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白沉還是一臉平靜。
“黑先生,這法治的社會,您敢公然逼良為娼嗎?”白沉問這話時,臉上滿是輕蔑之色。
黑冷禪冷哼一聲,得意之色溢於言表。“哼,法治社會?我就是法律,在這屋子裏,你們就是喊破喉嚨外麵的人也聽不見。晨晨小姐,我對你可謂是一見傾心,真誠滿滿。隻要你從了我,我保證以後你吃香的喝辣的,z城黑虎堂有你一半的掌控權!怎麼樣啊?”
“怎麼樣?”白沉陰柔的詢問一句,然後話鋒倏地一轉,直接變成男子的聲調,“不怎麼樣!黑子,今兒個你算是太歲爺頭上動土,找死呢!”
白沉說話間猛地雙手拽住黑冷禪胸前的衣襟,然後屈膝猛撞向黑冷禪的命根子。黑冷禪也不是俗人,聽到眼前這晨晨小姐從嬌滴滴的女兒聲音變成了陰冷的死對頭白沉聲音,整個人錯愕的同時也急中生智應對白沉的一切舉動。
所以,此刻白沉屈膝的動作被黑冷禪及時發現,側身躲避雖然沒及時,但是還不至於踢得正著,直接斷子絕孫。
“嘶!”不至於斷子絕孫,但是劇痛感還是襲上了心頭乃至整個身體的每一根神經。黑冷禪彎下腰,然後連連倒退了好幾步。
白沉冷哼一聲,然後一把扯掉了頭上的假發,露出自己那一頭無可替代的銀發。
黑冷禪咬牙齒痛的時候,抬眼一看,頓時懊惱不已。他真是瞎了眼,竟然把白沉當做美女來追求,還為了他一頓飯掏出將近二百萬,真是瘋了!這事兒要是被虔正坤知道,一準兒埋汰死自己。
“小白!”黑冷禪連連後退,嘴裏呼喊出來話有些許驚恐。
白沉是魔鬼,道上的人無一不知無一不曉。白沉的功夫狠戾,道上的人也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現下屋內除了他,還有十來個保鏢。如果跟白沉硬拚,贏的幾率是很大,但是恐怕要搭上自己的性命。依照白沉的性格,遇到危險他一定會拉個墊背兒的。
怎麼辦?是硬拚賭一把,還是放了白沉一馬自己說小話?
白沉眼看黑冷禪步步後退,臉上滿是算計,很嘲諷的笑出聲來。黑冷禪這膽量,永遠也別想爬到頂峰。男人,在遇到危險的時候不能左思右想考慮自己會不會處於危險之地,思考的同時估計也被對手打死了。要麼果斷出擊打死對方,不計任何後果的。要麼就裝孫子裝到底,保全自己的性命。
黑冷禪很明顯是要裝孫子了,哼!真丟人!
“別動,再走一步我就開槍了!”身後傳來狠戾的威脅聲音,是黑冷禪的手下。白沉抿抿唇,瞧瞧看,就連黑冷禪的手下都比黑冷禪果斷。
他手很隨意的摸了摸頭發,然後快如閃電的一揚,拿槍的男子慘叫一聲,直接丟下槍捂著眼睛倒在地上。
整個過程發生了什麼事情誰也不知道,黑冷禪不知道怎麼了,殷靈靈不知道怎麼了,黑冷禪那些保鏢更不知道怎麼了。
“別動,再動就開槍了!”一群保鏢全都掏出槍,但是他們掏出槍的同時,白沉雙手在頭發上摸索幾把,然後雙手一揚,“唰唰唰”一陣銀針漫天飛舞。
這一次,黑冷禪和殷靈靈包括那些錯愕的保鏢全都看清楚了,是銀針!白沉竟然有秘密武器!
“啊!啊!啊!”陣陣慘叫聲響起,保鏢們無不中招丟下槍慘叫的。有的臉頰上被銀針刺穿,有的手背上被銀針刺中,還有的脖子上挨了針。
白沉冷哼一聲,壓根兒就沒把這群蝦兵蟹將放在眼裏。說白了,他連黑冷禪也沒放在眼裏,不然就不會膽敢帶著中了春藥之毒的殷靈靈跟黑冷禪走。
此刻,黑冷禪看著滿地呻吟的保鏢們,隻覺得自己眼花了,在做夢呢。有這種想法的還有殷靈靈,她知道白沉很厲害,但是卻沒想到是這麼厲害的。以一敵百,說的就是這樣的男人吧?
白沉的手又摸上頭發,這讓黑冷禪顫栗不已。他不曉得白沉那一頭銀發上隱藏了多少銀針,他真的很惶恐。虔正坤一直說白沉是個極其神話的人物,他都沒往心裏去。再怎麼神乎其神,也不過就是兩隻手兩隻腳,他還能以一敵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