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二章(跟我求饒!)(1 / 1)

要她跪下來撿這些鈔票,唐之憶無論如何都是做不出來的,她是該狠狠的咒罵他,還是讓男人狠狠的揍一頓。

厲炎看著有些不忍,走了過來對著男人說道:“差不多行了啊!”

男人在氣頭上,哪裏肯聽話,依舊狠狠的壓製著唐之憶。

唐之憶的目光落在南靳梵的身上,在這暗暗的燈光下,顯得更加神秘莫測。

“不跟我求救嗎?”他忽然開口。

“跟你求救,你就會幫我嗎?”唐之憶倒吸冷氣,頭上的頭皮隱隱發麻。

“是的!”南靳梵說道:“隻要你求我,我就幫你,但是,你的要求就當沒有提過!”

南靳梵話音剛落,唐之憶低低笑了一聲:“那我不求了,南靳梵我鐵了心要跟你離婚!”

想到這裏,唐之憶忽然一笑,伸手撩開眼簾上的頭發,定定望著眼前的男人:“你說話算話?”

那人輕蔑的一笑:“當然算數,老子有的是錢,隻要你跪!”

唐之憶點點頭,**的頭發夏,那一張臉白的像是紙片,卻又帶著一種柔弱的美感。

“好,我跪。”唐之憶笑的愈發燦爛,她緩緩跪下來,膝蓋碰撞在冰涼的地麵,周圍瞬間都是噓聲。

她彎腰,一張一張的撿起那些粉色的鈔票,不卑不吭,神態淡然。

南靳梵的身上而漸漸冷了下來,被更大的盛怒代替,眉頭皺的愈發厲害。

這個女人情願跟他離婚,都不願意向他服軟!

但是,他卻看不得她這樣低聲下氣的受委屈。

他的大手很有力道,一把拉起了地麵上的唐之憶,語氣就像利刃:“唐之憶,你究竟有沒有自尊!”

唐之憶手裏捧著一遝鈔票,木木的看著他,旋即,對著他笑了笑輕輕的說:“都不重要。”

南靳梵簡直怒不可揭,他撈起唐之憶柔軟無骨的身軀就朝外走去,這個女人果然是他的軟肋,處處與他作對,他就為什麼不能狠辣一點呢?

南靳梵的身軀走到包廂門口,忽然又轉身,看著剛剛那個叫囂的男人冷冷撇下一句:“你的人生從今天開始已經結束了!”

唐之憶被南靳梵拉到街角,終於是狠狠推開,隨著力道唐之憶手中的鈔票隨風飄揚。

路上有行人走過,有些指指點點,有些趁機撿上兩張。

唐之憶喃喃開口:“我說到做到了!”

南靳梵盯著她義無反顧的臉龐,頓了頓出口:“一邊跟著黎諾言卿卿我我、恩恩愛愛,另一邊卻又對別的男人暗送秋波,你說你想什麼樣子?亦或者你素來是這樣,一個男人滿足不了你,還要再外麵再找一個,不過你要是喜歡的話我可以滿足你!我會勉為其難的替他履行一下義務,看看天色也快黑了,怎麼樣?去酒店嗎?”

低沉的男性嗓音剛落下,唐之憶的臉色霎時失去了原有的血色變得蒼白不已。

明明剛剛燥熱到了極點,唐之憶的身體卻變得像是冬日的寒窖般冰冷不堪,仿佛周圍流動的都是近乎零點的空氣,沒有絲毫溫度。

殘忍汙蔑的話語像是世上最鋒利的一把鋼刀,沒有絲毫情麵可言,一點一點的直接刺進她內心的最深處,疼的她無法呼吸好似片刻就要窒息而死般,清澈的眼眸彙集的淚水大顆大顆的落下,而後滴在水泥地板上,直至消失,不見......

望著唐之憶一顆顆墜落的淚水。

南靳梵扯了扯唇角,好似沒看見般,醇厚的嗓音繼續從薄唇輕啟開口道,“還是你喜歡在這兒直接野戰,地點隨你選,我不介意的!!”

聽著男人一句一句帶著侮辱性的話語,唐之憶再也忍不住眼眶的淚水連綿不絕的簌簌落下。

任何人的話都可以,但是南靳梵他的話對她打擊太大,如清晨露珠般清澈見底的水眸對上冷酷的男人,從喉嚨逸出的聲音竟是異常的抽噎不已,幾乎是失控失常般質問道,“你憑什麼說我是妓。女,到底憑什麼?!南靳梵,你怎麼能這麼說我!!”

此時的唐之憶被南靳梵言語性的攻擊不顧形象的捶打著男人健碩剛健的胸前。

瞬時好像是小孩被奪去心愛的玩具般大哭著,不隻是因為南靳梵過激的話語,更是因為那顆被羞辱的心。

南靳梵看著眼前幾乎是失控的女人,一手重重抓住眼前女人纖細如骨的兩隻皓腕,冷冽曆聲的嗓音再度響起,“剛才不是說了嗎?還問憑什麼?難道是我說錯了嗎?自己已經快有孩子的人了卻對別的男人獻殷勤,你說你是不是太!寂!寞!了!點!現在該叫你什麼?唐小姐?還是黎少奶奶?嗯?!”

南靳梵咬牙切齒的問著麵前的女人語氣嘲諷道,不自覺的一直抓著唐之憶皓腕的大掌又用力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