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南靳梵覺得莫名其妙。
“你身上的香水味是誰的?”唐之憶脫口而出。
“有嗎?沒有啊。”南靳梵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突然開始撒謊了。
“睡吧!”唐之憶不想再繼續問下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上官熏和唐之憶就去逛街了,留下了南靳梵一個人在家裏。
“唐之憶最近在幹些什麼?”南靳梵語氣裏滿是疑惑。
“太太最近資助了一名智障孩子,還給特教學校捐款送設備等等的。”
“她什麼時候開始喜歡搞慈善了?”南靳梵有點捉摸不透。
“太太資助的孩子是太太從街上撿的,好像是被父母嫌棄而扔了的。”
“你具體的了解一下這所學校的情況,看看最缺的是什麼?”南靳梵若有所思的說。
“這個我調查過了,設備、夥食等,太太都捐款了。”
“那還有什麼能做的”南靳梵有些不耐煩。
“現在最缺的是老師,招來的老師都嫌工資低還很累,不願意做。”
“你去招老師,工資待遇由我們出。”
“您一般是不會涉及到慈善這方麵的,是因為太太的原因嗎?”
“這件事別讓唐之憶知道。”
“是,我會按您的吩咐去辦。”
南靳梵不由自主的想要走進唐之憶的世界,看看她的世界裏有些什麼。
而此時的唐之憶正在和上官熏一起喝咖啡,唐之憶的臉色非常不好,
“你的香水真好聞,是哪裏買的?”唐之憶問的很自然,內心卻擰成了一團。
“算你識貨,我用的這款香水是私人訂製,獨一無二的。”上官熏很自豪的說著。
“意思是全世界隻有一款嗎?”唐之憶倔強的再次確認。
“對啊,因為我就是獨一無二的。”上官熏笑的很得意。
唐之憶卻陷入了深深的痛苦之中,她確定在南靳梵身上的香水味和上官熏身上的味道一模一樣。她的腦海裏浮現了很多很多的畫麵,南靳梵沒回來的那晚,他和上官熏在一起。想到這裏,唐之憶的心開始生疼。
“你那天晚上是和南靳梵在一起嗎?”唐之憶還是想問問清楚。
“是。”上官熏沒有否認,隻是平靜的說了聲是,精致的而臉上麵無表情,可是聲音卻堅定有力。
“你愛南靳梵是嗎?”唐之憶還是想再確定。
“我是很愛靳梵,非常的愛。我對他的愛一點都不必你差。”上官熏說的很真誠,這樣的坦白使得唐之憶不知所措。
“奧,你???照顧好自己。”唐之憶語無倫次了。
“我???我還有些事就不陪你了。”
唐之憶起身離開,她再和上官熏聊下去,她就會窒息。上官熏看著唐之憶遠去的背影,內心裏有些說不出的愧疚,可又轉瞬即逝,那一些傷痛又消失,她有些放下一塊心病一般,吐了一口氣。
但願,唐之憶能按照他們預期的發展去表達自己的感情。
也希望,南靳梵這次打賭是贏的。
愛情本就是自私的,若真想無私也是徒勞。
唐之憶一路跑回家,此刻她推開了南靳梵的門,“我知道你哪天的香水味是誰的了?”
南靳梵被唐之憶突如其來的話感到茫然,“什麼香水?你先出去我在忙。”
“你可以告訴我為什麼哪天你全身上下都是上官熏身上的香水味嗎?”唐之憶總是會把事情刨根問底的弄清楚。
“我沒時間,你先出去。”南靳梵心裏微微一動,但他還是看了一眼唐之憶,麵無表情的回答著。
“你是不是哪天晚上和上官熏在一起?”唐之憶完全不理會南靳梵,還是繼續問著。
“是,我們是在一起。”南靳梵的話語很病冷,冷到唐之憶失去了知覺,好不容易才好過來。
“這樣你滿意!”南靳梵的話語又惡狠狠的補過來,仿佛一記猛錘,砸的她雲裏霧裏。
她微微一愣。
二樓的拐角處,有些響動,並低低的叫了一聲:“靳梵!”那聲音如泣如訴,仿佛蘊含了無盡的愛戀一般,光是聽著聲音就會讓人骨頭從頭到腳都酥麻掉。
更別說女人的容貌了,這個容貌不似平日裏見慣的那種濃妝豔抹也不是假體矽膠一臉,更不是嬌豔待人。
而是,一種淡淡的仙氣,溫柔恬靜的不像話。
這樣的高貴,仿佛是古希臘裏走出來的美女人物。
唐之憶看的有些癡了。
她就聽到南靳梵一聲:“桑華!”
連名字都是在和麼不食人間煙火。
他的聲音裏包含了一腔熱情,以及慢慢的寵溺:“怎麼不多睡一會兒!”
叫做桑華的女人,微微一笑,更像是春風拂麵一般,唐之憶這個正牌夫人此刻站在他們麵前,居然連氣都生不起來。
仿佛,他們才是一對。
而小三插足仿佛是她自己一般。
她記得,這個女人曾經來公司找過南靳梵,後來在那個雨夜,她又被南靳梵送出南家別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