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沉是在聽到身邊有異樣的聲音後睜開雙眼的。
意外的,睜開眼看到的景象就是殷靈靈眼角滑落的淚珠兒,以及滿臉痛苦的糾結表情。
“女人,你怎麼了?不舒服嗎?”白沉急切的搖晃殷靈靈的身體,然後大聲的詢問起來。
殷靈靈聽到白沉的問話,緩緩睜開眼睛,眸子中滿是紅暈的淚花。
“白沉,你-真-惡-心!”殷靈靈咬著貝齒,一字一頓的謾罵出聲。虧他竟然還有臉來詢問自己怎麼了?真是夠諷刺的!
聽到殷靈靈的怒罵聲,白沉整個人都錯愕呆滯了一下下。他愣愣的反問道:“女人,怎麼了?你到底怎麼了?”
殷靈靈眼含熱淚,甚是哽咽的回答道:“怎麼了?你竟然問我怎麼了?白沉,你是我見過最最無恥的男人!不,不對!”
胡亂抹了把傾瀉滑下的淚水,殷靈靈再次補充道:“錯了!你不是最無恥的男人,你根本不配稱之為男人。卑鄙下流的齷齪二椅子,看到你我就覺得惡心!”
聞言,白沉終於遲鈍的反應過來殷靈靈話中的諷刺意味了。敢情這女人是在生氣自己昨天給她下春藥的事情!但是,就算昨天自己的行為過分了些,這女人也不能用這種態度跟自己說話啊?這年頭人都不能寵著愛著,否則她就會覺得你應該應份的。你打她,罵她,冷不丁對她好了,她就會受寵若驚!
當然,白沉不會動手打殷靈靈。他已然下定決心,從現在開始無論加拿大那邊發生多大的事情都不要回去了。錢財已經被他納入囊中,剩下那個幾萬兄弟的黑幫和旗下空空如也的爛攤子,誰願意接管他就放手好了。
眼前這個女人,才是他一直想要征服的對象!有句話說的好,越是有難度的挑戰,就越能勾起人的興趣!殷靈靈對白沉冰冷的態度,著實令白沉心中蠢蠢欲動。他偏要征服這個女人不可,不僅是身體,還有她的心!一點點的,一寸寸的,白沉都要征服!
現在他的女人還有力氣謾罵他,並且在質疑他是不是個男人。看來,他是有必要身體力行的去告訴他的女人——“他是男人,而且是男人中的男人!”
心中堅定了這個想法,白沉猛地一個翻身,將殷靈靈壓覆在身下。
“幹什麼?滾開!”殷靈靈又氣又惱,渾身本就像散了架似的,現在被白沉死死地壓住,更加酸疼難耐。
昨晚一夜縱情,殷靈靈渾身連推搡白沉的力氣都沒有了。除了沙啞的嗓子,殷靈靈沒有任何可以反擊白沉的地方了。
白沉好笑的看著暴怒中的殷靈靈,然後直接俯身吻上殷靈靈唯一能抗拒的地方——粉嫩唇瓣!
“唔!滾開!唔!”殷靈靈偏過頭掙紮,嘴裏還喋喋不休的。可惜白沉的大掌直接扣住她的頭,令她動彈不得,隻能乖乖的任由白沉親吻啃咬,最後甚至是將舌頭滑進她的檀口中,交纏著她的舌尖一起纏綿。
殷靈靈雙手使不上足夠推開白沉的力道,最後心一橫,她索性閉上嘴巴,合上牙關,重重的咬了白沉的舌頭一口。
“嘶!”白沉吃痛輕呼出聲,急急忙忙抽出了自己的舌頭。
殷靈靈連忙趁著這個空當兒朝床下爬,她顧不得渾身像散架了似的酸痛,隻想趕緊逃離開那張滿是銀穢的大床。
“啊!”殷靈靈痛呼一聲,白沉竟然抓住她的大腿,毫不溫柔的將她拉了回去。
“想逃?女人,你總是這麼不長記性!”白沉怒斥一句,雙手扣住殷靈靈的腰身,微微向上一提,促使她的臀部正對著自己的分身。而後,他猛地向前衝刺,沒有任何征兆的挺進殷靈靈幹澀的幽穀深處。
“啊!”殷靈靈尖叫一聲,整個人身體劇烈的抽搐了一下。那種被硬生生貫穿的刺痛感覺,真的好疼啊!還有這種屈辱的類似於動物的姿勢,真的好惡心!
但是疼歸疼,殷靈靈還是被白沉占據了身體最深處。惡心歸惡心,她還是被白沉扣住腰身,堅持著這個姿勢。
“女人,我告誡過你,別想抗拒!別想抗拒!可是你就是不乖,我該怎麼懲罰你才好,嗯?”白沉一邊狠狠地直達最深處,一邊邪惡的啃咬著殷靈靈光滑的玉背。他的大手已經轉移方向,來到了殷靈靈的腋窩下。他穿過腋窩,直接覆上殷靈靈一對飽滿的柔軟,然後狠狠地攥在手心裏。
這樣,殷靈靈就不得不委身在白沉身下承受,也不得不接受這樣惡心的姿勢。因為隻要她一掙紮想要逃離,白沉手上的力道就會加重,與此同時殷靈靈的一對柔軟就會痛不欲生。
“說你愛我!像昨晚那樣說你愛我!說你要我!說!”白沉大聲的命令,手上的力道一點點的收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