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我爸爸除了我的大伯就沒有別的親戚了。”蘇暖回答的很快,又道:“我是真的想不出既然是個女人為什麼要給我信讓我去見她,而且還是在我家。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她還不如直接來這裏找我。”
慕深把手機放到了一旁,摸了摸蘇暖的頭安慰道:“也許是她不敢來見你呢?她不是說有事情對你來說是一個很大的打擊嗎?既然是這樣的話,明天我就陪著你一起去看看,我也想知道那個女人到底是誰。”
他也很疑惑,直覺告訴他,寫這信的人跟蘇暖應該有著很大的關聯。
“好,我也不想想了,那我就先上去了。”
“嗯。”
蘇暖站起了身,朝著樓上走去。
等到蘇暖走後,寧誠這才走到了慕深的旁邊坐了下來,他牽起了嘴唇:“慕深,你的妻子也該不會是跟你一樣吧?”
慕深淡淡的掃了寧誠一眼,話語淡漠疏離:“什麼叫跟我一樣?就算是跟我一樣又能怎麼樣,有我護著她還有誰敢欺負她?而且那些事情不是我們能選擇的,能怪我們嗎?別人怎麼說我都沒有關係,因為我不在意他們的說法,可寧誠你是我的親人,你不是小孩子了,有些話我希望你能考慮之後再說出來。”
他從來就知道慕深的態度,之所以會這樣的問,是因為他也擔心,所以嘴一快就說出了口,但是他卻是無心的。他抿了抿唇:“我不是有心的,我當然是希望你好的了,好了,明天去的時候能不能帶上我?”
“你不用跟我說著歉意的話語,因為我根本就沒有生氣,而且這事你去攙和什麼,如果要在熙園的話我勸你還是好好的待在這裏哪裏都不要去的比較好,畢竟發生了什麼事情我可是負責不起。”語落,慕深快速的站起了身。
寧誠送給了慕深一個白眼,剛剛還說他的話有問題,那現在算什麼,嘴巴子那麼的毒!
……
第二天,蘇暖醒來的很早,原本隻是想悄悄的下床,但是還是被慕深給發現了。慕深抬起惺忪的眸子看向蘇暖:“別擔心那件事情,會沒有什麼事情的,先睡覺行嗎?”
蘇暖搖了搖頭:“我不是在擔心那件事情,我隻是秉著順其自然的心理,我之所以會醒來,是因為昨天晚上睡的太早了,你沒發現嗎?”
嗯,發現了,的確是有些早了。慕深拉過了蘇暖,把她帶在了懷裏麵,雙眸灼灼生輝的盯著她看:“既然你說都睡好了,那現在我們需不需要做點有益於睡眠的事情?”
蘇暖自然知道他話語裏麵的意思,夫妻之間這種事情的確是很正常,但她的腦子都被信件的事情所填滿著,確實也是沒有 那個心情。她伸手推開了慕深,小聲道:“過幾天吧,你太用力,我有點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