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剛才居然破天荒的覺得,蘇顏七這個賤女人笑得很漂亮。
瘋了麼?
瞧見靳易澈冷眉冷眼地盯著她,一句話也不說,蘇顏七扇了扇睫毛,掀起唇瓣,主動說道:“我站的有點累了,我能不能……”
“你最好不要隨便亂動!”靳易澈刻薄寡思地警告她,“不想被我扔出窗外,就給我老老實實的站著!”
男人的眼神看起來冰冷而又凶虐。
蘇顏七把剛邁出一點的腳收了回來。
見她規規矩矩地站在原地,靳易澈在心裏冷嗤,轉身背對著她。
坐在一張銀白色的貴族椅上,頎長的腰背靠在椅背上,交疊著長腿。
拿起旁邊的筆記本放在修長結實的腿上,細長的手指有條不紊地敲打著黑色鍵盤。
指尖下傳來幹脆的聲音。
蘇顏七在原地站定不動,像個木頭人一樣,靜靜地看著男人輪廓分明的雋臉。
心想:他如果不是在玩遊戲,那應該是在處理工作。
不知道站了多久,蘇顏七忍不住打了個哈欠,眼皮沉沉的,覺得好困,有點想睡覺了。
靳易澈已經處理完工作,把筆記本關上,抬起眼瞼,看見蘇顏七昏昏欲睡。
他麵無表情,從貴族椅邊站起來,要去把燈給關掉,蘇顏七突然出聲道:“請問,你是要打算睡覺了嗎?”
“問這個做什麼?難道你要和我一起睡?”靳易澈看著她,冷冷地嘲諷道。
蘇顏七點了點下頜,理所當然道:“我們是夫妻,難道不應該一起睡覺嗎?”
靳易澈橫眉冷眼:“我有承認我們是夫妻?”
蘇顏七言笑自若道:“靳易澈,你不承認也無濟於事啊,隻要你的配偶欄上的名字是我,我就是你的妻子,這不是你想抹掉就能抹掉的事實的。”
靳易澈盯著她,眼中寒光凜凜。
這個女人比以前還要胡攪蠻纏。
說話也比以前還要伶俐。
甚至是頭腦,也比以前還要清明。
以前的蘇顏七,可不會像現在這樣,麵露微笑地和他對峙。
她會像個粗俗鄙陋的潑婦一樣,蠻不講理地跟他大吵大鬧。
她特別犯賤特別惡心,他總是罵她是妓.女,也不是沒有原因的。
……
就在他要進入她的刹那間,這個女人卻狠狠地戲耍了他,一把推開他精實的身體,裹著毛毯離開了他的房間,哈哈哈地笑著,她說她贏了,沒有男人可以抵擋得住她的魅力。
這個女人勾引他上癮,靳易澈看穿她的把戲,並不打算理會她,可這女人卻是越作越死。最後一次勾引他,是臥躺在他的床上,無病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