的走到了兒子麵前小聲說:“墨,看樣子你們之間已經和好了,那什麼時候讓我喝上這杯媳婦茶啊?”
北冥墨打了一個哈欠,揉了揉肩膀,活動了一下:“問我做什麼,這要問她了。”
餘如潔聽了自己兒子的這樣回答,她還真是不知該怎麼問下去了:“墨,你是男人,幹嘛連這樣的事情都決定不下來呢。你以前的那股魄力哪去了?你說說,這樣的事情,讓歡這樣的女人親自說的出口嗎?”
說著,她變換了一下自己的態度,語氣也緩和了不少:“媽看得出來,歡其實是一隻都在給你機會,隻不過你沒有感覺出來。這女人的心思可不像你們男人懂嗎,好好想一想吧。”
*
早飯一家人吃的都很平靜,就像是早晨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甚至比以往顯的更加的平靜。
一家人似乎都在恪守著一個默認的共識一樣。
吃過了飯,顧歡帶著孩子們出去了,就留下了北冥墨和兩位老人在。
在他們走了之後,北冥墨也找了一個理由出去了。
隻有餘如潔和莫錦城兩個人,坐在空蕩蕩的大房間裏看著電視。
北冥墨開車漫無目的的在城市裏穿行,他沒有去北冥氏集團,對於他來說那裏已經不再屬於自己了,況且在那裏隻不過是一個掩人耳目的樣子罷了。
這樣除了對外界有一個交代,對與北冥飛遠和北冥亦楓他們父子倆來說,也隻不過是讓他們心安。
最後,他的車還是停在了宙斯酒吧的門口,似乎也隻有這裏是他唯一想去的地方。
“今天怎麼用空過來了?”一個身形婀娜的女人,手裏把一杯她自己剛剛調製好的雞尾酒放在了北冥墨獨自坐得吧台上。
不用看人,隻要聽聲音就知道這是蘇映婉的聲音。
他沒有道一聲謝,伸手把那個杯子拿到了自己的嘴邊,然後一仰頭喝了個幹淨。
“怎麼,你看上去好像是有心事?”她和北冥墨認識的時間不短了,他的一舉一動對於她來說是再清楚不過了,如果不是顧歡、或者是菲兒的出現,她還真的幻想自己會是在他身邊的那個女人。
北冥墨把杯子放下,嘴裏酒精的味道還在讓他有著悠長的回味:“有點酸,這是你新的作品嗎?”
蘇映婉點了點頭:“剛開始學這些,手法和搭配還不是很好。”
“其實調的還算是不錯的。老白呢?”北冥墨說著,四下看了一圈,沒有發現他的影子。
“他啊,一早就出去忙了,我還以為他會在這裏,等來到這裏才發現他並沒有來這裏,也不知道他跑哪裏去了。”看得出來她顯得有些不滿。
“你們之間沒有出什麼事情吧?”北冥墨有一搭無一搭的說。
蘇映婉輕歎了口氣:“他對我挺好的,隻是最近這兩天他卻表現的神秘兮兮的,我倒不是怕他出去鬼混。你知道的,像我們這一行的,業內的這些事情聽到見到多了,也就變得習以為常了,都是逢場作戲。我倒是擔心他遇到了什麼麻煩,自己會一個人呢扛著。”
“放心吧,老白這個人我清楚,他不是那種惹事的人。尤其有了你之後。”
北冥墨正說著,酒吧門一開,白慕西從外麵走了進來。
北冥墨和蘇映婉都扭頭看向門口。
白慕西對他們招了招手:“都這會功夫了,你還有心思出來晃蕩?把嫂子一個人留在家裏合適嗎?”
這句話不光把北冥墨說的一頭霧水,就連蘇映婉也感到有些奇怪。
她的臉色微微起了一些變化。
不過這裏的光線還是比較暗,誰都沒有注意到。
白慕西走到近前,看著北冥墨一臉狐疑的樣子,抬手給他的肩膀來了一拳:“在這裏還用得著和我裝嗎?”
這可真是把北冥墨說的越來越摸不著頭腦了,不過他能夠隱隱的感覺到這裏麵多少有些問題。
看著他微微眯了眯眼睛:“老白,這意思是話裏有話啊?你也不要藏著掖著了。”
“老北冥,怎麼矛頭都指到我這裏來了,明明是你藏著掖著嘛。”白慕西擺出了一副受了什麼冤枉似的:“你不是要準備結婚了嗎……”
北冥墨一聽,就什麼都明白了:“刑火怎麼能辦這樣的事……”
“老北冥,你可不要這麼說人家,他的口風可是夠嚴的,隻不過我們是有其他手段的。”說著他開始怪北冥墨了:“你也太不夠兄弟了吧,這麼大的事情都不說一聲。就算是嫌我能力有限,但酒水問題總還是能解決的了吧。”
“老白,我沒有這個意思。隻是我想這些事情自己來弄,不想麻煩你們了。到時候來喝喜酒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