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個欲求不滿的男人一樣。”
蘇顏七伸出細長的食指。
撫摸著男人柔軟而又薄涼的嘴唇。
她的嘴角揚起迷人的弧度。
欲求不滿的男人?
靳易澈鄙夷地看著蘇顏七。
剛要翻身而起,誰想蘇顏七,居然抓住靳易澈的手臂,不讓他起來。
“靳易澈,你知道你現在又像什麼麼?”蘇顏七這次的笑容,含著促狹的味道。
靳易澈沒有回應,蘇顏七像自言自語,“像個做愛不到一分鍾就泄的腎虛的男人。”
一手掐著蘇顏七的下頜,眸光緊緊地盯著她的杏眸,靳易澈冷聲道:“蘇顏七,你很想死麼!”
蘇顏七一點兒也不怕他。
唇齒間,溢出清脆的笑聲,“嗬嗬嗬~靳易澈,你這次像一個,被戳中脊梁骨,而惱羞成怒的男人……呃嘶……”
那隻大掌用力掐著蘇顏七的下頜。
疼的蘇顏七倒抽一口涼氣。
男人的眼神陰沉的很可怖。
似乎隻要再踩到他的底線,他真的會把她的下頜,捏碎成粉末。
蘇顏七隻倒抽一口涼氣,不喊疼,好像不忌憚他的危險。
那雙杏眸,仍然沒有露出畏懼的神色,平靜得像是毫無波瀾的湖麵,看得靳易澈心裏癢癢的,特別的想,狠狠欺負身下的這個小女人。
“如果是其她的女人,當然,這不包括那些過分迷戀你或者是有受虐傾向的女人,我指的是正常的女人,絕對會因為你這粗暴的行為,而去報警的,但我不會,知道為什麼麼?”蘇顏七自問自答,“因為我是你妻子,我們是夫妻,我隻會當這個是我們夫妻兩的特殊情趣,靳易澈你不喜歡我沒關係,我不在乎,但我不接受離婚,你給我再多的錢,也沒有是你老婆這個頭銜好用。”
嗤,這女人真是越來越口齒伶俐了。
靳易澈諷刺地看著蘇顏七。
“我們兩個貌合神離的,跟離婚其實也沒有什麼差別,”蘇顏七想了想,又說道,“你和顧佩兒的事兒,我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不會告訴媽,隻不過,可能會委屈顧佩兒了,她和你的關係,見不了光,不過沒有關係,我也沒打算不離婚,如果我們兩個人的關係一直這麼惡劣的話,到時候我會跟你離婚的,畢竟我這個人挺向往柏拉圖式愛情……呃,疼……”
話還沒有說完,靳易澈居然朝蘇顏七蠻腰上的肉,狠狠地捏了一把!
“蘇顏七,你把自己當成什麼了?”靳易澈不友善地盯著她,“你以為你想離婚就離婚,不想離婚就不離婚麼?誰給你這個權利?我媽?真讓我覺得你很蠢!蘇顏七,你今天說的話,讓我覺得無比惡心,嗬!不想離婚?這可不是你說了算!”
靳易澈利落地翻身而起,大步離開起居室。
蘇顏七也從沙發上站起來,這時,靳易澈又回來了,手裏不知道拿著什麼東西,沒等蘇顏七看清他手裏拿著的是什麼,纖細的手臂就被靳易澈一手抓住了,蘇顏七回過神,揚起下頜看著他:“你幹什麼?你現在就想拉我去民政局,辦離婚手續麼?現在已經很晚了,民政局已經關門了,你現在跑去那裏,根本就做不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