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之憶很是失望的看著南靳梵,他居然會這麼說,他可是小南的爸爸呀!
他居然拿自己的孩子來威脅人!
然而,南靳梵的聲音卻又響了起來:“我給你一分鍾的考慮時間,要不要見到小南就看你了!”
說完,似乎篤定了唐之憶會向自己走來。
而事實上,她的手的確顫抖著伸了過去。
她幾乎是沒有一絲猶豫,小南就是她的命根子,就像是反抗黎諾言的那一次,無論時間長短總會有反抗的一天。
這一刻,她突然又發現自己其實渺小卑微的可憐。
可事情卻又無能為力。
她慢慢解開南靳梵的褲帶,緊接著慢慢脫下了他的褲子。
屈辱的感覺一下子湧上了心頭。
她差一點落淚。
但也幾乎是同一時間,她很快控製了下來。
她又褪去了自己的衣物,想要再床上躺下的那一刻,南靳梵卻又冷哼了一聲,低低道:“我說了是這樣嗎?“
他的眼神冷冰冰的。
唐之憶不解的望過去,卻聽到南靳梵又言簡意賅說道:“用口!”
唐之憶屈辱的睜大了雙眸,她搖了搖頭。
但是,南靳梵卻輕輕嗤笑了一聲:“又不是沒做過,少裝了,快,別打擾我的興致,否則,我會改變主意的。”
“你??????!”但是,話道嘴邊卻是那麼無力。
唐之憶渾身的力氣仿佛被剝光了,她低低的啜泣著低下了身體。
閉上了眼睛。
仿佛是那一晚,海邊的酒莊,他謙和溫潤的笑著看自己,那時候的南靳梵風趣優雅。
她的雙手輕輕托住南靳梵的昂揚物,伸出小舌淺淺地觸碰上麵的褶皺,繼而伸出小舌從根部慢慢地往上舔舐著,一路從根部向上舔到頂部。
“呃”南靳梵麵對唐之憶的時候平時傲然的自製力總是會自動減弱,他的欲望已經熊熊燃燒了。
感受到身下濕軟的觸感,他早就等不及,反客為主。
他叩開唐之憶的小口,將自己的那根物事頂了進去,頓時感受到濕熱溫軟的包裹,他張開五指固定住唐之憶的後腦,看著唐之憶閉著眼睛吞吐著自己的昂揚物。
“呃”南靳梵不再滿足於淺嚐輒止,他的刺探越來越深。
他漸漸地迷失在這溫柔的一刻。
再也忘記了諷刺,忘記了為難!
這些日子為了激怒唐之憶,他和無數女人逢場作戲,其實有時候他是那麼迫切的渴望自己能夠假戲真做,但是,到最後關頭,腦子裏總是唐之憶的音容笑貌。
隨著南靳梵的律動,唐之憶卻始終閉著眼睛,淚雨滂沱,終於在某一刻在南靳梵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她的時候,仿佛被她的淚水燙到。
南靳梵停止了動作,看著唐之憶不情不願的神情,忍不住嘲笑起來:“你這是哭給誰看?你是在想著誰嗎?”
唐之憶的表情卻看著愈發痛苦。
南靳梵的眉頭一下子打結的愈發厲害。
“哼!”他將唐之憶推倒在自己身前背對著她,似乎不願意再看到她的淚眼,俯身在她耳旁笑著說:“你不想生我的小孩,可是你也生不了別人的孩子了。你自己都不知道麼?”
他欣賞著唐之憶無比驚愕的表情:“我今晚不會進去,你這樣哭哭啼啼的樣子真是讓人倒胃口,不過你還是要給我善後!”
說著話用自己強有力的雙腿固定住唐之憶的身體,使得她隻能並攏自己的雙腿,將自己的碩大擠進了她的腿間。唐之憶的雙臂被他反剪地用一隻手抓住,另一隻手控製著她的肩膀。
唐之憶被迫地和他以共振的頻率顫動著。
那根碩大摩擦著唐之憶腿間幼滑的肌膚,讓南靳梵感覺到快感衝上頭頂。
然而這種仿佛宣告占有和征服的姿勢卻讓他感到心裏更深處的空蕩和心悸。
好像隻要他一鬆手,唐之憶就會離開他,徹底消失在他的世界一樣,這種感覺讓一向強勢的他覺得莫名地恐慌卻不願意承認。
他們在做著情人們最親密的事情,距離卻是那麼地遙遠,整個過程沒有一絲親吻的撫慰,隻有沒有溫度的擁抱。
然而,唐之憶卻被突如其來的消息驚呆了,竟然忘記了南靳梵正在迫使她承受的羞恥感。
孩子我竟然不能再生孩子了?!
她的腦子裏一片白茫茫的空濛,仿佛和全世界都隔離開來,她無法接受這個事實!
如果說她對這個世界曾經有唯一的執著,那便是擁有一個完整和諧的家庭,和南靳梵好好地相愛,擁有他們的孩子。
如今她對南靳梵的感情已經變得複雜又沉重,幾乎喘不過氣,那麼孩子就成為她唯一的寄托和希望。
南靳梵殘忍的宣告讓她怎麼都不敢相信。如果她不能生孩子了,那她和南靳梵算什麼呢?他們最開始是因為契約綁在一起,而這個契約最關鍵的部分就是他們必須生孩子,如果是這樣,她對南靳梵還有什麼價值嗎?她覺得自己已經好累好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