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沒等周嵐說完,我猛地將手裏的筷子拍在了桌上,直接將她還沒說完的話打斷。
“周嵐,我當你是朋友,所以我也希望你能拿我當朋友,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你心裏應該比我清楚。對,你最近是遭遇了很多不好的事情,我也理解你的心情,可是你不能總是把你自己受到的傷害強行帶入我的生活,我再跟你重申一遍,我和厲晏城的感情很好,他不會做出任何對不起我的事兒,而且我非常的相信他,如果你把我當朋友,當小姐妹就不要再在我的麵前挑撥我跟他的關係了。”
“你知不知道你的這些自以為是,到最後會害了你自己。”她臉色沉著,看上去不是很高興。
我聞言著實無奈,語氣不善地回複道:“那也是我自己的事兒,跟你沒多大關係。”
“你???”周嵐被我的話堵了下,臉色更難看了些,“不識好歹。”
本來還想繼續坐下來當做什麼事都沒發生,繼續吃完這段早餐的,但一想到她三番兩次在我麵前說厲晏城的壞話,我連虛偽的笑容都擠不出來了。
“行了,我吃飽了,先走了,碗筷你自己收拾吧。”
沒等周嵐再說些什麼,我拎著直接走了出去。
清晨,街道兩邊都冷冷清清的,用打車軟-件叫了一部車送我回了別墅。
泡了個熱水澡後,再次整裝待發的去了公司。
自打和周嵐鬧掰之後,我們三四天沒聯係了,而厲晏城呢?
依舊沒有確準什麼時候能回來,每次問他什麼時候回來,他的答案都是盡量,這讓我特別的惱火,後來幹脆我也懶得問了。
而且我發現我們之間可以聊的話題越來越少,通話時間也越來越短了。
不過除了工作之外,我的心裏一直被一件事牢牢地占據著,哪怕我極力的暗示自己不要去胡思亂想,要相信厲晏城,但還是控製不住,總是會不經意的往懷的方麵去想。
甚至有好幾次,我都差點衝動的打電話給厲晏城,問他這次去巴厘出差到底是為了什麼事兒,還有除了他有沒有別人跟著一起,最主要的是有沒有女員工之類的。
這樣糾結的情緒一直持續到某天下午我下班回家,直到看到某人久違的麵容,所有的不滿,所有的疑問似乎全都在一瞬間消失不見。
照常下班回了別墅,正在我低頭去包裏找鑰匙的時候,別墅的大門突然“啪嗒”一聲,從裏麵被人打開了。
我當時還保持著掏東西的姿勢,等到門完全被人推開,裏麵的人最終出現在我麵前的時候,我腦袋裏一根緊繃著的弦倏爾斷了。
“你???”我瞪大了眼睛,全身都有些僵硬了。
麵前的男人穿著淺灰色的家居服,頭發也沒打發膠,額前的頭發軟軟地垂順下來,整個人看上去慵懶卻又不失帥氣。
“下班了?”他淺淺勾唇,伸手主動的接過我手裏的包包,另一隻手則牽著我的往裏麵走去。
我愣住了,久久地不能回神,就這樣怔怔地看著他,一句話也不說。
“怎麼了?”他居高臨下的看著我,伸手捋了下我耳際的發。
感受到男人的體溫後,我猛然的回過神來,再然後,我幾乎是依靠著本能上前,緊緊地圈住了他的脖子,把臉埋在了他的肩膀上。
“回來了,你終於舍得回來了???”我已經盡量控製著自己的情緒,但聲音還是在不知不覺中染上了點哭腔。
即便是此刻感受著男人的體溫,男人的呼吸,我還是有種置身於夢境中的感覺,於是我把他抱的緊緊地,甚至連眼睛都不敢睜開,生怕我一鬆手,一睜眼,他就不會消失不見。
“這麼想我?”厲晏城並沒有急於推開我,而是伸手輕撫著我頭頂的發。
對於厲晏城突然出現在我麵前這一事件,我在驚喜和高興之餘,還覺得特別的神奇。
本來一個人在家,空蕩蕩的,大點聲對著空氣說話都會有回聲的房子裏,一眨眼的功夫就多了一個人的存在。
而且因為他的到來,我感覺這個空蕩蕩冷冰冰的公寓,忽然間有了溫度,整個空間也充實了起來。
稍稍平複了下自己的情緒後,我慢慢地從他的懷裏抬起頭來,也不敢現在的自己究竟是個什麼鬼樣子,直接捧著厲晏城的臉就吻了上去。
屬於強吻的那種,軟舌一路掃蕩進去,而他明顯對此也感到很意外,不過在驚詫之後,他便更加瘋狂的回吻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