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靳梵見此,歎了口氣:“我不逼你,我等你準備好的那天!”
“對了,”唐之憶忽然想起來:“你查出文件泄密的事情了嗎?我今天在茶水間好像聽到大家討論,他們說你已經知道真凶了。”
南靳梵搖搖頭:“事情遠沒有我想的那麼簡單!我在想到底要不要查下去?”
“為什麼?”唐之憶不解的問。
“因為,這可能涉及到南家人,衝著你來的,也是衝著我來。”我昨天清查公司賬目的時候,發現一個交易出入漏洞,支走了公司賬目上的100萬,當然,是以你的名義。
唐之憶一下子從南靳梵的懷裏彈跳起來:“什麼?一百萬,靳梵,我沒有???”
南靳梵看著她這個樣子,笑了笑,把她拉過來:“我知道,我知道不是你,那假賬做的那麼粗製濫造,你以為我連這麼一點辨識能力都沒有嗎?”
唐之憶縮了縮身體:“那怎麼辦?”
“現在揪住那個人太早了,我倒是想看看她究竟想幹出些什麼?目前的一切還不至於把她打入萬劫不複的境地!”南靳梵冷笑一聲。
唐之憶囁聲說:“你說是南家人,說不查此事的時候,我還以為你是估計到家人情分呢,沒想到,你居然是這個打算?”
“怎麼?害怕我了嗎?”南靳梵問道:“她支取一點錢倒是無所謂,但是阻止我生意場上的事情,這是不可原諒的,現在我隻需要搞清楚在公司內潛藏著幫她的內鬼到底是誰?”
唐之憶點點頭,又看著南靳梵,這個男人變得跟她之前想象中的十分不一樣,他睿智,從容,做事有一股不一樣的魄力。
她看著他的臉認真的說:“之前是我一直誤解了你,靳梵,謝謝你無條件的相信我!”
“傻瓜!”南靳梵勾唇:“睡覺吧!明天還有公司慶功宴呢。”
黎諾言在酒廊裏喝著酒,酩酊大醉。
南氏入駐計劃的失敗後,除了南家更受打擊的還有他。
原本以為這一次會成功把所有關節都打通,不想卻又這種這種事,不對,這不能怪他,隻能怪南靳梵他自己用人不當。
他聽說南氏都以為泄密者是唐之憶。
她怎麼可能?
他又聽說,南靳梵出麵幫唐之憶解得圍,難道說他們???????。越想越心煩,他有猛灌了一杯烈酒。
“吆,這不是黎少嗎?”上官熏搖曳生姿的走過來,斜靠在酒廊的台麵上,撩了撩長發,看著黎諾言一副情場失意的樣子,嘴裏冷冷吐出一句:“不就是失敗了一次嘛,至於搞成這樣?難道你小時候沒有受過抗壓訓練啊,嘖嘖嘖????看一下,大情聖的樣子,唐之憶才不會喜歡這麼沒用的男人!”
“什麼,你說我沒用!”這觸及到了,黎諾言的敏感點。
“對,沒用!”上官熏大聲對他說,然後順手奪過黎諾言手裏酒杯準備一飲而下,誰知,黎諾言湊上來性感的嘴唇壓上上官熏殷紅的小嘴。
不就是失戀嗎?至於嗎?跟著南靳梵在一起,她天天都有失戀的感覺,那又怎麼辦,她也天天買醉啊!
上官熏瞪大了眼睛,口腔內蔓延開了濃烈的酒香。
她清醒,一把推開黎諾言;‘呸!呸!呸!’“黎諾言,你占我便宜啊你!”
黎諾言昏昏沉沉,兩眼迷離間。拍了拍掌:“不錯,不錯!”
“不錯你妹!”上官熏爆粗罵了一句。
看著他氣不打一處來。
“女人就該溫柔點,懂了沒?”黎諾言不怕死的有補加了一句:“上官熏啊,我們都是失敗者!失敗者
,哈哈哈????”
上官熏的臉上顯出怒色:“不知好歹的男人,”她看著周圍走過來走過去形形色色妖豔的女郎,按理說,像黎諾言這種孤身一身,而且看起來有錢還買醉的男人在酒吧是最搶手的,但是無奈她站在身邊,大家也都隻能遠遠看著而已。
上官熏計上眉頭,忍不住笑了笑,抬手招了一名********妖嬈的女郎:“我這位朋友喝醉了,今晚你能照顧他嗎?”
女郎當即高興的連連點頭,上官熏從包裏拿出一疊錢說:“這是訂金,你如果把他伺候好了,還有的是你的好處!”
女郎兩眼大放異彩,恨不得當場就把黎諾言給辦了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