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電話而已,至於把你高興成這個樣子嗎?如果他真的在乎你,就不會連你住院了都不來看你。”周嵐瞥了我一眼後,酸溜溜的說:“所以看一個男人對你到底有多用心,不是光聽嘴說,而是要看他的行動。”
“我沒告訴他我住院了,而且他也不是不來,而是來不了,昨天中午他就去了巴厘,所以他才沒來的,如果他知道我住院了,肯定會坐飛機立馬飛回來的。”我提眸看著她,嘴裏嘟囔著反駁。
但顯然周嵐不以為然,冷哼出聲:“我說過的,我是過來人我比你懂得多,不管你再怎麼喜歡一個男人,也不能陷得太深,哪怕你已經陷了很深,就是裝也要裝作一副很淡漠的樣子,否則被人抓住了把柄,受傷痛苦的就隻有你。”
“你???”我怔怔地看著周嵐,心想她一定是最近受了太多的刺激,所以才會看不慣任何相愛的人吧。
於是也不想在這種話題上跟她計較,頓了頓後,開口道:“其實你說的我都懂,隻不過大道理誰都懂,小情緒難自控,我就是愛他,而且我堅信他也深愛著我,我們會一直幸福的生活下去。”
可以嗎?我們真的可以一直幸福的生活下去嗎?
“對了,一會兒你去幫我把出院手續辦一下吧,因為我不知道打電話給誰。”說起來我混的也是差,實際上的人那麼多,可願意真心幫我的無沒有。
“好,我一會兒就去,不過你記住我剛剛跟你說的,就算是你再怎麼喜歡他,也不要過分的表露,說白了男人就是犯賤的生物,你要是對他們愛搭不理,他們就會一個勁的黏著你,你要是主動倒貼上去,那才會不被珍惜,我就是個活生生的劣例子,所以以後別說這種自暴自棄的話了。”
周嵐瞥了我一眼後,語氣淡漠的道:“我去幫你辦理出院手續,你等我一會兒。”
看著周嵐離開的背影,我不知道她到底是怎麼了,為什麼突然之間這麼排斥厲晏城,我猜測可能是最近她遇到了太多不好的事情,所以看不慣別人幸福吧。
???
出院之後,我回了厲晏城的別墅,偌大的別墅隻有我一個人,顯得空蕩蕩的。
朝著空氣“啊”的一聲,都會有回音的那種,所以別人才會總說房子越大,平添的寂寞也就會越多。
我真的是太想念厲晏城了,雖然他按照我之前說的那樣一天三次給我煲電話粥,可我還是特別特別想他,很想抱抱他,親親他。
之後的很多天,我還是沒能完全從厲晏城離開的衝擊中緩過神來,工作的時候也時常因為想他而走神,下班之後哪也不去,就在別墅裏待著。
除此之外,瞿黔中的案子進展的也很順利。
因為厲晏城那份文件的重要性,以至於讓瞿黔中連最後的退路也都斷送了,就像周嵐跟我聊天時候說的那樣。
他現在前有虎後有狼,一會兒忙著應付被起訴的事兒,一會兒還要安撫自己的老婆,壓根就是分身乏術,更別提報複了。
不過能讓瞿黔中失勢,一方麵是因為性虐的事兒,另一方麵厲晏城給的那份資料也是功不可沒,如果不是他收集了那些資料給我,瞿黔中的老婆也不可能答應幫我。
如果他的老婆依舊站在他那邊,就算這場官司贏了,也隻不過是給了他一個無關痛癢的一擊,可是現在公司擺脫困境之餘還免遭瞿黔中的反撲。
這麼一想,我就更加想念厲晏城了,這樣的戰果要和他一起分享才好啊,隻是他到底什麼時候才能回來?
我對厲晏城當真是思念成疾了,睜眼是他,閉眼還是他,有時候甚至還把別人當做是他,有一次更離譜的是,張紅霞明明拿著文件站在我麵前跟我彙報工作來著,可我居然把她幻想成了厲晏城。
看的入迷的時候,後者還以為我是不舒服,問要不要送我去醫院呢。
除了一天三次的電話粥,我還挺想主動給他打電話的,不過一想到他去巴厘又不是去度假,而是去工作的,我就刻意的控製自己,不能老是這樣打擾他。
如果他跟我一樣工作不盡心,隻會在巴厘待得時間更長,與其這樣的得不償失,我還不如自個飽受著思念的折磨。
這樣的狀態一直持續到周末,我因為思念某人成疾,幾天下來積攢了不少工作,隻能用休息的時間補上了。
其實這樣也挺好的,忙碌起來總好過我一個人蜷縮著身體在沙發上胡思亂想來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