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之憶站在了會場門口,送走了最後一批老總,她揉了揉小腿,穿著高跟鞋站了一天,真的好累。
今晚宴會結束後,甚至有很多男人搶著送她回去。但是她都婉拒了。
被人上下班接送並不是她的終極目的。
更或者說,她是為了南靳梵才挑了那一舞。
想到此,她走到路口,招了招手。
她剛想坐出租車回去的時候,一個男人抓住了她的手腕,手勁奇大,幾乎是不等她反應,將她扔進了車子裏,唐之憶也不反抗,反正她那小力氣在他麵前都不值得一提。
那熟悉的味道,讓她不用回頭也知道來人。
上車後,誰也沒有理會誰,隻是南靳梵那張臉冷的十分難看。
唐之憶都不知道他在生什麼氣?反正他也不稀罕她,也不寶貝她,她在當眾跳舞不是正合了他的心思嗎?
唐之憶一想到就冷冷的笑了起來,男人之間的差別竟然可以如此之大。
一回到酒店,唐之憶就被南靳梵推進了房間裏。
“你不應該要解釋什麼嗎?”他的聲音很冷又帶著怒意。
“我要解釋什麼?”唐之憶的聲音很淡漠,就好像不認識這個男人一樣。
她之前也太傻了,居然以為一夜的溫存代表著什麼,真是可笑。
南靳梵緊緊攥著她的手,唐之憶咬著牙堅持,真的很疼,但是他不會向他求饒的。
唐之憶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不是南總要我跳舞的嗎?現在還有什麼不滿意的?”
就為了他的一句話她就必須要拋下所有的尊嚴,她是個唐分析師,不是個舞者!以後那些男人估計就不一定是為了聽她的建議而來了。
他給自己惹得麻煩不多嗎?他現在還有理了?
“嗬!我讓你跳你就跳了?那看來真是聽我的話啊!”南靳梵嘲諷著她,“那我要是讓你當眾脫掉衣服你是不是也照做啊,唐之憶,承認吧,你就是人盡可夫!”
唐之憶臉色一赤,氣憤地扇了他一耳光,氣得手抖,“南靳梵,你真惡心。”
真的很惡心,他居然會說出這樣的話。
南靳梵沒想到這樣一個女人敢動手打她,一氣之下將她推到在了沙發上,“唐之憶!不要再挑戰我!”
這個女人居然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戰自己。
“幹什麼!”唐之憶的火氣也上來了,對著他吼。
酒店的門因為兩人進屋的憤怒,並未關緊。
此刻,兩人劍拔弩張,姿勢又極為曖昧,一個躺在床上,一個俯身而下,看起來分外詭異。
剛好經過的洛宋然看到了這一幕,差點驚呼出來,趕忙捂住了嘴巴躲到了一旁觀看。
她在就覺得唐之憶這個女人不簡單了,總公司派來的,哼!總公司派來的就恨了不起嗎?b市的公司確切來說不也是一個子公司麼?
況且,這個女人決然被總裁的姑姑特意交代要額外關照,肯定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看吧,今天終於露出狐狸尾巴了!
看來被派到分公司來也是因為這些原因,一定是和南總有關係。
“唐之憶。你才惡心!你說說到底和多少個男人上過床!”南靳梵被憤怒衝昏了頭,看著底下的女人不服輸的叫囂,她的身體很嬌小,看著楚楚可憐,但是,臉上的神情和眼神卻仿佛是仇人一樣盯著自己。
倔強的女人,固執的女人!
他居然不知道如何下手!
“南靳梵!”唐之憶氣得眼淚都出來了他居然不信她的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