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正煵,我去你媽的!”
就在殷靈靈倍感委屈的時候,身邊傳來一聲暴戾的怒吼聲。
而後,殷靈靈隻來得及看到眼前揮過一記拳頭,再然後,金正煵的臉上就被重重的呼了一拳。
這一拳打得極重,金正煵的鼻子鮮血直流,貌似鼻骨都被打骨折了。
白沉縮回拳頭,臉上滿是暴怒的憤慨。“我說過,不要出言侮辱我的女人。剛剛可以不計較,但現在想不計較都不行了!給臉不要臉的賤男人,老渣仔!”
殷靈靈錯愕的看著白沉那張不停翻動的薄唇,沒想到白沉罵起人來有一套呢!
金正煵一手捂鼻子一手伸進後褲兜,殷靈靈當時竟然會幼稚的以為金正煵是在掏麵巾紙擦拭鼻血。當一把明晃晃的左輪手槍正對著白沉的時候,殷靈靈的瞳孔瞬間放大了無數倍。
“白沉,信不信我一槍崩了你?”金正煵的語氣有些痛苦,想必此刻他定是憤惱極了。
白沉輕蔑的笑了笑,伸手,緊緊握住金正煵的槍口,然後移到他的腦門兒上。
“信!怎麼不信?用我白沉的血來為黑老太太慶生,一定是很多人都殷切盼望著的。今天我既然給黑子薄麵應約而來,就沒想過幹幹淨淨的回去。開槍啊!你開槍啊!”
白沉一邊說一邊手上暗中用力,死死地捏住槍口。那巨大的力量,生生將圓圓的槍口捏成了扁扁的密不透風的小縫兒。殷靈靈在一旁看的目瞪口呆,白沉到底是什麼人啊?怎麼怎麼這麼厲害啊?徒手就能將鐵質的左輪手槍捏扁,難道他是大力水手?
金正煵眼看自己的手槍變了形兒,不禁拿槍的手抖的不成樣子起來。這時,微胖的男人,也就是虔正坤大笑著走上前。
“哎呀,老金,這就是你不對了啊!既然想玩兒就別怕輸,既然輸了就別輸不起。還有,人家小白忌諱你侮辱他的心肝寶貝兒,你倒是混了,越不讓你幹嘛你就越幹嘛!來來來,都給小黑一點麵子,人家老娘過大壽,別又是拳頭又是槍的。老金你看看你這幅德行,讓外人看到多晦氣,趕緊的去洗洗!”虔正坤用力推了一把金正煵,而後金正煵目光閃過一絲詭異,大步離開了房間。
這之後,黑冷禪也上前半開玩笑的調侃,說什麼開飯的時間到了,都去樓下給黑老太太慶生。於是乎,白沉攬著殷靈靈的腰跟隨黑冷禪和虔正坤一起走出房間。
一路來到一樓大廳,但見美食美酒都已經擺成了排。白沉攬著殷靈靈來到角落,然後溫柔的給她夾取可口的食物。殷靈靈哪裏有胃口吃東西啊,此時此刻她隻想快速離開這個地方。
“吃啊!”白沉示意殷靈靈享用美食,殷靈靈無可奈何的悶頭吃了起來。
“剛剛有沒有害怕?”白沉調侃的聲音再次傳來。
殷靈靈沒好氣的剜了一眼,然後小聲怒吼道:“我怕什麼?他們要殺的是你又不是我。”
聞言,白沉聳聳肩,“我死了你不心疼嗎?”
殷靈靈從頭到腳將白沉仔細的看了一遍,然後攤攤手,“你沒病吧?我心疼你?你死了我會放鞭炮的知道嗎?我這麼討厭你,巴不得你的對手立刻取了你的狗命呢!哼哼!”
“女人,你真傷我的心啊!”白沉一副心碎不已的誇張模樣。
殷靈靈直接無視,夾起一枚蝦丸子丟進口中。
“哎呀,冤家!你死哪兒去了,很久都沒來找人家了!”一個妖媚的聲音飄蕩過來,隨後,一個衣著少的可憐的女人舉著一杯紅酒如同水蛇一樣遊蕩過來。
白沉將水蛇一樣的女人摟在懷中,然後兩人膩膩歪歪的大秀法式舌吻。妖媚的女人一手舉紅酒,另一隻手絲毫不閑著,竟是麻利的拉開白沉的褲鏈,然後小手鑽進去揉搓起來。相比較於她,白沉也很猥瑣,兩隻大手一上一下,一隻伸進女人的低v領口揉捏女人的柔軟,一隻滑向女人的雙腿間肆意遊動。
殷靈靈嘴裏剛好含了一枚蝦丸子,看到這幅狀況,蝦丸子直接整吞入腹,險些噎死。惡心!真惡心!
更惡心的還在後麵。當白沉看到殷靈靈漲紅的臉頰後,更加無恥的玩弄麵前投懷送抱的女人了。他一邊將手伸進女人的裙擺裏,一邊對殷靈靈擠出挑釁的得意眼神。殷靈靈翻翻白眼兒,難道白沉以為自己會吃醋嗎?這個男人可不可以別這麼自大啊?
殷靈靈眼中的情緒被白沉統統歸結為吃醋,他更加肆無忌憚的玩弄麵前投懷送抱的女人。那女人也不扭捏,長腿掛上白沉的粗腰,哪裏還顧得上有人在看?早就急切的拉出白沉有反應的分身,主動塞進自己的裙擺內。
“冤家,你還是這麼大呢!把人家填的滿滿的。”女人看起來挺漂亮的,身材也挺好的。但是出口的話語簡直不堪入耳,地下舞廳叫賣的妓女也不過如此了。何況,現在還是公共場所呢!
白沉一邊奮力的律動腰身一邊笑道:“小賤貨,你今天出來就是為了偷人的吧?連內褲都不穿,說,你被幾個男人幹過了,身體裏有沒有留下別人的髒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