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諾言雖然吃痛,但是卻不願放棄著大好機會,於是。抓住了a上官熏的手,另一隻手開始往秘密花園探索而去,昂揚物極度的充血。
“啊,放開我!”上官熏越來越感到不適應,她的胃在翻滾著。
她一把折騰的踢在了黎諾言的小腹上,又幾腳踢在了生猛的昂揚物上,黎諾言沒有料到上官熏在迷迷糊糊間居然會有此一舉動,他痛的嚎叫了一聲滾了下床,在地上捂著小腹和哪裏疼痛得流出了大汗。
“呃”上官熏終於忍不住了,她轉身開始在床邊嘔吐了起來,她喝的酒實在太多了。
然而,頭伸到床沿邊,卻隻是幹嘔了幾聲。
她壓著身體,迷迷糊糊的而想要吐出一些東西,然而,喉嚨幹幹的什麼反應也沒有。
地麵上的黎諾言已經緩過來了。
他抬頭,意識有些清醒,但是,朦朦朧朧的依然看不清床上女人的臉。
他不禁情不自禁喃喃叫了兩聲:“阿憶,阿憶,是你麼?”
女人不說話,隻是動了動,尋了一個絕佳的好位置,又繼續沉沉睡去。
但無論是那一方麵的睡姿,曼妙的身體暴漏下來,露出無限的美好,足以勾引人犯罪。
黎諾言氣血上湧早就顧不得太多了。
況且酒意上湧,腦海裏一片空白,眼光所到之處,床上的女人對他而言充滿了無限的誘惑力。
黎諾言頓了頓,起先動作有些遲緩的俯身下去。
慢慢的,他開始順著上官熏的頸線一路吻下去,火熱的溫度,燒灼一般地燙著她顫粟的皮膚,黎諾言一手開始往她身上更柔軟的地方探去。
隻是,淺淺的觸摸,就覺得觸感無比的好,黎諾言有些沉淪,他又情不自禁念叨了一聲:“阿憶!”
仿佛是低低的嘶吼。
接下來的動作卻變得勇猛而迅速!
黎諾言的大手一把拉扯住上官熏的裙子,向上一推,就輕輕鬆鬆讓兩人坦誠相見。
憑著本能,他一把撕開了上官熏蕾絲的小內內,‘刺啦’撕裂的聲音在空氣重乍然響起。
上官熏似乎被驚醒,迷迷糊糊睜開一雙眼睛,呐呐道:“不,不要????????唔唔唔。”
然而,接下來的聲音卻被一陣柔軟的觸感所代替。
黎諾言的吻狠狠的壓了下來,仿佛暴風雨一般,一下子席卷了過來,密密麻麻的就落下來。
從頭到尾,仿佛是一點點的品嚐。
大手卻敏銳的滑進了,地下的額秘密花園。
經過很長時間的前夕,哪裏早就濕潤不堪。
仿佛是邀請一般,上官熏下意識微微張開了大腿。
隻是,短暫的時間。
黎諾言的昂揚物也無意間碰觸到哪裏,仿佛是一塊烙鐵找到水源,頓時覺得愉悅無比。
他再也沒想太多。
一聲撕心的叫衝出上官熏的喉嚨。
被刺破的痛,蔓延全身。
時間仿佛突然間禁止了。
黎諾言衝了進來,在她的身體內,結結實實的深埋了下去。
他舒服的低吼了一聲,慢慢的動作起來。
上官熏的腦海依舊昏昏沉沉一片,許是真的因為喝酒太多了,但是,生理上的反應卻一下下的席卷了她。
身體已經適應了黎諾言,她的也雙手也無意識的而攀上了黎諾言的身體,任憑那一次比一次激烈的動作,將她帶上了巔峰。
痛的失去了知覺
清晨微弱的陽光透過蕾絲窗簾灑落在酒店的每一個角落,隻有一個房間窗簾緊閉,滿地都是衣服、高跟鞋還有領帶。屋子裏的淩亂不堪讓人不得不聯想到昨晚像戰場一般的模樣。
床上的男人正在不知名的夢裏遊蕩,不願意醒過來。
躺在他身邊的女人用她那睡意朦朧的眼睛深情的盯著眼前這個男人的臉,她微微挑眉,眼神裏卻無驚無喜。
上官熏本來就不是一個保守老套的人,她看著身邊的黎諾言,還沒心沒肺的想到,想象著昨晚一夜的纏綿,眼角浮起一絲笑意彌漫在了整個房間。
上官熏,她抑製不住自己的思緒,昨晚的一幕幕浮現在了眼前,這個赤身**的男人黎諾言火熱的吻還在她的嘴唇猶存。
上官熏撫摸著黎諾言的皮膚,一寸寸肌膚的紋理從指尖劃過,她正要深深的吻下去的時候,黎諾言醒了過來。
她唇間微微勾起一絲笑意,頭發散亂到一邊,雖然黎諾言平時看起來溫溫柔柔的,但是這床上體力還真不錯,想到昨晚一場歡愛,她打分時的點點頭,緩緩道:“不錯!”
然而,黎諾言卻沒有想得這麼開,他看著眼前這張湊近的惡女人的素顏,雖然卸妝了,但是依舊十分耐看的女人,他倒吸了一口冷氣:“你怎麼會在床上?”他顯然是被眼前一絲不掛的上官熏給嚇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