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之憶中與回過神,她慢慢走了過來,和黎諾言一起看著視屏裏的南靳梵。
不過是一日的事件,變故就這麼多,這個男人給了她生活的希望,緊接著又把她推進懸崖。
現在,他還有什麼話好說!
她對著黎諾言開口:“讓他進來吧!"
"阿憶!“黎諾言憂心忡忡:”他會傷害你的,他簡直就是個魔鬼!“
“嗬嗬!”唐之憶冷笑了一聲:“事已至此,我要聽聽他究竟要說什麼?”
這冰冷的麵孔,滄桑的語氣,黎諾言忽然似乎有些不認識眼前的女了一般。
他一把拉開了大門。
南靳梵的臉出現在唐之憶和黎諾言的眼前。
南靳走大步流星的走了進來,一把擁住唐之憶柔聲說“之憶,你嚇死我,我昨晚一直在找你,以後不要這樣好嗎?”
南靳梵的舉動卻又激怒了黎諾言,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女人被自己的情敵抱住,他走過來,想把唐之憶拉過去。
唐之憶眼神冰冷的可怕,隻是任憑南靳梵抱住自己,她冷冷的說:“南靳梵,你還有什麼好說?”
南靳梵的神態終於謙恭許多,看著唐之憶的眼神多了許多征求:“我錯了好嗎?之憶,原諒我這一次!”i
“就是因為想說這句話嗎?”唐之憶的眼神特別流露出一種茫然:“南靳梵,我對你真的好失望,你知道嗎?我以為我中與找到愛情了,可是呢?這一切都是假的,都是你製造的假象,你以前為了公司的股票,你炒作我和諾言的愛情,現在呢,為了爭奪遺產,你騙取我的感情,想讓我生孩子!”
“之憶,你冷靜一下好嗎?”南靳梵看唐之憶越說越激動,生怕她動了胎氣,便安撫道,卻被黎諾言一下打斷:“南靳梵,你和我有過約定的,以南氏進駐b市為期,你答應過我,不會碰阿憶的,可是你做到了嗎?你這個偽君子!”
“黎諾言!你給我閉嘴,這裏沒你什麼事!”南靳梵一聲大吼。
唐之憶的眼睛卻睜大:“他為什麼要閉嘴?什麼約定?諾言,你說的是什麼意思?你們究竟背著我商量了什麼?”
黎諾言一臉恨意的看著南靳梵,開口說道:“你嫁進南家,我有多難過你知道嗎?你以為晚宴那天我是有了新歡狠心拒絕你嗎?不是的,阿憶,那是因為我和南靳梵立下約定,我幫他打通b市所有的支脈,幫他公司入駐b市,而他也答應我事成之前不動你一根汗毛,我那麼迫切的希望你來到我的身邊,我才一直在努力,阿憶,幸好,幸好不是嗎?我們現在終於可以在一起了?”
“嗬嗬!”唐之憶聽此非但沒有欣喜,那些以前一直雀躍盼望的事此刻一下子被說出,她非但沒有歡喜,內心反而升起一股悲涼:”晚了,嗬嗬,太晚了!“她悲戚的搖搖頭。
黎諾言著急的說:“不晚,阿憶,無論什麼時候,無論發生了什麼,隻要你肯回頭,我都在這裏,你有了南靳梵的孩子,我不介意的,真的不介意!”
黎諾言說著便要去抱唐之憶,卻被唐之憶狠狠推開:“你別碰我,你們兩個都好可怕,我不是商品,不是你們玩物,需要你們私底下這樣做交易,你們到底有沒有尊重過我的決定!黎諾言,難道你還看不出來嗎?我已經變了,這已經不簡簡單單是孩子的事了,我已經不是當初的我,又怎麼會惦記以前的感情。”
說完,她回頭看著南靳梵:“你走吧!我對你真的太失望了!”
“不,我不走,要走我也要帶著你走,你懷著南家的孩子,怎麼能留在一個不相幹的男人家中!”南靳梵緩緩說道。
“孩子?”唐之憶摸了摸肚子,哪裏雖然還沒有任何生命跡象,但是心卻也因為‘孩子’這個兩個字而雀躍,但是看到南靳梵那充滿期待的眼睛,她狠心的說道:“你別在指望我知道真相後還會把這個孩子生下來,南靳梵,你做夢,我不會生的,我也不會跟你走。我更不會原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