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薇涼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到碧水灣,這兒是她和陸南風結婚後所住的地方,可整整兩年來,都隻有沈薇涼自己一個人進進出出。
陸南風偶爾也會過來,可每一次不是喝醉了,就是被陸爺爺逼著過來的。因為陸南風的心情不好,所以每一次沈薇涼的處境都不會太好,不是被陸南風粗暴的弄傷,就是被陸南風各種諷刺難聽的話語打擊的體無完膚。
沈薇涼倒進意大利的進口沙發裏麵,拿過抱枕捂住了自己的臉頰,淚水無聲的順著眼角滑落,醫院裏麵的那一幕幕,閉上眼睛就會浮現出來。
沈薇涼身體不受抑製的顫抖,過了許久,沈薇涼起身去酒櫃拿出了酒,像灌水一樣的灌下去。
不多時,就醉倒了冷冰冰的大理石地板上。
“嗯輕點,風,我愛你”
沈薇涼耳邊響起窸窸窣窣的曖昧聲音,男人壓抑的喘息,和女人嫵媚的嬌喘,不時的衝擊著她的耳膜,沈薇涼努力的睜開眼睛,她的腦袋很痛,喝醉後的感覺真的不好受。
沈薇涼睜開眼睛,慢慢的看清了眼前的一切,也記起了自己醉倒前的那一切,她到酒櫃前喝酒,然後醉了直接倒下,酒櫃距離沙發處並不遠,此刻她很清晰的看到自己的丈夫,把前不久還在醫院躺著的安知夏壓在了身下
沈薇涼不敢置信的看著不遠處的那一幕,下一秒,安知夏仿佛知道她醒了,衝著她的方向露出了一個得意洋洋挑釁的微笑,雙手順著陸南風的背脊一路往下,曖昧的在男人的腰間轉著圈圈。
安知夏看著沈薇涼臉上仿佛被凍住的神情,更加賣力的迎合著陸南風,而陸南風也越來越熱情,看著安知夏的眼神無比溫柔繾綣。
那種溫柔似水和寵溺的眼神,是從未給過沈薇涼的。
沈薇涼一顆心涼下去,也許是喝醉了酒,酒壯人膽,沈薇涼一下朝著兩人衝過去,用盡全身的力氣把陸南風從安知夏的身上扯了下來。
“陸南風,你怎麼可以怎麼可以把人帶到我的家裏來。”沈薇涼臉色蒼白,聲音顫抖著指責陸南風。
“安知夏,你怎麼可以這麼不要臉,我還沒有答應離婚,我還是陸南風明媒正娶的妻子。”
沈薇涼不甘心,更多的,還是不願在安知夏的麵前認輸,不想讓出自己愛了那麼多年的男人。
安知夏縮在陸南風的懷裏,埋著腦袋一副極其委屈的模樣,“沈小姐,你別怪南風,是我是我沒定到酒店,所以所以”
“你不必給她解釋。”陸南風深呼吸一口氣,他那雙漂亮到猶如浩瀚星空的眼睛裏麵,還有著未褪下去的**,就那麼盯著沈薇涼,目光赤裸裸的毫不掩飾。
沈薇涼是陸南風的第一個女人,陸南風是沈薇涼的第一個男人,這一點,是陸南風無法否認的。
“陸南風,你們就是要惡心人,也不準在我的家裏。”沈薇涼痛苦的嘶吼出聲,她的尊嚴早就被打壓的不像話,可是碧水灣,是她和陸南風的第一個家。
“嗬”陸南風嘲諷的勾唇,“沈薇涼,該滾的人,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