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靈靈一邊消化著白沉的話,一邊目光死死地盯著屏幕看。但見她與白沉打了馬賽克的視頻已經被替換成另一個女人與白沉高清晰的視頻錄像。
屏幕上,那個女人被折磨的死去活來,渾身都沒有一塊好肉了。她傻笑著,最後被白沉領到一輛車上。鏡頭一轉,那傻笑的女人再次出現,被直接丟給了殘疾人雜技表演團。
“不,這不是真的!”殷靈靈驚恐的大喊出聲,好可怕啊,真的好可怕啊!當今社會,怎麼可能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呢?
白沉似乎很滿意殷靈靈的態度,他指著屏幕上傻笑的女子,然後耐心的介紹道:“這個女人的名字叫鄭愛琪,是程明未婚妻周綺安的好朋友,好姐妹。可是她不安於室,用幻藥設計程明,傷害了周綺安,以至於周綺安在極度傷心的狀況下離家出走,導致名節不保,失憶淪為妓女,而程明也出了車禍,一生都要承受病痛折磨。應程明的要求,我將這個叫鄭愛琪的女人逼瘋了,弄殘了,然後送到雜技表演團!據說,很多變態的人特別喜歡虐待雜技團的殘疾人。比如剁下一條胳膊腿,拿回家當標本”
聞言,殷靈靈渾身都顫抖起來。“不要再說了,求你別再說了!我我以後都不會再糾纏程明,請你放過我吧!我立刻給程明簽字離婚,我立刻滾出程家!”
很難想象,隻是一小段視頻就令殷靈靈膽戰心驚怕成這幅樣子,不僅堅持自己不再糾纏程明,還強烈的主動要求離婚。可想而知,那個叫鄭愛琪的女人被白沉折磨的有多淒慘才足以將殷靈靈嚇成這樣。
殷靈靈覺得她遇到的男人是魔鬼,比閻王爺還要可怕。不可否認,那段視頻給從小沒接觸過血腥場麵的殷靈靈帶來了難以忘懷的陰影。
她估摸自己這輩子都不想跟程明有任何來往了,她是喜歡程明,愛慕程明,但她還沒到瘋癲癡傻的地步,為了喜歡一個男人玩盡各種手段害人害己,然後付出悲慘的代價。隻要遠離了程明,也就會遠離白沉,比起程明,殷靈靈更加懼怕白沉!
白沉笑的甚是邪魅,猶如從嗜血的修羅場走出來的暗夜撒旦。他眼神微眯,然後輕輕吐道:“傻瓜,誰說你一定要跟程明離婚了?你離開了,還會有下一個殷靈靈出現。程明的母親求孫心切,你前腳離開她就會再給程明張羅結婚對象。她無所不用其極,什麼辦法想不出?與其那樣,還不如你這個無名也無實的妻子暫時代理程大少夫人的位置。隻要周綺安一天不回來,你就做程明名義上的妻子一天。”
殷靈靈滿臉悲傷的看著笑的陰森的白沉,敢情,程明跟自己攤了牌,是想要自己當擋箭牌?嗬嗬,真是悲哀啊!她堂堂殷家大小姐,竟然被自己的丈夫轉送給了別的男人。
成啊,她現在還有選擇的餘地嗎?除了應下,還不是應下?這一刻,殷靈靈第一次期盼程明趕緊找到周綺安的下落。她相信,隻有找到周綺安,自己才能得以解脫!
她是真的一時一刻,一分一秒都不想呆在程明身邊了!一想到身邊的男人是那麼變態嗜血的惡魔,殷靈靈恨不得抽自己兩個耳光,怎麼當初會喜歡上程明那麼個麵善心惡的男人呢?
“好,你轉告程明,我答應做他名義上的妻子,直到周綺安平安歸來。現在,請你出去,立刻!馬上!”殷靈靈伸出手,指尖直指門的方向。
跟白沉相處的每分每秒,都令她喘不過氣,快要窒息而亡。這個恐怖的男人,實在是太可怕了。她不想與他有任何牽連瓜葛!
白沉伸手,緊緊攥住殷靈靈伸出的手臂,然後輕笑道:“恕難從命呢,女人!因為,此時此刻開始,你不但要做程明名義上的妻子,還要做我實際中的禁臠,也就是暖床奴隸!”
實際中的禁臠?暖床的奴隸?殷靈靈錯愕的微張檀口,不敢置信的看向白沉。“你瘋了嗎?我是殷祈的女兒,是殷家的千金,你敢對我說出這樣無禮的話?”
白沉邪惡的低笑道:“殷大小姐又怎樣呢?女人,知道嗎?一會兒我就會帶你離開c城,到加拿大那邊去。你放心,你的爹地媽咪不會找尋你。因為,你患了不孕症,程明把你送到國外治療去了。明白嗎?”
患了不孕症?送到國外治療?殷靈靈不停地搖頭,她在做噩夢!她一定是在做噩夢!白沉竟然想將她帶離c城做暖床奴隸?還是以到國外治療不孕症的借口?敢情,她現在被扣上不能生育的惡名聲,可以被白沉光明正大帶出國外,而家人不會追究?
想到這個可能,殷靈靈惶恐起來。這一去是多久?一個月?一年?隻怕,程明如果不停地圓謊,三年五載她爹地都不會懷疑,也不會主動要求見見自己這個不能生育的女兒的。
不要,她不要!她不要跟白沉這個邪惡的魔鬼有任何牽扯。她不要被他帶離c城,她還年輕,她不想一輩子活在囚禁的牢籠中供人玩弄。
心中百感交集,殷靈靈騰地跳起身,沒命的朝門外跑去。當她衝到門口處,伸手轉動門把手的時候,一雙有力的臂彎將她狠狠地納入懷中,然後甩到沙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