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有輕微潔癖,身邊的女伴不乏千金名媛,可是能被他帶回別墅的卻少之又少。
像這種見有錢男人便纏上去的女人,更是不屑一顧。
就像剛剛那個唐小姐,明明南爺爺領養了她,她足以過著衣食無憂的生活,可是,她卻在機場貴賓專用通道外堂而皇之的打著‘求包養’的招牌。
門口,老張麵色漲紅,十分歉意的想要解釋,卻被南靳梵一臉冰寒震懾住,訕訕打開車門。
南靳梵什麼話都沒說,隻是從車內台子上取過一份財經雜誌,翻開。
蕭別打開冰箱,上下一看,糟了!忘記囑咐老張放紅酒了。
他想了想打開一瓶whisky,倒了一小杯,又加了幾塊冰,小心翼翼放到台子上,開始忐忑不安。
果然,南靳梵一手翻閱雜誌,一手朝台子上伸去,酒杯湊到嘴邊的時候,一頓,他緩緩抬起了頭,朝著他探究的詢問。
“boss,那個,我忘記囑咐老張了,老張上星期才來,也不知道規矩。”蕭別臉上堆起無奈的笑容。
南靳梵,一語不發又緩緩低下頭,翻了手中雜誌一頁,酒杯在手中來回晃動幾下,輕輕抿了一口。
“boss,我請求處罰,年終獎金不要了。”
南靳梵一語不發,又是淡定翻過一頁。
蕭別見南靳梵不開口,耷拉著臉,又說:“我主動要求公司扣除我三個月的工資,去資助福利院!以後專門做南總你的專職司機!”
“嗯!”輕輕一聲,南靳梵才滿意的合上了雜誌。
透明的酒杯中暗黃色的液體,他輕輕搖晃送到唇邊。
‘??哧’一聲急刹聲,車子猛然一刹車,轉了方向。
身體因為慣性向前撞去,‘砰’一聲,酒杯甩出去,打在了車門上,又落到地麵破碎,酒水濺了南一靳梵聲。
蕭別條件反射回身:“boss!”眼光觸及到他西褲上濕漉漉的一片時,立刻抽出紙巾擦拭,並提高了語氣責備道:“老張,你怎麼開車的。”
老張慌亂,手指向前方支吾:“???她。”
車門忽然被打開,他們來不及做反應之前,又迅速關上了,一抹豔紅色的身影竄了進來,她巴掌大的小臉,光潔的額頭,一雙大眼如同黑翟石一般熠熠生輝,泛著一絲狡黠,一抹靈動,小巧的鼻尖泛著細密的汗珠,此刻她張開那塗滿口紅的小嘴,坦然自若的命令:“麻煩了,讓我搭個順風車!”
居然是她,唐之憶!
老張氣紅了臉:“小姐,你怎麼能開這種玩笑,你知不知道剛才你這樣忽然跳出來多危險,還有你讓我們boss???。”
後麵的話,老張沒有說完,南靳梵冷冷抬起頭,眸光微眯,滿是怒火的盯著眼前的不速之客。
唐之憶在南靳梵這樣陰翳的眼光下,吞吞口水,忽然咧嘴一笑,毫無預兆的從包臀裙下抽出一張紙,湊到了南靳梵麵前,十分熟練的介紹起來。
“先生,您還在為長夜漫漫無人相伴而苦惱嗎?您還在為jj找不到歸宿而痛苦嗎?隻要您花上一丟丟錢,一切問題迎刃而解,我這裏什麼服務都有的,您過目。”說著,她又將紙片翻過去,背麵展到莫恩麵前:“您看,一個小時激情999元,一周浪漫9999,一月狂歡99999,一年????呃!一年的暫時沒有了,我看您的車就知道您一定是個??”
蕭別和老張驚愕,看著眼前喋喋不休的女人愣住了!
“滾!”南靳梵的臉色變得越來越黑,他蹙眉,唇瓣微啟,卻吐出一句冰冷又無情的冷嗬。
蕭別一個機靈,立馬阻止:“小姐,我們不需要,請你立刻出去!”
唐之憶聽此,略受打擊,眼珠子一轉又湊過來,拋了個自認為誘惑力十足的媚眼,拍拍旺仔小饅頭般的胸脯:“您再考慮,業界良心,絕對不坑的。”
南靳梵終於仍無可忍,僵硬著臉,粗暴的打開了車門,下一個動作,長腿狠狠一踢,把唐之憶踹了出去。
“滾!”補上一句,仿佛是啐了冰渣一般,如數射在了唐之憶心裏。
唐之憶在那雙滿是陰翳,帶著不屑的憎惡眼光下,有些震懾住,隨即阿q秒附體:“靠,了不起啊!”拍了拍屁股,還來不及抬頭,車子已經一溜煙前進,嗆了她一口的尾氣:“靠,破壞環境啊!”
南靳梵的臉色隨著車窗外被拋下的小臉逐漸陰霾,又看著褲腳濕漉一片,眉頭狠狠皺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