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要是能追到花姐,那哥幾個以後這輩子都不用愁了。誰要是當了花爺的女婿,那地位可就不同咯,也不用再看那個姓黎的眼色了。”
男人仿佛已經看到他們的光明前景,豔羨地咽了一口唾沫。
黎諾言性格反複無常。
加上,他本來就是一個書生。
現在混到這個地位還不是全靠家裏,生意上的事情不過都是管家幫他拿主意。
吳有金對他心裏多少有點恨意和不服氣。
但是聽到小弟說道花姐,他又咽了咽口水:“她,她能看上我嗎?”
吳有金摸著自己的金鏈子下麵的掛墜,裏麵有他娘給他求的萬金符。
他自小家境貧困,他娘走了很遠的山道從一個據說很靈驗的道觀求了這道符,讓他好好帶在身上,他從一個皮實的小混混爬到今天,境況不知道比小時候好多少倍,所以他很信這道萬金符能給他帶來好運。
他賺到第一桶金後第一件事就是去買了條又粗又長的金鏈子,把萬金符扣在掛墜裏從不離身,遇事沒把握的時候他就喜歡摸摸這個掛墜求運氣。
“那當然!我們大哥多好啊!長得那叫精神,這身板多健壯!如果花姐嚐過大哥的那活兒,保準她再也離不開你了!”
兩個手下嘿嘿嬉笑著,半開玩笑半認真地奉承大哥,每次他們幹成一票有危險或者難度大的事情,大哥就帶著他們下窯子發泄,隔著牆都能聽到大哥點的女人發出的不斷的告饒聲,有時候甚至喊得聲嘶力竭,他們大哥在那方麵真是體力驚人!讓他們不得不佩服。
慫恿吳有金追花姐,一來是因為如果沾上花家這門親事,對自家確實有百利無一害,二來,他們也打著自己心裏的小算盤,今天這個臭娘們長得真是美!和他們平時碰到的女人很不一樣,對他們這種平時都和風塵女子打交道的男人來說確實有種特別的吸引力。
她雖然生過孩子,但是人妻也有人妻的味道,那種渾身上下透出的熟女的淡然和自信,身材玲瓏有致,哭的時候又隱忍又梨花帶雨,簡直叫人欲罷不能。
如果吳有金今晚把注意力集中在花姐身上,那他們說不定就有機會私下裏偷偷和這個小娘們玩一把
兩個人心裏暗暗幻想著將眼前這個女人壓在身下如何把玩,看她哭出來的表情,不禁覺得體熱舌燥,誌在必得。
“行,嘿嘿,難得碰到花姐一次,我試試”
吳有金又摸著他的金鏈子露出了他那吳氏招牌傻笑。
“大哥!到了!”
車停在新城城區一撞高聳入雲的建築前,新城離本市市區有一段距離,條子的警力部署相對薄弱,所以但凡道上有活動現在都改在這邊舉辦。
“雲頂“就在這座建築的頂層,但“雲頂”還是一個相當高檔的場所,裏麵配置的也是經過培訓的高檔小姐,一個比一個風情萬種,平時采取會員製,沒有一定的身份地位是消費不起,更別說進門了。
對於即將踏進未知領域的新奇,3個男人都充滿了興奮感。
“大哥,這女人怎麼辦?要帶上去嗎?就怕她到時不肯聽話,如果跑掉的話,不如給她吃點這個?”
一種一個男人心眼子比較多,從口袋裏層翻出一個小瓶子,倒出2顆藍色的藥丸,這是一種致幻劑,人服下不久就會不經世事,乖乖聽話。
“嗯,先喂她吃兩顆,免得壞了我的好事。”
“嗚--”唐之憶驚恐的晃了晃小腦袋,拚命搖擺著頭不肯合作。
“啪!”她的臉上被人又摔了一個耳光火辣辣地疼。
“臭娘們我勸你老實點,不然我就在這車上辦了你!”
男人背對著車門,其他人看不到他的舉動,他大著膽子在唐之憶臉上拍了兩下,心想這娘們的皮膚真不錯,摸著臉都覺得他媽的好舒服,身上一定更好摸。
他用手箍緊唐之憶的下頷骨,迫使她張開嘴,投進藥丸,拿起手邊的礦泉水就灌。
“咳咳--”
唐之憶被水嗆著咳嗽起來。
當幾個男人經過身份核驗進入會場時,簡直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他們來晚了,所以到的時候已經是活動中場部分。
舞台上一列美女在走著貓步,身上穿著各色熱火的比基尼,黑暗的氛圍裏隻有追光燈追隨照映著她們的身影。
在強光下女孩們顯得肌膚勝雪,有的身材高挑出眾,腰細腿長,有的嬌小伊人,童顏**,不管哪個看起來都是豔若桃花。
她們走貓步的時候就往台下看,手裏牽著一隻粉紅色的氣球,台下簇擁著觀看的興奮的男人們,她們將手裏的氣球往喜歡的某個男人方向扔,搶到氣球的男人就可以上台摸那個扔氣球的女孩的一個部位。
有的男人已經在台上抱著女人了,抱到女人的男人那邊追光燈就暗下來更顯得曖昧撩人,那幾個男人背對著台下的觀眾,手不知道往女孩身上哪裏摸著,惹得台下的其他人心裏一陣一陣地好像貓爪撓過,個個暗下決心下一把絕對不能錯過機會,非要把氣球搶到手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