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對付南靳梵,唐之憶目前還沒有辦法,但是對付黎諾言這個偽君子還是不難的。
“之憶,之前是我做錯的,但是你想想啊,我們以前有過很多美好的回憶,以前我們多幸福”既然這都打動不了她,那麼黎諾言隻好用以前的事情還打動她了,她是個感性的人,或許聽了之後就會改變了。
唐之憶不發一次,就靜靜地坐在那裏聽著黎諾言說。
“以前我們是決定要結婚的,我們很恩愛,但是呢”黎諾言的眼神裏突然閃過了一絲狠厲,“但是這一切都是南靳梵那個混蛋!都是因為他的出現讓我們的生活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隻要一說到南靳梵,黎諾言就恨得牙癢癢,不僅在生意上處處和他作對,就是在私人的感情上自己也被他打敗了,他很不甘心!自己哪裏比他差?
唐之憶聽在耳裏,卻沒有放在心上,一點都不覺得甜蜜,反而覺得異常的惡心,要是以前知道他是這樣的人,那麼就算是看上一條狗也不會和他在一起。
德國的日日夜夜仿佛像個電影一樣在此回放在腦海,她頭痛無限起來。
想到,他曾經給小南故意製造生病的現象,她酒裏不由自主蔓延起來恨意。
盡管這樣說著,但是唐之憶還是沒有什麼反應,黎諾言有點急了。
這招居然也不能奏效?
“阿憶,所以我還是愛你的,反正南靳梵對你也不好,我們重新在一起不更好嗎?我也不嫌棄你已經不是處女之身,也不嫌棄你已經生過孩子了!”黎諾言句句仿佛是甜言蜜語的告白,可是聽起來卻又至此直白的交易或者是一種宣示。
真真愛一個人何須在此次要的條件!
唐之憶聽了之後,眼神瞬間像是染上了一層冰霜,“黎諾言,你真叫我惡心!”
說完,唐之憶就起身,看都沒有看他一眼,快步地走了出去。
徒留下黎諾言一個人在那坐著,他楞了好長一段時間,竟然自己被這個女人給拒絕了?看來她真的是變了很多啊,現在說話投足間居然都有點像南靳梵了。
他的眼裏滿滿的都是妒忌和怨恨。
唐之憶真想上去踹他兩腳,還口口聲聲地說著他愛?他知道什麼是愛嗎?不嫌棄她?那麼她還嫌棄他是個公交汽車呢!
走到家門口的時候,唐之憶甩了甩頭,還是不要讓那個渣男的事情來煩擾自己了,重新揚起微笑,回去還要麵對小南呢。
她將門打開之後客廳裏麵是一片漆黑,她皺了皺眉,不是要小南在客廳裏看會電視的嗎?不過這個點小南應該也困了,或許去睡覺了吧。
唐之憶想自己又在做一位不稱職的媽媽做的事情,以後,萬事還是要把小南擺在首位。
唐之憶放輕了腳步走進房間,發現燈也是關著的,她感到有些奇怪,小南一個人敢關著燈睡覺嗎?
她剛想去開燈,就被一條強有力的胳膊一拉,然後她就被拉進了一個人的懷抱裏。
“啊”唐之憶本能地叫了起來。
難道家裏是來了小偷嗎?小南有沒有事?小偷這個樣子是要劫色嗎?
她剛想掙紮就被自己身後的男人推到了牆上,她的整個人被男人死死地按在牆上,完全不能動彈。
男人涼薄的唇很快覆上了她柔軟的唇,像是帶有懲罰性的吻一樣,不給她留一絲空間,狠狠地撕咬著她的唇瓣,靈活地撬開了她的貝齒,像是掠奪一樣攻城掠池,將她口中的芳香全都吸奪。
“唔不不不要”唐之憶根本就來不及思考來人是誰,她感覺自己的空氣已經被抽盡,很快就會窒息而死!
男人這時候才鬆開來了她已經紅腫的唇瓣,唐之憶開始大口大口地呼吸。
可是男人已經將唇移至她的脖子間,吻得她很難受。
“你是誰?”她艱難地扭動著身子,想要逃開他的束縛。
男人一頓,在她耳邊含糊地呢喃:“你說呢?”
唐之憶感覺自己的腦子好像是被人狠狠地打了一棍,她怎麼也沒想到事南靳梵!
他撕扯著她身單薄的衣服,吻就像雨點一樣重重地落在了她的身上,她根本就掙脫不開,隻能被他禁錮在牆上。
“不要南靳梵你不要碰我!”她想他,但是她不想自己再傷心一次,不想再嚐一次悲傷欲絕的感受。
可是南靳梵根本就像沒有聽見一樣,迅速地將打橫抱起,然後丟在了大床上。
唐之憶彈了一下,剛想逃開的時候南靳梵就已經傾身壓了過來。
這麼近距離地靠近唐之憶有些不適應,可是此刻的南靳好像並沒有急著要做什麼的打算,唐之憶可以清晰地聽到自己強烈跳動的心髒。
黑暗裏,他的一雙眼睛那樣有神,透著的淡淡的慵懶,唐之憶可以很輕易問到他身上的味道。
唐之憶皺眉,“你喝酒了?”