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靳梵已經無暇顧及她的感受,或許也不想顧及,他搓揉了一會兒唐之憶胸前的挺拔。
不消一會兒,就將她翻過去,從後麵,抓著她的身體,一下子猛烈的貫穿!
毫無預兆!
唐之憶連帶著腿上的傷痕,她的身下反骨也被撕裂一般,她不適應的擺動身體。
然而,這一幕落在南靳梵眼裏,卻是那麼不屑,他甚至重重的一掌拍在了她的臀部上,包含著譏諷道:“這麼會迎合男人了,你還真實賤呢,唐之憶!”
唐之憶的心仿佛一下子沉到了湖底,她有些絕望,但是懶得回應,緩緩閉上了眼睛。
然而,南靳梵卻在她的身上劇烈的運動起來,進進出出每一次都是那麼用力,好像要把她頂飛出去一般,她死死咬住嘴唇。
但是,南京梵的興致久久不退,他變著花樣折磨挑逗她,在最後,唐之憶受不住,一聲聲悉悉索索的聲音,頻率漸漸變高!
唐之憶已經走了五天了。
天氣很好!
陽光伴著微風撫摸著花園裏萬紫千紅的花,這樣好的風景終究會被季節的變遷所帶走,遺憾的是這短暫的美麗卻總會被人忽略。
南靳梵躺在花園的長椅上若有所思的看著園裏的花,睫毛微微顫抖,昔日健康的麵容被這幾天連續的高燒折磨的憔悴了很多。
自從唐之憶走後南靳梵變得越發安靜了不少,平時在家就不願意和傭人們多說話,最近越發是少言少語了。傭人們也不敢多說,家裏看似很多人卻異常的安靜。
現在是午餐時間了,傭人們隔著花園的玻璃你看我,我看你的,誰也不敢去叫南靳梵。
傭人們集聚在門口東張西望卻誰都不敢前去打擾!
“南先生最近心情不好還發著燒,我可不敢往槍口上撞。”
“你們一個個的都不去叫那怎麼行?”
“你說的好聽,你去叫呀!”
“去就去,誰怕誰?”說著一個女傭整理了一下儀容,慢慢向南靳梵的方向走去。
“南???先生,午餐準備好了。”她微笑。
“我沒胃口。”南靳梵聲音低沉,稍不留神聽都聽不見,他的眼神有些空曠,顯得整個人落寞許多。
他苦笑,這一些都是自己自作自受!
傭人不知道如何是好,也不敢多勸,“是。”
“你去叫,南先生怎麼說?”傭人們問道。
“南先生說沒胃口。”
“這可怎麼辦?南先生從昨天到現在什麼東西都沒吃。”
“要不,我們給南小姐打電話吧?”
“這注意不錯。”
傭人們撥通了南兮的電話。
“南小姐,你今天會到家裏來嗎?”
“什麼事?”南兮很不耐煩,對麵傳來一陣陣拍攝的嘈雜聲。
“南先生從昨天到現在一直沒吃東西,所以??????”
“你們怎麼不早說。”南兮的聲音忽然活躍了起來,甚至急切的掛上了電話,急忙收拾著東西準備回家。
南靳梵還在花園的長椅上一動不動的躺著,偌大的花園裏獨自一人,顯得異常孤獨。
南兮的車子停在院子裏,甚至衣服都沒來得及換就走了過去,她心裏有些難過,這樣脆弱的南靳梵讓她陌生,卻更因此讓她越發的恨唐之憶。
“靳梵哥哥,我們一起去吃點東西吧?”南兮蹲下來深情的望著南靳梵,眼角泛著淚光。
“你怎麼來了?”南靳梵閉著的眼睛沒有睜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