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是夫妻!”唐之憶小聲說。
“嗬嗬???!我還沒說你身上帶著別的男人的餘溫呢?”南靳梵迅速下床。
唐之憶不知哪裏來的勇氣,竟然跑過去擋在了南靳梵的麵前。
她就像個英勇的聖鬥士一樣,憑著本能去撲捉南靳梵,掛在了他的身體上就是不下來。
紅唇毫無章法的就落了下去,南靳梵看著唐之憶狗啃式的親吻,身體一僵,一股熱氣湧進小腹,又癢又熱。
“唐之憶,你下來!”南靳梵訓斥,他把她的小手拽的發紅,可唐之憶就是死不撒手。
“你下來!”南靳梵氣急敗壞,大吼一聲。
隨之,屋外傳來南隱眉尖酸刻薄的聲音:“這大半夜的,還讓不讓人睡了,這一大家子人呢!能不能稍微注意點影響。”
唐之憶也聽到,微微愣了一下。
目光往上,看到南靳梵臉色漲紅怒火衝天。
她咽了咽口水,突然就慫了。
南靳梵的大手比她更迅速,一把從腰間將她舉起來狠狠扔在了床上,閃進了浴室裏。
浴室裏傳來‘嘩嘩’水聲,剛剛熱氣升騰的屋子,霎時歸於平靜。
她居然就不知所措了。
天哪,她剛剛究竟做了什麼?
真想殺了自己!
可是另一方麵,更大的悲哀從心裏換換升起,自己送到床上,南靳梵居然碰都不想碰!
她果然如此失敗!
唐之憶拾起地上的浴袍,躺在沙發上,眼淚又一次流了下來。
南靳梵在浴室站在花灑下,冷水灌下來都似乎被自己的體溫灼熱。
內心有一團火。
剛剛若再晚一步,他真的就有可能推到唐之憶了。
他居然會對唐之憶有感覺?
眼前再一次浮現起剛剛看到的香豔景色,唐之憶嫣紅的嘴唇,曼妙的身體??????
他再一次勃起!
“**!”他氣急敗壞,這樣持續衝冷水浴,他明天非感冒不可。
他洗完澡,陰沉著臉就出了門去。
他看到唐之憶緩緩把窗簾拉下來,關燈!
他在地下倒車的時候突然覺得樓上射下的燈光變得昏暗,下意識一看,是那道纖細的身影,心裏飄過唐之憶那句‘我們是夫妻!’心頭忽然被什麼尖銳的東西刺了般,抽痛了一下。
他知道她今晚被黎諾言拒絕,心裏應該很難受,遭遇那麼大的變故,回來還要被南隱眉責難。
她一個人就要承受那麼多。
心裏突然有些不適!
他想,這應該是強者對弱者的憐惜吧!
可是誰的人生裏沒有一點喘不過氣的無奈和悲傷呢?隻要沒死還不是一樣要站起來反擊所有對你四麵楚歌的人。
早晨,天氣格外清明。
唐之憶醒來就躡手躡腳進了浴室,梳洗完畢,連忙趕去上班。
她不知道如何麵對南靳梵!
然而,她走進辦公室時,南靳梵卻端端正正坐在辦公椅上,翻開一疊資料,看到她進來,眼皮都未曾抬起。
這樣最好,南靳梵,我巴不得你一輩子都不抬眼皮呢!
“站住!”南靳梵卻忽然開口:“南氏準備在b氏這邊收購地皮建立紅酒莊園,你收拾一下,待會兒就去!”
“是!”唐之憶深吸一口氣。
幾人視察地皮時候,未開發的地麵環境很是惡略,許是前幾天一直下雨的緣故,到處都是坑坑窪窪的淤泥,稍有不慎腳就陷進去。
唐之憶在好幾次陷進深深的淤泥後,就不敢在往前走了。
她瞪著大眼睛,頭上戴著橙黃的安全帽兩手叉腰對南靳梵說:“南總,這裏都是淤泥,我走不過去。”
司機蕭別立馬彎腰紮起馬步:“唐小姐,我背你過去!”
唐之憶看這南靳梵鄙夷的眼神,忽然就計上心來,昨晚,他一字一句冷漠如冰。
或許,像他這種人,更本就不會感受到自尊心被傷害是什麼樣的感覺吧!
唐之憶微微一笑:“蕭別,你是不是對我有意思啊,你該不會趁機想對我???!”
蕭別驚秫的望了一眼南靳梵:“總裁,她?”
南靳梵似乎察覺唐之憶的心思一笑:“那你的意思是?”
“我就看著南總像個正人君子呢?再說了你都是我老公了,我放心的很呢?”唐之憶邪惡的笑道。
南靳梵臉色微微一變,接著一把攬過了唐之憶,就在唐之憶沾沾自喜的時候,卻被扔進了一邊的手推車裏,他手掌寬大接觸到她的腰身時,燙熱,燙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