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靳梵氣息灼人,眼神犀利中帶著怒意:“你剛剛說什麼?”
胖子不思悔改:“你等著,我找人來揍你!”
手工精良的皮鞋一腳狠狠的踩在胖子的嘴上,揉捏幾下,胖子殺豬似得慘叫,嘴角竟然溢出了血絲。
“怎麼說的?”南靳梵語氣比人,厲色詢問。
他看清南靳梵的樣子,就已經被他陰冷的眼神給嚇壞了,南靳梵卻並不就此作罷,踢腿又朝著他的襠部壓下去。
胖子淒厲的慘叫了一聲,帶著哭腔討饒:“大哥,我錯了,我錯了,饒命啊,大哥!“聲音回旋在無人的街角。
引得唐之憶都不自覺的打了個寒顫。
她跑過來上前道:“行了,行了,他已經知道錯了!”
南靳梵冷眼看著:“剛剛你是那隻手碰了她?”
胖子看到南靳梵眼裏的殺意,恐慌起來,將頭搖的如同撥浪鼓一般。
南靳梵微微一笑,卻如同修羅一般:“不說,好,那我就自己猜?”
南靳梵手指輕點下頜:“是這邊嗎?或者是這邊?”
胖子朝著唐之憶投去求助的目光。
“靳梵,真的算了,他已經知道錯了,我們走吧,我好冷!”唐之憶拽住南靳梵的手臂說道。
她是認真的為胖子求情,可是這個小東西她忘記了,就在剛剛幾分鍾前,胖子還欲強奸她麼?
她這是傻還是什麼?
他南靳梵從來就不是什麼好人,他從小手的訓練就是狠心是他的武器,他也從來不排斥自己的做法,這是勝者為王,敗者為寇的,南氏集團總裁,可是這些骨子裏的涼薄是摸之不去的道理。
他隱隱有些不解唐之憶的行為;“好了傷疤忘了痛!”
她可以原諒!
不代表自己就可以原諒胖子剛剛的無禮,胖子再一次淒厲慘叫,他的左手也在南靳梵的腳下折了。
胖子痛的滿地打滾,唐之憶看著那布滿血跡的肥臉,胃內翻江倒海的翻滾著幹嘔了一聲。
“好了,我們走吧!”南靳梵才算是折磨夠了,叫喚唐之憶。
誰知,唐之憶見識了南靳梵的手段隱隱有些畏懼,在他的叫喚聲中腳步退後了幾步,驚恐的縮了縮脖子。
“嗬!沒想到還是個小無賴呢?”他諷刺。
唐之憶撇了撇嘴,轉向了一邊。
南靳梵的心情卻大好了起來,他大步走過去,一把抱住唐之憶,暗笑。
唐之憶作勢掙紮了幾下,便也乖乖在他的懷裏。
回到南家,他把唐之憶放到床上,自己俯身側躺在了一邊,欲將唐之憶抱到懷裏,唐之憶不肯,用盡全身的力氣挺著,南靳梵便一次又一次,將她按在懷裏。
兩人的身體終於無比契合的在一起。
南靳梵撫了撫唐之憶的細滑的背,輕輕的寵溺的說道:“不要再生氣了!不要再生氣了!不要再生氣了!“
唐之憶這一刻忽然把頭埋在南靳梵懷裏,就隻想任性的躲在他的懷裏,就這麼沉睡去也未嚐不是一件好事。
南靳梵醒來,看著懷裏睡著的女人,唇角勾起一絲笑意,有些滿足,有些充實,他不禁又將唐之憶抱得更緊了一些。
唐之憶在睡夢裏發出囈語:“南靳梵,熱死了,你別抱得這麼緊。”
南靳梵暗自一笑,在唐之憶臉頰上印上一個吻,滿足的翻身下床去洗澡。
唐之憶醒的時候,浴室裏傳來一陣陣的水聲。
她也慢慢起床,伸了伸攔腰。
今天的天氣格外的好!
她慢慢下床走了兩步,南靳梵就剛好從浴室裏走出來,看到唐之憶露出笑容:“早安!”
“早安!”唐之憶回道。
南靳梵便走了過來,低頭環過她的腰身,唇瓣尋了過來,唐之憶躲避:“別,我沒洗漱呢?”
“我洗了!”南靳梵一笑依舊埋首過來。
唐之憶捶了錘他的胸膛:“我說我沒洗啊!”
“我不在乎!”說完,南靳梵便埋首下來,給唐之憶的嘴唇壓下深深一吻。
“靳梵,你讓我去公司幫你吧!”唐之憶猶豫著一邊給他打領帶,一邊終於鼓足了勇氣開口。
南靳梵垂眸:“可是你懷著孩子!”
唐之憶在南靳梵麵前轉了一圈:“你看看啊,都沒事的啊,我才一個月過一點好嗎?有些人十一二個月還在外麵工作呢!”
南靳梵終於忍不住,’撲哧‘笑出聲來:“那裏有人懷孕十一二個月,懷的是哪吒吧!”
“那你就說,到底讓我去不去嘛!”唐之憶忽然撒嬌起來,雙手掛在南靳梵的脖頸間,像個袋鼠寶寶一樣來回搖晃道:“讓不讓去嘛!讓不讓去!”
南靳梵歎了口氣:“快去換衣服,我隻等你十分鍾!”
唐之憶心裏一喜,眨巴了兩下眼睛:“收到!”
便蹦蹦跳跳的走向了衣帽間。
南靳梵看著她歡喜雀躍的背影,臉色卻慢慢冷了下去,轉身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